&ep;&ep;近来朝堂上也引来颇多争议。
&ep;&ep;圣上已继位多时,皇后娘娘却一直都未有所出,然,圣上却没有再纳妃嫔的想法,每日朝中的大臣都会上折子,无一例外的都被皇上给扔在了一旁,瞧都没瞧上一眼。
&ep;&ep;这些大臣见在圣上那处无用,便将‘魔爪’伸向了护国将军。
&ep;&ep;连瑾聿这几日可是忙的脚不沾地,统统用来应付这些多管闲事的大臣了。
&ep;&ep;每日回府,身上总是带着酒气。
&ep;&ep;这一日回来的更离谱,是被葫芦扛着回来的,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这一路上都在唤着少夫人的名字。
&ep;&ep;葫芦也是没法。
&ep;&ep;回府后便匆匆的把主子送回了翠竹居,免得将老爷与夫人吵醒了,还不忘为自家主子辩解一番,今日是御史大臣拉着主子去的,他也不晓得俩人说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御史大臣提及了将军夫人。
&ep;&ep;这才让主子饮了这么多的酒。
&ep;&ep;醉酒后的连瑾聿比平日里要闹腾的紧,搂着叶黎书的腰就不撒手,像个孩子似的,走到哪里黏到哪里,生怕她跑了就不见了。
&ep;&ep;叶黎书没法子,只能让玉竹与木香带着允南与清安去旁边的小院歇着。
&ep;&ep;亮堂堂的内室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ep;&ep;连瑾聿枕在叶黎书的腿上,手紧紧的将她的手拉在怀中,贪恋着她身上的温柔与清香,一遍一遍缱绻的唤着:“圆圆……圆圆……”
&ep;&ep;手边的醒酒汤冷了些,叶黎书端了过来,“先把醒酒汤喝了。”
&ep;&ep;连瑾聿听话的照做了,喝完后依旧赖在她的怀中,断断续续的言语着,“圆圆,何其有幸,你成了我的娘子!”
&ep;&ep;“何其有幸,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ep;&ep;“你受的苦我不会再让你受了,你是我的宝贝,永远捧在手心中呵护的……”
&ep;&ep;“谁也不能将你欺负了去!”
&ep;&ep;叶黎书一一应‘好’。
&ep;&ep;“时辰不早了,我们歇息吧?”见怀中的人有些昏睡了,叶黎书小声的问。
&ep;&ep;怀中的人未答。
&ep;&ep;叶黎书轻手轻脚的将他的脑袋放在了床榻上,起身将要去拧帕子,手腕便被床榻上的人拉住,一用力就将她拽了过去,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中,瓮声瓮气的道:“为何你瞧不见我呢?”
&ep;&ep;“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后。”
&ep;&ep;“他那般欺负你,我恨不能杀了他,可是我不能,你爱他……”
&ep;&ep;“你爱他,并不爱我……”
&ep;&ep;面颊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叶黎书抬手去触碰,拿到眼前,瞧见的便是一片泪痕,她未哭,哭的是连瑾聿,那个正紧紧的将她搂着的人,嘴里还在不停的呢喃着,只是太过模糊,她听的不是很真切。
&ep;&ep;但有几句,她听到了。
&ep;&ep;‘爱他,并不爱我?’
&ep;&ep;叶黎书的心就如种下了一颗种子,渐渐的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如今成了一颗参天大树,开始慢慢的结满了果实,硕果累累的,一触碰就要往下落下般。
&ep;&ep;缓缓的,她也就靠在连瑾聿的怀中睡着了。
&ep;&ep;她进入了梦境里,只是此次的梦境,她却清晰的瞧见了连瑾聿,她的夫君,清晰的跟着他的身后,瞧见他的落寞瞧见他的失望,瞧见他的翘首以盼,远远的相望,只要是有她的地方,他的眼神都是晦涩又隐忍的。
&ep;&ep;直到最后,他假死后重新领兵攻回京都。
&ep;&ep;攻破宫门时,最先是来到了冷宫里,在一片火光之中不顾蔓延的火势,冲了进去,将她的尸体从冷宫里抱了出来,那一瞬间,叶黎书瞧见了他背后被柱子砸出的痕迹,伤口触目惊心,他却不知晓疼痛般,整个人处于木然又决绝的状态。
&ep;&ep;小心翼翼的用披风将怀中的人包裹住,如同怀中的人是个易碎的瓷瓶,稍稍一触碰就会‘土崩瓦解’。
&ep;&ep;直到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
&ep;&ep;他面色苍白的靠在她的棺椁旁,一日又一日,舍不得将她的尸首下葬,无论身边的人怎么劝说,他都如同是一个木偶人般,不理会,若是那人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棺椁,他就像是个疯子般,拿着刀剑四处挥舞着。
&ep;&ep;最后,他还是将她入土为安了。
&ep;&ep;站在他的身后,叶黎书清晰的瞧见碑上所刻,吾妻连叶氏黎书之墓。
&ep;&ep;‘噗——’
&ep;&ep;一口鲜血从连瑾聿的口中吐了出来,整个人像是没了任何的支撑,直直的倒了下去,身旁的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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