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叫我爸来啦?你不知道他老人家有心脏病急不得吗?”
&ep;&ep;“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反正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门面房产孩子全归我,你净身出门!”
&ep;&ep;“胡原爱,你真毒!”
&ep;&ep;“没你毒!”
&ep;&ep;“胡原爱,大家都是女人,我求求你冷静些,郝建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不能这就要闹离婚啊!”没成想,自己的一通大醉给郝建惹来这样大的家庭大祸,彭丽玲一丢过去的高傲,跪到了胡原爱的跟前。
&ep;&ep;这时站在门口看热闹的龙梦香发出了了一阵冷笑,“怪不得昨晚一夜没睡好,原来楼上一直在床震啊!”
&ep;&ep;胡妈一听,更怒了,一只手伸了过来揪了彭丽玲的头发,一只手又要解她的小热裤!“偷汉子偷到人家家里来啦?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今天我就要剥了你的皮,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ep;&ep;“胡原爱,还有完没完啦!这婚我离,离定了,一切随你的意!”郝建知道胡原爱甚至胡家人等到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不管是不是胡家的阴谋,这婚今天非离不可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无辜的彭丽玲拖累进来,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谁能够相信他俩人的清白。
&ep;&ep;“原爱,我只问你一句,小谦,是不是我还有抚养权?”
&ep;&ep;“就你那品行,我看还就省省心吧,让你培养出另外一个郝建来?你就当没他这个儿子吧,从今天开始,他姓胡!”
&ep;&ep;“好吧,那就这样吧!”
&ep;&ep;他到卧室里取出了彭丽玲的t恤替,把她扶起来,拿上了她的包让她搀扶着自己的胳膊,两人默默地走了出来。
&ep;&ep;“郝建,是我害了你!害得你变得一无所有,我真不知道怎么去弥补我的过错!”两人来到了一家早餐店坐下,彭丽玲说。郝建说:
&ep;&ep;“丽玲,这不是你的错,胡原爱其实早就想和我离婚了,我也知道她和她的领导好上了,我很早就发现了,之所以不说,不过是我想自欺欺人而已,没想到这样快,来得这样突然!”
&ep;&ep;“可是,可是你不觉得这事情太过巧合了吗?这地马上要拆迁,马上就可得到好大一笔拆迁款的?你怎么不争一争?”
&ep;&ep;“争什么争?人都没了,这些还有意义么”郝建长两眼茫然地看向窗外,叹了一口气,彭丽玲心被刺了一下,低下了头,“都是我,都是我拖累了你!”
&ep;&ep;“好了,不说那些了,俗话说,放弃一片树叶,你就能够收获一片森林么?”
&ep;&ep;“是啊,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你想,森林就在你的面前!”
&ep;&ep;“呵呵,我的面前只有面条,快吃,面条都糊啦!”
&ep;&ep;彭丽玲吃完上班走了,郝建站起身来,一眼看向这条曾经熟悉的建设大街,只觉得两旁的高楼就象一只只可怕的怪兽,正张牙舞爪地向自己奔来,街上行人如织,竟没有一个是自己的熟人,想到自己现在一无所有,心里戚惶无比,空落落的,说不出什么滋味!这时小姨子胡元芳打来电话,郝建想了想接了,“姐夫,在忙啥呢?”
&ep;&ep;“忙啥?和你姐离婚!”
&ep;&ep;“呵呵,离婚好呀,恭喜你姐夫,从围城里走出来,自由啦!”
&ep;&ep;“什么小姨,巴不得我与你姐离婚啊!”
&ep;&ep;“当然啦,这样就没有人会说我是你的小姨子啦,姐夫你不希望这样么……不说了,铃响了,得上课去啦!”
&ep;&ep;这么点时间还打电话,郝建讪讪地挂了电话。说郝建这位小姨子,二十五六了还不知道要找男朋友,混得像个假小子样的没正形,倒不是没人追,两年来,追她的,介绍的差不多有一个团了,她根本不尿人家呢,人长得如花似玉,脾气古怪得紧,她说耐不得臭男人。对姐夫她就不一样了,有事没事往姐夫家跑,好几次还偷偷地听姐夫和姐的房呢!姓胡的,没个好人,总有一天,姐夫要把你压压才解恨!
&ep;&ep;得先找住的,再找份事情做,是男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本来彭丽玲说要住她那儿,郝建哪能答应。联系了一下铁哥们杨平,把情况粗略说了一下,要住他那儿。结婚那时,杨平就说胡原爱靠不住,不听基友言,吃亏在眼前,应验了不!好在杨平听了他的话非常豪爽地答应了,下班过来接他,郝建连忙说“自己来!”
&ep;&ep;“这边,这边!往这儿看!”
&ep;&ep;“呵呵,才几年,平子就玩上车啦?”身着印花t恤,留着小板寸,本来就不太长的脖子上吊了根又大又长的金项链,乍看就像脑袋平搁在肩上,不是杨平又是谁,虽然戴了墨镜,郝建也能认识。
&ep;&ep;“你呀你!”杨平当胸给了郝建一拳,两人都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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