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河边正在看风景的彪形大汉,塞卡走上前去准备打招呼,轻轻拍了那个男人肩膀一下,男人才好像发现塞卡一般。
花山薰看着眼前这个跟昨天气场完不一样的猎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惊,毕竟一个优秀的猎人必然有着收敛气息的技能。
“有事吗?”
塞卡和花山薰并肩站着看着小河流淌。
“五天后,地下竞技场,要来看吗?”
花山薰有些诧异,两人之间可以说完是个陌生人,但是塞卡却如同很熟悉他一般。
“你是要进行游戏还是捕猎?”
塞卡走到河边单膝蹲下,将一只手伸入河中。
“这一次将是捕猎,所以我希望有人来欣赏。”
花山薰同样跟着到了河边,看着眼前对他来说有些矮小的人,没有说欣赏什么,毕竟猎人不都是会炫耀自己猎物的吗。
“那么你现在在干嘛?”
花山薰不知为何竟感到空气中有一丝燥热,而热源便是眼前这个人。
“花山,请帮我保密哦,我可是准备五天后让那群人大吃一惊的。”
“这是什么!”
花山薰如同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他在震惊。
“我称之为外燃?熔炉。”
视角来到刃牙这边。
刃牙的病床边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烈海王,另一个便是空手道这门格斗技大成被人们称为“武神”的愚地独步。
烈海王此刻内心是无比急躁的,这都是因为病床上的刃牙。
沉默、无力、低迷看到病床上如同受到重大打击的刃牙,任谁都会感到这是一个已经“放弃”的人。
愚地独步这时突然爆起一记直拳由上至下朝着刃牙打去。
“给老子起来!”
那只千锤百炼的拳头在刃牙面前一毫米停了下来,掀起的拳风把刃牙的刘海吹开。
但刃牙没有动弹,他依然散发着死寂的气息,完无视了这一拳。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默,这时病房的大门被敲响了,烈海王与愚地独步对视一眼,最终由烈海王走去开门。
“你是?”
站在病房门口是一位女子。
“我叫松本梢江,是来看望刃牙的,我听说他被打伤了。”
烈海王想起来了,这位好像是刃牙的女朋友,作为女朋友应该可以让刃牙振作起来吧,怀着期待的心情将松本梢江引进病房。
“刃牙!”
松本梢江双手捂嘴,不可置信的看着与她记忆中完不同的刃牙。
“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松本梢江来到病床边紧紧盯着刃牙。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小子被捕杀了。”
愚地独步发话了,烈海王回到病床边,再次解释。
“不是捕杀,那只是场碾压的游戏,而刃牙却被那个人打碎了自身的斗志。”
松本梢江蹲下身体,双手紧紧握住刃牙的手,双眼甚至淌出泪水。
“刃牙,你到底怎么了,不要这个样子,看着我啊!”
松本梢江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但床上的刃牙依然没有反应,甚至眼球都没有一丝移动。
就在房间内的三人束手无策的时候走廊传出激烈的奔跑声。
房门被直接撞开,德川光成冲进来气喘吁吁跑到刃牙的床边,直接跳了上去,双手分别捏住刃牙的双颊。
“德川家主,你这是干什么?”
烈海王准备阻止他的行为,但德川光成没有回头看他。
“猎人,他将在五天后,进行一场真真正正捕猎!”
刃牙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的心再次跳动了起来。
刃牙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处于他身上的德川光成被直接震飞,还好身旁的愚地独步接住了他。
我要去找那个人,刃牙从未有过的强烈念头在他内心中徘徊,但一双大手按住了他。
“五天后那场捕猎才会开始,刃牙,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回复。”
烈海王真心实意的劝导,显然刃牙是不准备听的,但是浑身上下的疼痛使其根本无法起身。
松本梢江、愚地独步、德川光成也一一把手摁在了刃牙身上,而感到这重压的刃牙也终于停歇了。
“五天后,我要再次与他一战。”
低沉嘶哑的声音从刃牙口中发出,而其他人也都同意这件事,毕竟他们也只能这样帮助刃牙了。
与此同时,来自世界各地监狱的五位囚犯也陆续登上了东京,而当他们来到东京的第一刻感到的不是自由而是一股深深的寒意。
五日后,东京巨蛋地下竞技场。
这一条信息也在种种巧合下到达他们的耳中。
位于酒店中正在给身体中刀刃保养的红发男子,是五位最凶死刑犯之一,铎尔。
铎尔是一个通过手术将机关植入到自己身体的改造人,可以在身体多个部位伸出刀刃。
“那我就期待一下吧,猎人。”
正在大街上披着风衣行走的男人,名为西科尔斯基,拥有强大的握力,可以从曾经为导弹发射井的埃文斯看守所徒手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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