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钟白雅,你可真行啊,在我眼皮子底下躲了一个月。”
&ep;&ep;傅之衍禁锢着她的身体,手上的药膏被她打落在了地上,他也不在意,直接挺身贯穿了她的身体,他俯身咬着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和痛叫全都吞进了嘴里:“宝贝,你逃不了的,为什么不肯接受这个现实,非要吃点苦头是不是?”
&ep;&ep;这一小罐的药膏,本来是为了她可以享受快乐,提前准备好的,既然她不识好歹就算了。
&ep;&ep;他现在只想要她,发了疯地想要她。
&ep;&ep;“跟不跟我回去?”傅之衍把钟白雅压在躺椅上肏着穴,因为一个月没碰她的身体,又没什么前戏就这么粗暴地进去了,她的小穴本来就干涩,这样来了一下,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有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咬着唇,硬是不肯在他面前喊疼,或者显示软弱,闭眼隐忍眼前的一切。
&ep;&ep;“放开……别碰我。”
&ep;&ep;钟白雅以为过了这一个月,傅之衍对她一时兴起的兴趣,会慢慢消失不见,谁知道,他还是找到了她,而且怎么都不肯放手。
&ep;&ep;他躺在白婧腿上沉睡时的画面,越发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里。
&ep;&ep;她不知道,那种滋味算不算心痛。
&ep;&ep;但现在,身体是切切实实被他撕裂了。
&ep;&ep;“傅之衍,你放开我!”
&ep;&ep;“放开?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逃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受这种苦?我不想逼你的,钟白雅,不给你吃点教训,你永远只想着逃走。”
&ep;&ep;他一点都没心软,哪怕她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ep;&ep;钟白雅的脸蛋像雪花一样惨白,十指徐软地撑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却怎么都推不动,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傅之衍也不像有快感的样子,嘴里再次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似乎总是喜欢咬她,像狗一样,每次她身上都要因为他添上新的伤口,就像现在。
&ep;&ep;但在傅之衍心里,他只想惩罚这个没有心的冷血女人。
&ep;&ep;“我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吗?你可以忍一个林城十年,要走了,还在信上表达对他爱得多深,钟白雅,你到现在不还认不清自己的男人是谁吗?”男人的手掌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下面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深到仿佛要撞进她的心里去,“钟白雅,我是你的谁?告诉我!”
&ep;&ep;“你是恶魔。”
&ep;&ep;两人从躺椅上掉下去,钟白雅压在他身上想爬开,却被他抓着臀和四肢,一边凶猛地撞着她弹性十足的臀,同时俯身舔她她背上的细嫩肌肤,钟白雅颤栗着,想逃走却无能为力,只能尽量分泌出湿液,保护自己。
&ep;&ep;“看,我现在在你身体最深的地方,我们现在有多契合,感觉到了吗?”
&ep;&ep;糜烂的空气,肉体的声音拍打不绝于耳。
&ep;&ep;“滚开!别碰我!”
&ep;&ep;钟白雅疼得身体都在抽搐,身上完全没了力气。
&ep;&ep;“宝贝,你下面有水了。”
&ep;&ep;她有生理反应,他就知道,不是假的,她对他有感觉。
&ep;&ep;钟白雅心知他不会心慈手软,听着他在耳边浑浊的喘息,只想着熬过去,脸蛋上全是冷汗,直到被折腾了一个小时,这场淫猥的情事才彻底结束。
&ep;&ep;……
&ep;&ep;下午二点钟,钟白雅才再次出现在一楼,傅之衍有些随意地坐在她身旁,手臂亲密地揽着女人的肩膀。
&ep;&ep;钟白雅则神色疲惫地坐在餐桌旁吃饭,全程都显得很冷淡,虽然钟白雅对他很冷,但傅之衍看上去还是心情很不错,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减少了狭长眼眸所浮现的锐意,看着倒像个温和的绅士,甚至可以说是正人君子。
&ep;&ep;“媳妇儿,你多吃点肉,看看,都瘦了。”傅之衍将肉菜都夹在她饭碗上,丝毫不介意她对他的冷漠,他自己也没吃几口,和这栋房子的主人热情地聊着天。
&ep;&ep;他倒是口熟,一口一个地媳妇儿叫她,一点都不觉得别扭。
&ep;&ep;“大伯大娘,谢谢您们这些天对我媳妇儿的照顾,麻烦你们了。”
&ep;&ep;钟白雅嘴上又带着新伤,默默地吃着饭。人果然都是擅长伪装的,之前在楼上对她做出这么黄暴的事,可现在对着别人一笑,倒像个好人。
&ep;&ep;“没事儿,白雅她人很好的,给了我们这个月的房租,有时候还帮我们一起做饭。”大娘很热情地回应这个俊美的年轻男人,感觉平时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到这样的人,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于是笑眯眯道,“这夫妻闹别扭也是常事,但小钟你也太任性了点,哪能跑到丈夫找不到的地方赌气呢。”
&ep;&ep;“大娘,我媳妇儿是任性了点,但我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