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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鉴于怪物没有听她讲故事的待遇表示反对,叶淼正好可以偷懒不去想话题,以后每次都念一个故事就可以交差了。

贝利尔没有落下任何一次见她的机会。像一个在地狱里待久了的人,好不容易才汲取到一缕珍贵的暖意,他对所谓的“礼貌距离”嗤之以鼻,总是与叶淼肩并着肩坐在一起。渐渐熟悉后,贝利尔更是卸下了伪装,流露出骨子里的散漫和随性,直接枕在了叶淼的腿上——怪物对祂的两个囚犯显然是厚此薄彼,整座囚笼里只有一张柔软的坐垫。某次,贝利尔咕咕哝哝地抱怨着墙壁太硬,自顾自地躺了下去,枕到了她的大腿上。

叶淼被他猫咪一样的姿态弄得头脑发晕,就纵容了他一次。孰料,将“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之类的词汇视为座右铭的贝利尔,从这样毫不客气地赖上了她。

他不但要枕腿,还要一直从下方看着她。好似身无分文的小孩不愿让唯一的玩具离开自己的视线。

被那种如同有实形的微热视线在肌肤上逡巡,脸颊的温度似乎也在上升,再迟钝的人,也无法心平气静。叶淼翻书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把书一合,忍不住抗议了一句:“贝利尔,你能不能不要再……”

贝利尔撩起眼皮,懒洋洋道:“嗯?”

尾音勾起,既像在撒娇,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疑问。

叶淼板着脸:“你别一直盯着我看。”

贝利尔的红舌在尖牙上抵了抵,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尖牙短暂地陷进了濡湿的舌头里,分开时,在空气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啧”。

似乎是不经意的动作,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显露出几缕说不清的挑逗和淫|靡。

叶淼克制不住地感觉到羞耻,犹如被闪簇的电光鞭笞在尾椎,滚烫的血流冲刷着耳根。

尽管理智上明白少年贝利尔与幻化成贝利尔的怪物,根本是两路人。可是无初次的唇舌相触、唾液交换,与非人的怪物缠绵……一件件按部就班地长大的她从未想象过的事,所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都在她的神经和身体上烙下了深刻的记忆。

这种记忆,是具有欺骗性和迷惑性的,让她无法把贝利尔与怪物割裂开看待。

就像现在,贝利尔陷入情|欲的漩涡后会露出什么表情,她早已透过怪物看见。她知道和自己亲吻的不是贝利尔,可看到他舔唇,就会条件反射地回忆起它灵巧地钻入自己的唇间的感觉,并分泌出唾沫……

叶淼胸膛微微起伏,略有些狼狈地垂下了眼。

他把她当成伙伴,她却因为怪物的索吻,而对真正的贝利尔产生了幻想。甚至会觉得贝利尔的一些行为,是在有意无意地诱惑她。

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也太不要脸,太对不起贝利尔了。

叶淼深吸口气,压了压不该有的邪念,晃了晃自己手里的书:“你看着我,我会读不下去。读错了,故事就不好听了。”

贝利尔扬扬眉,愉快地道:“没关系。我本来就没认真听。”

叶淼一顿,气结:“什么?那你还装得那么认真?”

“虽然对故事没有兴趣,可是……”贝利尔伸手,松松地圈住了她的腰,嗓音中流露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可我喜欢看你念故事给我听的样子。”

叶淼怔愣了一下。

“我还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喜欢听你对我说话的声音。”贝利尔收紧双臂,把脸埋在了她的小腹上,嘟囔:“只有你对我这么好过……所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是吧,随便读几个故事,陪他坐一会儿,就像对待路边的小猫小狗一样,付出微不足道的一点关心,在贝利尔眼里,就算是“对他最好”了吗?

叶淼眼睛有些酸涩,咬唇,手停在半空,最后慢慢地落到他的头上,揉了揉那微卷的黑发:“我知道了……我没有生气啊。如果你喜欢,就按你喜欢的来吧。”

贝利尔睁开红溜溜的眼,握住她的手,嘴角扬起:“你对我真好。”

我还可以对你更好,但要等我有把握带你逃出怪物手心的时候,才能告诉你——叶淼心想。

叶淼身上的印记,平均维持三到四天就会消失。每次赴约的借口都是“散步”。起初,玛格和莎娜看到小殿下一失踪就是几个小时,都想跟随在她身边侍奉,后来次数多起来后,发现叶淼每次都能毫发无损地回来,两个侍女渐渐就不再过问了。

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

隆冬已逝,万物复苏的初春来临。盎然的春意席卷了亚比勒的国土,弗兰伊顿满城飞花。

这个月,恰好要迎来亚比勒女王登基的第十五周年纪念日。弗兰伊顿将要举办盛大的庆典,除了本国臣民之外,还将邀请关系友好的邻国王公贵族前来观礼。

虽说是“纪念日”,可想也知道,劳师动众请这么多人来,就不可能在一天内解决所有事。庆典实际上会持续三天。

第一天,女王会率领神职人员,前往神庙进行祭祀。祭祀结束后,就是人们最爱看、也是最热闹的花车巡游环节。盛装打扮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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