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着他的喉结、脸颊、唇角,但并不给他一个真正的吻。
这种欲撩不撩的感觉才让人疯狂。
赵征疯狂了,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粗鲁,强势,疯狂,像是只有今天没有明日,完是野兽派的侵略。
鲜血的咸腥感顿时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他咬破了她的舌。
“嘶——”
宁小茶疼得眼泪汪汪:“殿下,温柔点嘛。”
这种毛头小子果然下嘴没个轻重!也是,老房子着火,自然噼里啪啦烧得热烈!哼,赵征,狗男人,你也不过如此!
她得意地想着,更加贴紧他,双腿攀附着,双手更是作乱,一只手摸向她馋了很久的腹肌,一只手往下钻……
这给他的刺激很大,他的身体顿时僵硬,呼吸粗重得吓人,烧得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窥伺的毒蛇,下一刻,她后脑勺一痛,身体软倒下去。
她跌进水里,赵征也颓然倒在水里。
两人在水中漂浮着,衣服纠缠在一起,像两具殉情的死尸。
渐渐的,冰凉的水浇灭了赵征的亢奋,他看着渐渐往池底沉下去的女人,冷冷地想:只要他不管,她很快就会溺死。她也该死的,凭她一次又一次的冒犯,就是死一千次,也不为过。他也想她死的,只要她死了,他的魔障就没了。
但真的会没吗?
死人是无法超越的。
她会成为他每个夜里的梦魇,勾着他堕入无穷的色欲。
不可以!绝不可以!
“哗啦——”
他抱着她,上去后,随手放在池边。
她躺在池边,呼吸很浅,胸口微微起伏,吸引着他的视线。
她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做。
他的色欲再次汹涌袭来,手心热热痒痒的,觊觎着她的身体。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一口咬在手背上,疼痛唤回了他的理智。他什么都没做,就像面对明空寺的那支最漂亮的彼岸花,只是欣赏,什么都没做。
夜很深了。
他推开殿门,走出去,寻到被宁小茶丢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了。他穿好衣服,面容沉静,呼吸如常,又是那个一心向佛、无情无欲的佛门弟子了。
“南无阿弥陀佛——”
他双手合十,喃喃着走远了,仿佛忘记了还在雪泉宫的宁小茶。
宁小茶是被热醒的。
她睁开眼,感觉自己如坠火堆,浑身烧得难受,嗓子更是干的涩痛,张口要喝水时,才知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水……喝水……”
“姑娘说什么?”
香玉靠近了,趴在她耳边,才听清她是要喝水,立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宁小茶见了水,几乎是抢过去的。一杯水根本不够她喝。她又要了两杯,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才觉嗓子好受了些,人也活了过来。
“姑娘感觉怎样?”
“我、我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只知姑娘一回来,就倒了下去,浑身高热的吓人。”
那她是发烧了。
回忆渐渐袭来:昨晚上,她撩得狗男人快要破戒了,结果关键时刻,他竟然打晕了她,随后,还把她一人丢在雪泉宫挨冻,后来,她冻醒了,浑身着了火一般,颤颤巍巍走到住所,就晕了过去。
狗男人见死不救,枉为修佛人。
宁小茶心里骂着,面上则恭敬询问:“太子殿下呢?他在做什么?”
香玉说:“殿下还能做什么?照旧在泽恩殿打坐念经啊。”
宁小茶心道:狗男人差点把她害死,还能心无旁骛地打坐念经,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不行!她得去见他!就带着这副病容去看他!必须让他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帮我穿衣,我要去见殿下。”
“啊?姑娘要去见殿下?”
香玉惊叹过后,劝着:“可段御医说你要好好休养,还说你体质很差,此番大量寒气入体,如果不好生休养,以后恐对生育有碍。”
宁小茶从没有在古代怀孕生子的想法,可笑,她一人经受封建时代的诸多不公就算了,还想她生个孩子出来遭罪,简直是痴人说梦!
“福祸相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香玉,这是我的机会。”
她还记得皇后的任务,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决不能躺在床上度过。
坤宁殿
皇后也惦记着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所以,一早就召了杨嬷嬷过去。
她坐在美人榻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询问宁小茶的进展:“如何了?太子可对她上心了?”
杨嬷嬷便说了昨晚雪泉宫的动静:“想那位妙菱姑娘,只是往太子殿下身上一扑,便被太子殿下杖责五十,如今,她在雪泉宫赤身引诱,殿下也没个责罚,显然对她是特殊的。”
皇后听了,深思着点了头,却是说:“可本宫怎么听说,太子把她丢在雪泉宫自生自灭了?”
杨嬷嬷愕然了片刻,没想到皇后也知道其中细节,忙道:“她确实在雪泉宫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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