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求他?这辈子别想!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可能!
&ep;&ep;她那时还不知道,话不能说的太满,哪怕在心里说也不行。
&ep;&ep;白迟迟坐在教室里专心背马哲,正用心时手机响了,是院办公室的电话。
&ep;&ep;真不想接啊,一定又是催学费的。
&ep;&ep;她想破头也想不到办法了,也不敢告诉父母和秦雪松,只说是自己做家教存的钱已经够了。
&ep;&ep;跑出教室接起来,脸上堆着笑:“您好!邢书记,我知道我不该拖延。我也知道学校不是公益学校,必须交学费,能不能再……”
&ep;&ep;“不用了!白迟迟,不用交学费了。你这个学年的学费今天有人捐助了,你待会儿到院办公室来办个手续就行。”
&ep;&ep;“什么?不可能吧?”白迟迟的声音高了八度,几乎是在欢快的吼叫了。
&ep;&ep;“是真的,现在就过来吧!”邢副书记很温和地笑了笑。
&ep;&ep;白迟迟的事本来不需要他这个副书记亲自办的,奈何自从第一次认识她,他就像放不下似的。
&ep;&ep;要不是他自己现在也有无奈的理由,他就不用别人帮她了。
&ep;&ep;白迟迟挂了电话后就傻乐,终于可以把这学年的学费交清了,都欠了一整年了。
&ep;&ep;下个学期的,就先不想了,暑假好好努力。
&ep;&ep;真该接受那个资本家的提议,那么高的工资,坚持做下来学费问题就解决了。
&ep;&ep;白迟,贫贱不能移,想起父亲的教导,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ep;&ep;“书记,是什么人捐赠的?您把对方联系方式告诉我,我要当面感谢他。另外,我还想签一个还款协议,等我毕业后参加工作,我一点点的还清。”
&ep;&ep;“对方不愿意透露姓名,谢就不用了。”
&ep;&ep;“不行啊,书记,这样我受之有愧,是不能接受的。要不您再宽限宽限我,我下个学期开学,把两个学年的一起交了。”
&ep;&ep;邢副院长再劝,她还是坚持不要。
&ep;&ep;他头大了两圈,怎么就碰上两个这么倔这么奇怪的人。
&ep;&ep;一个死活不愿意留名字,一个不留名字死活不肯要,真难办。
&ep;&ep;“这件事先放着吧,你也别太急,学校那边我再想想办法。”邢副院叹了一声,白迟迟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ep;&ep;她一走,邢副院长立即给欧阳清打电话,把白迟迟原话说了。
&ep;&ep;被她弄的一肚子气,这会儿捐钱给她,她还摆谱,这女人脑袋有病!
&ep;&ep;气归气,他还就杠上了,非要让她受这个恩惠不可。
&ep;&ep;总有一天,他要让她知道钱是他捐的,看她还骄傲不骄傲。
&ep;&ep;“我把钱转你账上去,就说你捐的不就行了?”还书记,真笨死了,跟那白痴一样白痴。
&ep;&ep;“好,我立即给你账号。”没多久,钱到帐了。
&ep;&ep;这回没通过白迟迟,直接给她把交费手续办了,不容她拒绝。
&ep;&ep;白迟迟知道钱是邢副书记出的,自然是感激涕零,还坚持写了一份借款协议。
&ep;&ep;邢副院长把这事说给欧阳清时,他在电话那端表情复杂地眉头抽了抽,又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ep;&ep;鼻端好像有那女人清新的香皂味,眼前又浮现出她性感模样。
&ep;&ep;要被那不识时务的白痴气死了,还想这个,莫名其妙!
&ep;&ep;不行,他得回去看看文若。
&ep;&ep;这天正是欧阳文若轮休的日子,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欧阳家总是小心谨慎。
&ep;&ep;她很少说话,常常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坐着,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ep;&ep;欧阳清轻步走到她的门口,欧阳文若正敞开着门侧坐在飘窗上,歪着头看窗外的刺槐。
&ep;&ep;披肩的长发直直顺顺,身上穿一件浅灰色的连衣裙,没有任何配饰。
&ep;&ep;即使他在门口看不到她的神情,也能猜到她脸上一定是忧伤的。
&ep;&ep;没有父母的廖文若,寄居在欧阳家的文若,人如其名,永远都是文文弱弱。
&ep;&ep;她双眸中有着不染凡尘的孤独,那仿佛风一吹就会飞走的模样总能揉疼欧阳清的心。
&ep;&ep;多少次,他试图走近她,中间却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
&ep;&ep;她大概拒绝任何人,欧阳清,欧阳远以及这世间的所有人。
&ep;&ep;不忍打扰她,他没进去,就那样站着,默默地看她。
&ep;&ep;又想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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