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上手，我想要换的是你身后的那把扇”

一说到扇子，黑皮立即想到，早上自己从一个地摊的摊主捡了一把大漆描金骨的折做工是够精细的，可惜上面的人物画片是贴上去的，一看就是高仿好在看着还算过得去，就扔下一百块钱别后腰上想着在人前时不时地扇扇风，也装装附庸风

要不是向北寒说要换那把扇子，黑皮都忘从后腰把扇子拔出来，看了

“看中我这把扇子了？也算你小子有点眼力，这可是正经的苏造，碰上懂行的出手最低也得一千行啊！既然你看上了，我也不能小气，也不是什么换，就算是鼻烟壶的搭头”

说完，黑皮把手里的扇子扔给了向北寒，带着两个跟班消失在潘家园市场的人流

只留下向北寒站在原地，傻愣愣的不知所

直到黑皮三个人彻底消失后，向北寒才逐渐恢复了坚毅的表

把五十张“毛爷爷”塞进口袋，用手捋了一下黑漆的扇骨，轻轻展开，用那双鬼魅的眼睛扫了一遍蓝色绢本的扇面，嘴角向上一挑，浮现出志得意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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