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韩娇下体微微抽搐,额角已有汗迹,她抬眼扫了一遍陈栩全身,倔强道:“陈栩你不也硬了?让我出去接客可以啊,看来绿帽子带上瘾了吧?一个不够还要收钱戴无数顶,嗯?”
&ep;&ep;陈栩气得雄健的胸膛上下起伏,他阴沉着脸,将手上粘液潦草地抹到韩娇脸上。快步走向一边去拿侍从手中托盘中的玉势,来回看了几遍,选了条错金玉珠链,珠子大小错落不一,大者如杏、李,小者亦有龙眼大小。
&ep;&ep;不一会,韩娇后穴就被塞满了玉珠,只留一截尾线坠在外面,陈栩还特意在她肛口塞了个皮塞,将珠子全数堵在里面。
&ep;&ep;韩娇皱着眉,微微拧动身体,努力忽略后穴传来的撕裂感和胀痛感。她虽然生性浪荡,可是后面还是处子,也没人敢用工具亵玩她后面。初体验就如此重口,叫她也有一点承受不住。
&ep;&ep;陈栩缓缓地伸出大掌揉着她平坦的小腹,轻轻重重地按压揉捏,慢慢给韩娇讲这玉珠的不凡。他手掌温热粗糙,布满老茧,缓缓摩挲她的时候,引得她不禁面染春情。玉珠是用香膏滋养过许久的,药气入内,受热缓缓散发,可以催情助兴。不仅如此,玉珠内空,内有巧手匠人所制机关,受热会不规律的震动,各个牵引,越是遭到撞击越是动得厉害。他揉她小腹,正是为了快点引动机关。
&ep;&ep;韩娇脚趾已经蜷紧,不必他说,她已感受到肠道内玉珠“嗡嗡”互撞,肠壁受到药力催动,瘙痒空虚感渐渐弥漫开。玉珠表面光滑又带有错金纹理,肠内自有液体,更是染得珠子湿滑无比,在她体内来往纵横,却总是差点什么。毕竟玉珠死物,力度和大小都与男人阳具有差异,不过画饼充饥隔靴搔痒,反而使得她更加情动。
&ep;&ep;“唔……陈栩,睿王,你好歹也是……嗯……男子汉大丈夫,用这种手段……哈啊……对待自己的妻子,不……不觉得下做吗?”韩娇咬着唇,拼命夹紧下体肌肉,试图将珠子固定在原地,不要四处作乱,却只能适得其反。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因为用力被绳子拉展开的四肢腰腹线条显现,媚态横生。
&ep;&ep;陈栩见她一张玉面已染绯色,扬手又给了她几鞭,这几下照顾她小腹和丰臀,还集中抽了她臀缝数鞭,抽得臀波如浪,圆圆翘臀微微抖动。韩娇连连弹动身子,腹内玉珠受刺激动得更加激烈,蓦地,她长长的哀叫一声,小腹剧烈抽动,花唇开合,一股半透明蜜液顺着她腿间蜿蜒而下,滴成一滩湿亮。
&ep;&ep;她高潮了。韩娇脑中一片空白,身上沁出香汗,不自觉的痉挛着,带动玉珠新一轮的震动,在收缩的肠道间冲锋陷阵。
&ep;&ep;韩娇容貌极美,是一种飒爽的,极有生命力的美。像是香山红叶,灼灼欲燃,越发引得人想要去征服。此刻她四肢被绑住,到达顶点的模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人眼前。桃红染腮,喘不过气似的伸出舌头,贝齿红唇,微露丁香颗,欲遮还露。浑身肌肉绷紧,小腹不自觉地起伏抽动,鞭痕宛然,美艳无双的身体上到处是情欲的痕迹。
&ep;&ep;她仰着头,星眸半张,眼角微红,红唇开开阖阖似乎在说些什么。
&ep;&ep;陈栩勾起一缕笑,轻佻的引诱道:“县主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ep;&ep;“……操我。”韩娇呢喃道,这高潮似乎模糊了她的神智,她的声音渐渐变大:“操我,用力操我!”
&ep;&ep;“具体点,县主要我怎么做?”
&ep;&ep;韩娇蓦地抬头,眼神迷蒙中闪过一丝锐利,她用力咬破舌尖,呸了一声。环顾一圈,视线扫过低着头好像泥胎木偶的侍人们,扫过这间轩朗异常用途却难以启齿、处处都是淫具的巨大刑室。
&ep;&ep;她对欲望从来坦然,因而此刻虽然深恨陈栩侮辱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场凌虐中得到了无上快感。而且此刻高潮之后骚穴空虚无比,只是秉性不肯服输,冷笑讥诮道:“陈栩你个银样蜡枪头,那玩意儿是废的吧?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的软蛋,没卵子的贼王八。驴马好歹还有根大屌,你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ep;&ep;陈栩脸色阴沉,反手抽了她下体几鞭,“啪啪”几声清脆无比,骂道:“不守妇道的贱货!你还有脸说?被千人骑万人跨过的母狗,对驴马挺了解的嘛,体验过?”
&ep;&ep;韩娇闷声痛哼:“呃……唔嗯——!”,一边用力弓腰向后躲。春药药性激烈,被抽得那样疼痛之下她居然仍然湿着。
&ep;&ep;陈栩上前摸了一把,得意地冷笑。撸动了几下下体后,开始往自己粗大的阳具上套着特制的羊眼圈,这羊眼圈并不是单独一个,而是两两一组分布在龟头下面凹陷处,茎身中部,和茎身根部。
&ep;&ep;睿王阳具甚伟,浓密毛发中紫褐色一条东西肉虫一样昂扬而立。顶端鸡蛋大小,淫液已经浸湿了大半个茎身,显得整个东西湿亮亮。青筋竖条盘踞其上,既丑陋又满是不加掩饰的雄性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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