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玉卿临盆于那个荷风送晴的夏季。
&ep;&ep;榴花开得欲燃的时候,丞相府迎来了第一位小主人。
&ep;&ep;婴孩呱呱坠地,年轻的皇帝一纸诏书,赐下她的名。
&ep;&ep;段瑶,大启改元为大燕后的第一位郡主。
&ep;&ep;人们通过她的封号预见了一个繁荣的盛世——盛安。
&ep;&ep;彼时,段衡为相半载,政行机敏,黜幽陟明,阳春煦物,已经隐隐有了“巧相”之名。
&ep;&ep;诏书甫下,君臣相和,成为史书上大燕朝开端浓墨重彩的一笔。
&ep;&ep;隔月,丞相府办下满月酒,庆贺新生。
&ep;&ep;宴席如流水般沸腾了整日。
&ep;&ep;待到繁华散去,江玉卿洗净铅华,坐在圆凳上梳发。
&ep;&ep;一旁的小床上,段瑶裹着襁褓,正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ep;&ep;白日里人来人往,她睁着圆眼看了许久。
&ep;&ep;也不知有没有累到。
&ep;&ep;江玉卿心疼地轻抚女儿眉心。
&ep;&ep;怕孩子太小,满月酒迟了半个月举办。
&ep;&ep;刚生下来的时候,比巴掌也大不了多少,呛了羊水,被段衡拎着脚拍了屁股才哭出来。
&ep;&ep;一个月以后,小人儿一天一个样子,总让人想起雨后的竹笋。
&ep;&ep;“好不容易长几根眉毛,都要叫此君摸秃了。”
&ep;&ep;开门声响起,段衡挟着松柏涛香走近。他难得办宴,就算无人敢劝酒,为免扫兴,往来之间还是少不了几杯黄汤下肚。
&ep;&ep;怕酒气熏人,他特地沐完浴才来。
&ep;&ep;江玉卿看女儿,他就站在江玉卿身后看她们。
&ep;&ep;觑到她手里的梳子,段衡拿过,默默为她通起发。
&ep;&ep;他没有说话,江玉卿却已经感受到那无言的催促。
&ep;&ep;刚喂完奶的胸前越发臌胀,她收回手,站了起来。
&ep;&ep;“不再看会?”
&ep;&ep;自从生产,他们都是和女儿睡在一间房里的。
&ep;&ep;但今夜是久违的二人之夜。
&ep;&ep;段衡轻笑,逆着光,眸子里藏着天狼星。
&ep;&ep;江玉卿咬唇,他不再调侃,轻轻拍手,乳娘和巧儿恭敬走了进来。
&ep;&ep;他们回了正房。
&ep;&ep;来不及点灯,黑暗中,“砰”地一声,段衡将江玉卿狠狠压在门上。
&ep;&ep;“唔”
&ep;&ep;舌头被叼住,江玉卿抬起头,努力吞咽不断分泌的唾液,下巴和胸口之间却还是牵扯出一道连绵的银线。
&ep;&ep;“多久了嗯?此君?多久了”
&ep;&ep;衣服太碍手,段衡直接撕裂,将她饱满的双乳从肚兜里掏出,那块红兜布被夹成薄薄一片。
&ep;&ep;乳尖受到挤压,汁水滴出,浓香开始蔓延。
&ep;&ep;江玉卿刚才喂的是左乳,还未排奶的右乳此刻红肿涨硬,瞧着颇为可怜。
&ep;&ep;不知为何,她的乳量大得惊人,喂了瑶瑶,每日还要挤出许多。
&ep;&ep;一个多月里,子观都上了两次火。
&ep;&ep;长着薄茧的指尖轻轻点在乳首,江玉卿会意,一手轻揉乳侧,一手托起乳缘,稍稍挤压,液体凝成激流奔涌而出。
&ep;&ep;段衡低下头,舌尖微卷,抬起微红的花蕾,熟练地吮吸起来。
&ep;&ep;“啧”、“啧”……
&ep;&ep;香甜,微甘。
&ep;&ep;生命的源泉。
&ep;&ep;无上的佳酿。
&ep;&ep;神圣而淫荡。
&ep;&ep;心疼左乳无人问津,他伸出手,青筋鼓起,一道白线从余光里划过。
&ep;&ep;“啊”
&ep;&ep;江玉卿无力地软倒,臀部被他的大掌托住。
&ep;&ep;“一会不吸就要涨破了。”
&ep;&ep;段衡最后猛吸一口,才皱着眉去吃另外一边。平稳的语调好似在谈论家常,暗处的手掌却开始恶意的撩拨。
&ep;&ep;江玉卿坐在他掌上,阴户承受不了他食指越来越快的拨动,已经开始渗出蜜水。
&ep;&ep;他们都旷了太久。
&ep;&ep;段衡没有花太多时间在吸乳上,他知道就算此刻吸完,过一会也会产出许多。
&ep;&ep;此君的乳田太丰裕,他等不及完全开垦。
&ep;&ep;将她的双腿环在腰间,他们去了床上。
&ep;&ep;没有点蜡烛,路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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