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歌喝完水,伸了个懒腰,转头去看了睡着的古意,不自觉的唇角就带上了笑容。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真的当了妈妈的时候,她会不会有像哄古意这样的耐心去哄自己的小孩。
君歌挑挑眉,再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古意也没有踢被子什么的不良习惯,她就出门而去了。她感觉自己至今都还没有感觉她在路上突然的捡了一个美少年古意有什么突兀的。
见君歌出来了,蹲在门口的两只灵猫懒洋洋的从外头进来,一路跑跳到床边,在床下放鞋那个地方,各自蜷缩成一团,睡下了。
君歌转头见着那两只猫儿的神态,不禁掩嘴一笑,她想起国外就有一个猫粮广告,猫儿就围在鞋上化作了两只靴子,可爱极了。她想着,古意要是起身穿鞋,双脚踩下去,指不定会穿着一双猫儿靴。
一阵微风吹过,君歌忽然觉得脖间一凉。
一点也不有趣……
君歌额间黑线。后来才想到,香儿的身上好像带着一重她最喜欢的茉莉香气,应该不至于是被当成靴子穿的吧。她内心里打个哈哈,正打算离开。
“歌儿,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说。”君歌刚没走上几步,迎面就遇上了慕容靖,慕容靖发丝有些乱,声音也哑了一些,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该不会是未婚夫突然想到她今天跟柳业说的话,还有柳业的反应这回事了吧,回头来找她讨要个说法?
可是当时古意顺着她的心提了那么一句,她也觉得未婚夫应该是听到了那句话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柳业误会了她的用意,她真的把心都放在了未婚夫身上了,日月可鉴啊。
君歌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却还是像个小媳妇一样的跟在慕容靖的身后低头走啊走的。不对,她本来就是他的小媳妇!
终于走了好一段路了,慕容靖突然停了下来,君歌继续低头走着,差点就撞到他的身上了,君歌险险的停住,道了一句,“靖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这句话就巧妙的变成了一语双关的含义了。
究竟是在说不是故意让柳业误会了她说那些话的用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在这个时候撞了慕容靖,这个不由君歌决定,这一道阅读理解的标准答案在慕容靖的心中。
慕容靖究竟是怎样理解的,才是君歌说出这话真正的价值所在。
“我知道。”慕容靖抿了抿唇,“我是有事情要告诉你。”
原来是要告诉她一些什么事情啊,君歌看着慕容靖神情好像不是吃醋的在计较柳业的那件事情,那她就心情放松的多了。
可是慕容靖的表情还是有些严肃的。他从自己的腰间取下那一块金牌来,抬起君歌的手,交到君歌的手中,他的手上下合着君歌的一只手,他的表情中有严肃,有少年单纯的爱恋,没有丝毫的杂念,君歌被他这样的神情吓唬住了,好半天就这么配合着他。
“怎,怎么了?”君歌仿佛还能感受到金牌带着一些热度,没去想那是他挨着她的手传给她的温度,“这不是你的令牌吗?”
每每到这种赠了贴身之物的时候,一般都是自立flag之时。
而且,未婚夫的表情如此的严肃,更让君歌感觉到了有些不大对劲。
“对,你昨日也见过的。”慕容靖点点头。“其实你大伯不需要什么药方子制药,你拿着这金牌,便能够随着你的意解开那光之束缚或是重新束缚。我怕他们会欺辱你,这令牌,我就先交给你了。”
“怎么突然把这个给我了?”
慕容靖轻声叹了一声,“老祖宗说了,我要是去了那妖塔一趟,就赶紧回京去把书交给他。我可能就要走了,怕你在这家族里会受了苦,所以把这个金牌留下给你。”
“就要走了?”君歌看向他,“就不能多留些时日吗?”
“你若要跟我走了也成,我是想着回了京城,我再找人来聘了你。不落了人口舌去。”
君歌听到了慕容靖已经这么的说了,她自己自然也不能轻贱了自己,就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慕容靖的手松开了她的手,他的手放下来,还是有些担心的对她说道,“你把这令牌带上吧,我尽量在这再多待上一两日,我还有些话要嘱咐你的,希望你听好。”
君歌点点头。认真的听着慕容靖在说。
“京城里的皇家学院还有三个月便要招生了,如果我两个月内没有办法回来聘你,你就往京城里去,到皇家学院入学,拿着这块令牌来找律王府找我便是。我到时候会跟你大伯说的。你有最高的灵尊级别的天赋,要是修炼到灵士六级,学院就会收你的。”
“好。”去学校嘛,君歌也觉得去学校才能学到更加系统而合理的知识,开小灶虽好,可到底是一家之言,更需面向学院,博采众长。并且,那里想必还会有不少的学子,交到不少的朋友,也能更加的反应自己的真实水平。
“还有,多注意古意那小子。”
你确定你没有把照顾说错成注意吗?君歌还略带关心的问了一句,“难不成他叫做慕容古意吗?”
慕容靖摇了摇头,“我不认得他,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手中拿着那么多的珍宝出门历练,身上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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