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获至宝。
&ep;&ep;果然他猜得没错!
&ep;&ep;申姜不是逆贼,不是逆贼!只要她是清白的,他就有能力把真凶找到,帮她洗脱罪名,他们就还有希望在一起!
&ep;&ep;看来,在其中操纵一切的,是那位贺兰侍卫了。
&ep;&ep;叶君撷倒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狐狸尾巴既然露出来了,抓到狐狸也不远了。
&ep;&ep;只是不知申姜现下-身在何处,是否平安?
&ep;&ep;他须得配合父亲,尽快铲除掉贺兰粼。越早铲除贺兰粼,也就越早地迎来他和她的重逢。
&ep;&ep;李温直怯怯地说,“叶将军,您们要怎么样我不管,可别把我说出去啊……也别伤害申姜。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ep;&ep;叶君撷道了句,“放心。”
&ep;&ep;他会把那些藏在暗处的家伙揪出来的。
&ep;&ep;贺兰粼既然不好对付,那就先卸他一条臂膀再说,一步步地瓦解他。
&ep;&ep;*
&ep;&ep;叶老将军行事雷厉风行,说要驱逐云鹰卫,那么所有云鹰卫在日落之前必须离开鹿台,一刻也不准多留。
&ep;&ep;秀女,移交新上任的欧阳大人看管。
&ep;&ep;十几个云鹰卫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只有路不病的腿受了点伤,一瘸一拐的,走也走不快。
&ep;&ep;钟无咎找了个软轿,雇了几个轿夫将他抬出去。
&ep;&ep;“伤到骨头没有,需要给你垫个软垫吗?”
&ep;&ep;路不病懒懒歪歪地躺在轿中,扬扬手,“爷又不是什么娇气小姑娘,垫什么垫子。”
&ep;&ep;钟无咎叹了声,“郎君方才接到了密信,是建章将军送来的,才先走一步,叫我留下来照顾你。”
&ep;&ep;路不病微惊,“建章将军的信?想必是大事。你也先走吧,这点伤没事,反正有人抬爷。”
&ep;&ep;钟无咎道,“那不行,我可不敢违抗郎君之令。”
&ep;&ep;轿子一边走,两人一边隔着轿帘攀谈。隔了半晌,听得外面喧哗声,想来已出了宫门,到了闹市。
&ep;&ep;路不病龇牙咧嘴地揉着腿,心想这叶氏父子着实可恶,待复国之后,定然得将此二獠吊在树上,狠狠地鞭打一通,好出口恶气。
&ep;&ep;他独自生了会儿闷气,轿外的喧哗声渐渐听不见了。
&ep;&ep;轿子颠簸得厉害了些,好像在上坡。
&ep;&ep;路不病隐隐察觉这路仿佛不大对,并不是他和贺兰粼平时走的那条。
&ep;&ep;他唤道,“钟无咎?”
&ep;&ep;连续两声,无人应答。
&ep;&ep;路不病嗅到危险,倏地挑开了轿帘。
&ep;&ep;只见轿子正停在荒山野岭之中,八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ep;&ep;路不病本就受了轻伤,腿脚不便,猝遇此变故,还没等抽刀,就被那些黑衣人发来的细针-刺中,嗤嗤嗤的三声,浑身瘫倒下来。
&ep;&ep;那细针上淬毒,深入皮肤之后,如同千万条小虫子在皮下乱爬,痛楚至极,难以言喻。
&ep;&ep;饶是路不病这等硬汉,也禁不住狂喷出一口血来,啊地一声哀嚎,手脚扭曲,如同中风了一般。
&ep;&ep;八个黑衣人齐齐冲过来,分别按住路不病的脑袋、四肢。
&ep;&ep;另有一人冷森森地扭住路不病的腿骨,狞笑道,“说,贺兰粼和前朝太子有什么关系?不说就把你腿骨拧断!”
&ep;&ep;第23章告别
&ep;&ep;路不病疼得快要背过气去,强忍着剧痛扒开一条眼缝儿,见一满是髭须的精壮汉子正钳着自己小腿。
&ep;&ep;那人手上力道奇大,稍稍一使劲儿,立时便是筋折骨断之祸。
&ep;&ep;“说不说?”
&ep;&ep;路不病浑身肌肉麻痒无比,知自己中毒已深,就算没中毒,也绝非是这八个人的对手。
&ep;&ep;只是……前朝太子?他猛然听到这字眼儿慌怯异常,这群人怎么知道殿下的事?
&ep;&ep;一人已不耐烦,“这厮硬气得很,见了叶将军也不肯跪。不必跟他客气,直接给他点苦头尝尝!”
&ep;&ep;“他是贺兰粼的左膀右臂,将军说只有废了他,贺兰粼才会孤立无援。”
&ep;&ep;随即只听咔嚓一声闷响,腿骨处凉凉的,路不病“啊”地一声长叫,嗓子快喊哑了,骨头已然是断了。
&ep;&ep;他眼珠子里全是血丝,却犹想着殿下对他有救命的恩义,他不能、死也不能……泄露半丝机密。
&ep;&ep;这些年,殿下为了复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决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功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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