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君瑾瑜,随后噗嗤一声轻笑:看皇上这样子,倒也没觉得有哪里不适了。莫非是皇上昨夜与皇后娘娘翻云覆雨太激烈了?瞧瞧,都午时了,皇后可还没起来呢。
&ep;&ep;君瑾瑜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回想起昨夜自己又确实是被那等事困扰
&ep;&ep;君瑾瑜看了在一旁候着的宫女太监们,朝他们摆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把殿门带上。宋公公,你也下去吧。
&ep;&ep;是。几人应下,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ep;&ep;几人走后,君瑾瑜才回应道,昭仪多想了,朕昨晚整夜高烧,到快天明时才退了下来。朕整夜没睡,皇后担心朕的身子,才让朕罢了早朝。
&ep;&ep;闻言,马言之眨了眨眼,笑得是一脸狐媚。正当君瑾瑜疑惑时,马言之又收敛了笑意,转为一脸的愤然:皇上整夜高烧臣妾怎么没听见太医院那边有什么动静呢?看来这群废物,皇上是白养了。
&ep;&ep;君瑾瑜自是听出了马言之在打什么谜语。
&ep;&ep;既然马言之和言熙暗中有联系,那马言之知道她的身份也就不奇怪了。只是长此以往,她必定是个隐患。
&ep;&ep;君瑾瑜低了低眸子,不去看她:朕的事就不用昭仪操心了。昭仪说要来看朕,现在知道朕没事了,昭仪回吧。
&ep;&ep;哈哈哈马言之笑得甚是妖媚,皇上怎的几日之间对臣妾的态度变化这般大?臣妾这几日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吧?莫非是昨夜有人跟皇上说了臣妾的坏话?
&ep;&ep;说着,马言之突然一脸委屈,仿似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一般:哎哟皇上,你可别听她们胡说。臣妾臣妾可是好爱好爱皇上的,一心为皇上着想呢皇上怎么能听信旁人之言,要疏远臣妾呢?
&ep;&ep;君瑾瑜:
&ep;&ep;不去御用戏班子演戏真是可惜了。
&ep;&ep;君瑾瑜也懒得再跟她拐弯抹角、东拉西扯的了。做了个停的姿势后,君瑾瑜便跟她说起了正事:昭仪当初入宫是要为了何事,朕想昭仪心里应该是清楚得很。不知道昭仪要打探之事,太尉已经知道多久了?
&ep;&ep;闻言,马言之一只手撑住下颌放在了案几上,另一只手在案几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ep;&ep;君瑾瑜被她颇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有些不适,却也没有催促她,只将头偏向了一旁,不去看她。
&ep;&ep;看了君瑾瑜好一会儿,马言之才突然轻笑一声,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袖,缓缓开口道:他还不知道呢。
&ep;&ep;说完,还没等君瑾瑜回应,马言之便起身走到窗边,吹了一声悠长的哨子。
&ep;&ep;不一会儿,一只信鸽便穿过窗户飞入了殿内。马言之伸出右手摊开,信鸽便收敛了雪白的翅膀,停在了马言之手心。马言之将她抱起,又向君瑾瑜走了过去。
&ep;&ep;不过他这半年来,可没少催臣妾。昨日夜里,他还跟臣妾下了最后的通牒,说再给臣妾最后三日时间。说着,马言之又再度坐下来,将信鸽放在了案几上。信鸽倒也听话,乖乖地待在那里,也不乱动。
&ep;&ep;昭仪既然早已知晓,为何不告诉太尉?君瑾瑜奇之。
&ep;&ep;如果臣妾告诉了他,便注定是一场腥风血雨。臣妾虽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也不想因为自己做的错事,致使生灵涂炭。说着,马言之朝君瑾瑜笑了笑,臣妾可否借皇上笔墨纸砚一用?
&ep;&ep;可。君瑾瑜应着,将她带到了书桌旁。
&ep;&ep;马言之随意拿了一张信纸铺在桌面上,提起毛笔,在其上落下简单的五个字:
&ep;&ep;确是男儿身。
&ep;&ep;写罢,马言之将信纸裹起来,回到案几旁,将信纸塞到了信鸽腿上的竹筒里,又将信鸽带去窗边,放了出去。
&ep;&ep;君瑾瑜目睹了马言之这一系列动作,心中震惊之余,更多却是疑惑。
&ep;&ep;昭仪为何
&ep;&ep;君瑾瑜还没问出口,便被马言之笑着打断了:臣妾方才不是说了吗,臣妾不希望他的野心,让那么多无辜的生命白白送死。再说了,臣妾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她对我们兄妹三人好,就是因为他觉得有朝一日我们能派上用场。我也挺恨他的。
&ep;&ep;听完马言之的话,君瑾瑜愣在了那里。许久之后,君瑾瑜才缓过来,问道:那昭仪就不怕太尉
&ep;&ep;怕,闻言,马言之向前走了几步,贴到君瑾瑜耳边,轻声道,所以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了臣妾在骗他,皇上一定要要保护好臣妾哦。
&ep;&ep;说罢,马言之拉开了与君瑾瑜的距离,行了一个礼:若无事,臣妾便告退了。
&ep;&ep;转身走到一半时,君瑾瑜叫住了她。
&ep;&ep;马言之止步转身,便听君瑾瑜认真道:谢谢。若真有那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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