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晚到底是不欢而散,她至今还能想到昨晚那个男人铁青的脸色,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男人那么难看的脸色,她叹了一口气,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她知道这一次两人真的是闹掰了,算了,闹掰就闹掰,迟早有这么一天。就连昨晚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卧室的。
&ep;&ep;一连三四天,惊羽起来都没有怎么看到顾溪墨那个男人,两人时间都交叉,极少见到彼此。唯一能见到也是在晚上,可自从那晚两人就像是没话讲,见到彼此一句话也没有。她想就这样吧!保持距离,对彼此都好。不管以后分不分开,两人都不需要感情,她如今也想通了,没有感情又怎么样?或许从一开始两人结婚就是错误的。她要做的就是等到对方有一天真的厌了,她转身离开不拖泥带水,不给对方太多麻烦。
&ep;&ep;李仲宁觉得很奇怪,非常奇怪,这几天顾总像是什么附身一样,走到哪里,哪里就冷气嗖嗖,而且目光太过凌厉,极为不耐烦躁,一整天脸色都不好,眼见几个经理脸色惨白抱着文件从办公室匆匆离开,那步伐又急又恐惧,就像是后面有什么追他们要他们的命一样。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顾总发火了。想到一会儿就到他了,他脸色有些发白,双腿也有些软。
&ep;&ep;“李经理,顾总让你进去!”齐明显然脸色也有些白,眼底带着恐惧,说完这句,一脸为他哀悼的表情,李仲宁双腿都哆嗦起来,想了想,走过去试探问道:“齐秘书,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ep;&ep;齐明摇头哀叹:“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顾总最近心情很不好,别说错话,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ep;&ep;齐明的话让他平白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每次和顾少呆在一起,被那双凌厉的眼睛看着,满室的温度都不自觉下降,越想越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谢谢齐秘书了。”
&ep;&ep;“好了,去吧!”齐明话音刚落,李仲宁只觉得自己想哭,苦着脸咬牙只能进去。
&ep;&ep;齐明见他进去突然舒了一口气,这次顾总发怒可是最严重的一次,没过多久,低沉又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平淡的话却平白让人生出寒意。他现在差不多猜到李仲宁有多狼狈。
&ep;&ep;没过多久,就见李仲宁打开门,满头大汗一脸惨白的样子匆匆从门缝挤,满眼都是恐惧,声音此时也从门缝出出来:“滚!”砰!的传来一声响声,寒意让人平白打颤。
&ep;&ep;李仲宁再一次看到齐秘书眼泪简直就要往下掉,一脸恍若再世的样子,抓着齐秘书的手简直就不想放了,惨白着唇,哆嗦着双腿,走路都走不好,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顾总太可怕了,顾总真是太可怕了。那凌厉的眼神与强大的压迫就差点让他直接跪了。
&ep;&ep;“齐秘书……,顾总让你也进去一趟。”那表情简直就是替他哀悼,看的齐明脸色也隐隐一变,等门终于关上了,李仲宁咽了半饷的口水,只说了祝你好运几个字,身子就像是发动的马达,蹭蹭蹭急匆匆离开,就像是后面有什么要命的东西追赶一样,齐明心里暗骂一句靠,这混蛋,刚才他那是啥眼神,深呼了一口气,开门轻声进去。
&ep;&ep;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见顾少笔直身子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气场强大,浑身带着冷意,就像是一樽不会动的雕塑一样,心里一紧,地面一路上地上都是混乱的文件,乖乖边蹲边捡文件。
&ep;&ep;整个房间里冷气十足,空气就像是冷凝了一般,齐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直到把文件捡完轻声放在办公室桌上,也没听到顾总开口,他其实跟在顾总身边时间不长不短,刚好三年,却越发觉得顾总深不见底,根本看不透,要是一般人,他肯定能在三年将人摸透,别说摸透至少底摸透大半也行吧!可对眼前高大的男人,他一点心思也猜不出,更不敢表现出揣测的意味。太危险,太可怕!
&ep;&ep;他总觉得今天顾总有些不对,以往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顾总发这么大的怒气,哪怕他再发怒,也是镇静坐在椅子上,运筹帷幄,脸色平静,让人看不出深浅,哪怕再大的危险在他面前,他也能镇定从容,不动声色。可这几天,顾总情绪似乎经常失控,他隐隐觉得和上次那个女人有关,又不敢继续揣测。
&ep;&ep;“顾总!”
&ep;&ep;这几天顾溪墨只要一闭眼想到的就是那晚和那个女人闹翻的时候,想到她当初的一句女人也可以逢场作戏,刹那,他血液滚滚就差点失控,掐死那女人的心思都有了。
&ep;&ep;之前他还想着好好对待那个女人,感情虽然不能许诺,但他会承担责任,两人就这么下去,说不定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可如今看来他真是想错了,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底,放在心里,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继续对她好下去,他就如她所愿保持距离,她不想他干预私事,他就放手,还是她以为他真会在乎?
&ep;&ep;他觉得昨晚她闹的太过了,逢场作戏?女人也能逢场作戏?他唇边笑容越来越冷,他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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