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能是央酒吃的太认真,看起来太香,即使感受过那复杂的味道,宋疏还是产生了好奇心理。
&ep;&ep;他伸出一只手:“给我尝尝?”
&ep;&ep;那只手伸到一半,被人打下去。
&ep;&ep;央酒回头,眯起眼睛:“我的。”
&ep;&ep;“小气鬼。”
&ep;&ep;宋疏重新坐起来,在他眼底摊开手:“炸鸡我给你了,现在把熊还给我吧?”
&ep;&ep;虽然在炸鸡上,央酒是小气了一点点,但还算言而有信。话音刚落,坐在对面树杈上的熊就朝这边飞来。
&ep;&ep;一路扑进青年的怀里。
&ep;&ep;宋疏被猝不及防地扑倒,被巨大的毛绒熊淹没。他抱住熊,挣扎着再次起身,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
&ep;&ep;“眼睛呢?”
&ep;&ep;宋疏皱眉,指着冒棉絮的脑袋质问。
&ep;&ep;转头与被破坏的熊脸对视片刻,央酒咀嚼的动作变慢,似乎终于想起了这件事。
&ep;&ep;他从怀里掏出两只半圆的黑珠子。
&ep;&ep;“给。”
&ep;&ep;“……”
&ep;&ep;宋疏垂眸看见掌心里的东西,抬眸看去他那张嘴角沾着油渍的脸,攥紧的拳头抖了抖。
&ep;&ep;好想一个右勾拳打过去。
&ep;&ep;什么为了以后要友好相处,他就多余理这只妖!
&ep;&ep;似乎是察觉到青年的气恼,央酒指尖心虚地微微蜷缩。他伸长手,迅速把两颗珠子挨个怼回去。
&ep;&ep;冒出来的棉絮自动收回,被扣掉的眼珠子粘回去。
&ep;&ep;宋疏压着火气伸手扯了扯,确实复原了,但还是生气。
&ep;&ep;不过……
&ep;&ep;看着完好如初的毛绒熊,宋疏微顿,突然发现一个盲点。
&ep;&ep;家里不就有人一个两千岁的门神吗?
&ep;&ep;活这么久,总该有些见识。
&ep;&ep;夕阳在琥珀色的眼瞳里折射出彩色的光。宋疏按下央酒吃鸡腿的手,表情忽然严肃:“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ep;&ep;央酒递了个说的眼神。
&ep;&ep;“你知道小小是什么情况吗,就是对面那家的小姑娘,为什么门神无法清理她身上的祟气?”
&ep;&ep;央酒回忆,眼睛里透露疑惑。
&ep;&ep;宋疏换了个描述:“这只熊的主人。”
&ep;&ep;央酒终于想起来他指的那个人类。
&ep;&ep;他冷淡地哦了一声,挣脱宋疏的手,怏怏不乐道:“去不掉,因为她就是源头。”
&ep;&ep;脏污、邪祟、死亡、负面情绪等等,祟气的来源有太多种。
&ep;&ep;忆起祖奶奶之前的话,宋疏思索。小小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脏污、邪祟、死气似乎都不大符合。
&ep;&ep;他试探猜测:“负面情绪?”
&ep;&ep;央酒抬手,继续一脸复杂地吃炸鸡。
&ep;&ep;没有回应,也没有否认。
&ep;&ep;终于获得答案,宋疏的心情瞬间明朗些许。笑吟吟看着门神乖乖吃齁咸的鸡腿,宋疏抱着被修复的熊,大方拍拍他的肩道:“我原谅你了。”
&ep;&ep;央酒的眼神莫名其妙,几秒后转为极度不悦。
&ep;&ep;“我没原谅你。”
&ep;&ep;他停住嘴,突然抱起炸鸡飞上树,歪着身体倚在枝干上,又开始生闷气。
&ep;&ep;宋疏觉得他不是槐树成精,是气包成精。
&ep;&ep;“吃完记得把碗刷好,放进厨房。”
&ep;&ep;嘱咐完以后,宋疏无奈摇了摇头,准备先去把熊物归原主,想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妙。
&ep;&ep;夕阳下三层老房子的屋顶,吹过一阵冷风。
&ep;&ep;这风里,宋疏抱着熊迷茫无措。
&ep;&ep;这该怎么下去?
&ep;&ep;青年抿唇,不得已再次望向对面树干上的背影,妥协着承诺:“门神,再帮个忙,明天我帮你买不咸的炸鸡。”
&ep;&ep;那背影顿在原地一动不动,顺着风闷闷传来四个字:
&ep;&ep;“我叫央酒。”
&ep;&ep;宋疏微怔,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一直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接着视野旋转,他已经抱着熊坐到了一楼屋檐底的椅子上。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躺下来,仰头可以看天空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奇妙。虽然上一次感受,还是在操场考仰卧起坐的时候[悲伤]
&ep;&ep;感谢在202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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