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桌上的水有问题,林渊短暂思考之后迅速下了这个判断。而后他迅速解下领带先绑住了林薇的双手,又拨通了韩驰的电话,“阿驰,今晚没出勤的话快来金沙一趟,我被算计了,对了记得走侧门。”
&ep;&ep;韩驰来得很是迅速,冲进房间的时候额头上甚至还有薄薄一层汗水,但即便这样林渊早已到达忍耐的极限,他的手紧紧握成拳,额角的青筋也在一跳一跳,看见韩驰的出现才算是稍稍放松了一些,“阿驰,快带着她去找周路言,再不济找我哥也行...呃,我的意思是我哥好歹是医生...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ep;&ep;韩驰听从他的安排将自己的皮衣脱下盖在林薇头上防止路上撞见其他人,然后一把抱起她,又瞄了一眼林渊胯间支起的帐篷,询问道:“那你呢?”
&ep;&ep;“我喝的不多,待会儿去车里坐会儿就好,实在不行...自己解决。”林渊虽然眼眶都有些发红,但看他整个人的意识十分清醒,和韩驰怀中迷糊的林薇简直天差地别。相信他能自行处理好,韩驰点了点头先抱着林薇离开了,毕竟在这里拖得时间越长,情况只会越来越不利。
&ep;&ep;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林渊坐在包厢里打算和韩驰错开时间再离开此处。只是没想到五分钟后他正想离开,白玲推开房间门进来了。
&ep;&ep;白玲心里实在没底,实在是等不及一小时,这才过了叁十分钟就打算单独先来看看两兄妹的状况如何了。但她一打开门看到林薇已经不在房间内,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林渊狠狠捏住肩膀动弹不得。
&ep;&ep;“白玲,你就这么恨我们兄妹?恨我像个癞皮狗怎么赶也赶不走?恨林薇取代你嫁给周路言?所以才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他的眼神中再也不复今晚驾车刚来时的爱意,只有深深的失望与滔天的怒火。白玲一瞬间有些害怕,林渊危险的神情似乎真的能将她吞噬,但她也是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我没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p;&ep;见她这个样子林渊只觉得越发失望,爱了十几年的人不仅没有被他的热忱所打动反而满心算计着他,他此刻的失意落寞远远战胜了药物带来的本能冲动,看着白玲疑惑而担忧的表情,林渊不由得自嘲一笑,“不知情,你永远都不知情,哪怕是你下的春药你也不知情。”
&ep;&ep;林渊缓缓松开了她的肩膀,继续说着:“白玲,我以前只以为你是单纯不喜欢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对我是恨之入骨。生日快乐,但你所期待的这出兄妹乱伦的好戏我确实演不出来。”说罢,他越过白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地。
&ep;&ep;白玲愣在原地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林渊提到的每一个关键词都让她太阳穴像针在扎一样疼。春药?兄妹乱伦?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消化了林渊说的每一句话,等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掏出手机拨向今晚那个在背后指挥一切的号码。
&ep;&ep;“徐曼雅你疯了?你怎么能让我给他们两个下春药?”白玲紧紧捏着手机,用力到整个指节都在泛白。电话那头的徐曼雅却好像只是听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般毫不在意,“这还不到一小时,你心急先去看了眼现场?还是说...失败了?”
&ep;&ep;“你疯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白玲控制不住自己奔溃的情绪,瘫坐在了包厢内的地板上。听到白玲的指责,徐曼雅的语气却渐渐轻蔑,“若是成功,就算周路言不愿意离婚周家也会逼着他离,你上位也不过是早晚的事。白玲,活该你沦落至此,大好的机会放在面前你自己让它飞走了。”
&ep;&ep;“可我从来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林薇!更没想过...去伤害林渊...”白玲懊悔地哭出声,如果徐曼雅的计划成真,林渊和林薇无疑会被整个海城甚至更大范围的指责辱骂声所淹没,到时何止他们两个,怕是整个林家都要一起葬送。
&ep;&ep;她确实很幽怨为什么最后嫁给周路言的是林薇不是她,以前也曾在一些场合挤兑过对方,但这些事不代表她想要害死人更别说用这种龌龊方法置人于死地。今晚的事态没有进展到无可挽回的糟糕地步,但林渊却是对她前所未有的失望透顶。
&ep;&ep;她知道,再像往常一样给他一点甜头或是主动对他好甚至主动投怀送抱,林渊也不可能再像过去那般对她真诚热情带着满腔爱意。徐曼雅听见对面泣不成声反而发出一声冷笑挂断了电话,“是我高估你了,原来是个成不了事的蠢货。”
&ep;&ep;韩驰的车开得很快,离市区道路限制速度差不了多少。周路言前天去新城出差他是知道的,于是他开车直奔林铖的医院。好巧不巧路口的红灯拦住了他的去向,即使再焦急也不得不停下来等待一百二十秒。
&ep;&ep;他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林薇,却发现她满脸泪水一声不吭地哭成了一个小花猫。韩驰见状反而手足无措,抽出一张纸想帮她擦一擦脸,伸出的手却被林薇牢牢抓住。“阿言,抱抱我,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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