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再次回到大理城,慕容燕只见城中鼓乐声喧,爆竹连天,百姓拍手讴歌,青年男女,载歌载舞。慕容燕入城时已近黄昏,便找了一家酒楼,点了两个小菜。慕容燕知道像酒楼这种地方,平日里接待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消息最是灵通。所以就趁店里的伙计上菜时问道:“小二,我进城来看到城中满城欢庆,敢问是何缘由?”
&ep;&ep;那小二一边上菜一边回道:“这位公子,你可问对人了。这是因为前天皇上册封镇南王为皇太弟了,昨天一早又下旨免了盐税,城中百姓感念皇上仁德,故而庆祝。公子,您的菜都齐了,若没有别的事,小的就先告退了,公子您慢用。”
&ep;&ep;慕容燕听到此话,在心中一想,就已明白,这定是保定帝为了让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庆延死心,所以册封段正淳为皇太弟。又为了让黄眉僧出手营救段誉,颁旨免除了大理国的盐税。
&ep;&ep;慕容燕转念突想到:“好像明日鸠摩智就要来了吧?”想到此处,慕容燕又叫来小二问明了前往天龙寺的路径。当晚在大理城中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慕容燕就赶往了天龙寺。
&ep;&ep;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做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ep;&ep;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为尊崇。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献装修。寺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规模宏大,构筑精丽,即是中原如五台、开元、九华、峨眉诸处佛门胜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因僻处南疆,其名不彰。
&ep;&ep;慕容燕一路急赶,直到看到天龙寺的高塔院墙才放缓脚步。刚行至寺门,就有知客僧迎上来说道:“施主,今日敝寺封寺,不接外客,施主若要上香,请改日再来吧。”
&ep;&ep;“哦,那不知贵寺今日因何封寺?”慕容燕问道。
&ep;&ep;“这个,此乃本寺方丈交代的,至于具体是何缘由,小僧也不知。”那知客僧答道。
&ep;&ep;“如此,那我就改日再来吧。”说吧,慕容燕就沿着来路走去。行至半里,又折身回返。避开寺门,找到一僻静处,翻越寺墙,进入寺中。
&ep;&ep;慕容燕知道此时保定帝正在与枯荣大师及另外四名僧人修炼“六脉神剑”,但天龙寺中殿堂众多,慕容燕在寺中找了半天也未找到他们修炼“六脉神剑”的地点。
&ep;&ep;时近晌午,一声若有若无的梵唱远远飘来,接着就有一队番人由天龙寺僧人引领着进入寺中。慕容燕知道这定是鸠摩智到了,便避开寺内僧众,暗暗跟随。最后到达一处大殿,在那大殿的殿门上有一块牌匾,上书“牟尼堂”三个大字。
&ep;&ep;慕容燕心想:看来是到了。便找了一个空隙,从殿后轻轻上了屋顶。随后慕容燕将手贴在屋瓦上,用柔劲不出声响的震碎了两层瓦片,将破碎的瓦片取出后,又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之下泥背和望板。随后在望板下面是席上捅了一个小孔向殿内窥去。
&ep;&ep;只见殿内共有八人,在殿内西首坐着一个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布衣芒鞋的僧人,只见那僧人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慕容燕心道:“这定是鸠摩智了。”在东首有五名僧人面对鸠摩智而坐,慕容燕只认得坐在第五位的是保定帝段正明,其余四人却辨识不出都是何人了。慕容燕虽然不识得这四名僧人,但为了让各位看官阅读方便,笔者却要在这里交代一下。坐在东首第一、第二位的两个枯黄精瘦的僧人分别是本观、本相,坐在中间第三位的天龙寺的方丈本因,坐在第四位的一个壮大魁梧的僧人法名本参。
&ep;&ep;原著中是因段誉凭空得了太多内力,而他自己又不懂导气之法,使得体内真气失了引导,乱冲乱走,不可抑止。大理皇宫和镇南王府中众人不明就里,只以为他是中了剧毒,宫中太医以此为根据对他进行医治自是不得法。不得已,保定帝只有带他去天龙寺中求助时,知道了鸠摩智要来天龙寺索要《六脉神剑经》的事。恰逢其会,便暂时剃度,以助天龙寺度过危机。现在虽然没有了段誉求医的事,但因天龙寺中找不到第六个人来分练神剑,不得已,枯荣大师将他叫到天龙寺来凑数。在这五名僧人之后,有一名身形瘦削的僧人背对众人,面壁而坐,慕容燕猜想他就是枯荣大师了。在枯荣大师身前整齐摆放着六个图卷,想来多半就是《六脉神剑经》了。
&ep;&ep;此时只听鸠摩智开口说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仁惠爱民,泽被苍生,他也不便出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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