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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西北角楼,娄喜明借口为县令准备法事,将手下几个都头打发离开,命令手下亲兵守住大门,自己匆匆登上了角楼顶楼。

娄喜明投靠海盗,就连他亲信的两个都头都不知道。

这事情只有他手下那十几个亲兵知道,因为这些亲兵要么是当初跟他投奔海盗的娄家残存族人,要么是海盗派来保护和监视他的好手。

娄喜明独自登上角楼顶层,打开一处暗格,捧出一尊神像,又从暗格中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根细香。

他将神像摆放在一张方桌上,又将细香插在神像前的香炉里,小心点燃,便跪在神像前,念念有词的祈祷起来。

那边娄喜明点上信香不久,已经回到县衙东花厅喝茶的陈元神色突然一动,翻手取出了之前他在二堂上把玩的那面令牌,令牌上正散发着红色的耗光。

陈元神念向着令牌一触,眼前顿时出现了娄喜明跪地祈祷的虚影,娄喜明的喃喃细语清晰的出现在他耳边。

原来,紫阳真君造访坐镇西海的牧魔教情魔使的时候,向对方许了不少不要钱的好处,将沧宁县暗子的指挥信物都要了过来,也就是说,娄喜明已经成了陈元的手下。

陈元听了一会娄喜明的祈祷,想了片刻,对着令牌轻声说起话来。

那边厢娄喜明脑海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威严的声音,这声音直接在娄喜明脑海里重响起,就算有人偷听,也绝对听不到任何声音。

脑海中威严的声音响起,娄喜明立即停止了祈祷,认真倾听起来,听着,听着,他的面色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威严的声音告诉他,不用担心那个县令,那县令虽然厉害,但他自然有手段对付他,威严的声音要他不要和县令起冲突,尽量配合对方,县令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外地人,他们的敌人是本地豪强,是林家。

威严声音还告诉娄喜明,只要他伏低做小,不要和县令做对,以林家的强势,日后必定和县令起冲突,到那时,他们就可以因势利导,配合县令,给林家致命一击。

听了这威严声音,娄喜明顿时茅塞顿开……

县衙东花厅里,陈元面带笑意的收起了令牌,他并不打算接收娄喜明这个便宜手下,他毕竟是海盗的人。

而且,将来万一他需要使用霹雳手段,还能将娄喜明甩出去当背锅侠。

……

三日时间匆匆过去,县城南边的小沧河边,在县里大小官吏们的努力下,被平整出了一大片平地,平地上搭起了草棚,一群道士,神汉在草棚下,念经的念经,跳大神的跳大神……

靠近小沧河一边,一排十几面幡旗招展翻飞,平地边缘,数千沧宁县城百姓窃窃私语的围观着。

日上三竿,陈元在娄喜明和林文珣等县衙大小官吏的簇拥下,来到了法会会场。

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所谓“法会”陈元不由无语,幸亏他的所谓“法会”不过是个幌子,否则眼前这乱七八糟场面,怕是好事都能搅黄了。

陈元先让林文珣去将场上的道士神汉们弄走。

等到场上安静下来,陈元穿过会场来到小沧河边。

小沧河是沧宁县的一条大河,这条河距离泰沧江不远,却并非泰沧江的支流,它从东向西注入西海。

陈元来到小沧河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轻轻一挥,黄纸就化作了一团火球,接着,他向前一扔,火球就或者一道火光,落入了河面上,瞬间消失不见。

扔出了火球,陈元就在河边静静等待起来。

等了大约有七八分钟,会场外围观的百姓们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县兵连连弹压都没什么效果,反而让声音更加嘈杂。

陈元不为所动,又等了几分钟,会场上的嘈杂突然开始减小。

小苍河是典型的平原河流,河水流速不快,若不仔细观察,平静的河面会让人以为它是静止的。

但就在刚才,平静的河面突然开始翻滚起来,就如同这一段河面突然被烧开了一般。

紧接着,河面中心突然涌起了数丈方圆的一团水花,这水花越涌越高,违背自然规律的在小沧河心升起了一朵七八米高,数丈方圆的喷泉。

这突然升起的喷泉惊的陈元身边的官吏们纷纷后退,倒是远处围观的百姓因为离得远,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是都安静下来。

片刻后,一条雪白的龙从喷泉中央钻了出来。

这条龙的鳞片莹白如同羊脂玉,它身粗如同水缸,脑袋比一整头公牛还要大一大圈,它只将身躯探出到前传的一小段,也有二三十米长。

白龙将大头从喷泉上探了下来,落到距离地面不足一尺的高度,深到了陈元面前,开口说道:“原来是陈驸马,你不在衡阳龙宫享福,跑到这西海边来做甚?”

陈元大呲呲的说道:“本驸马现在是大虞朝廷沧宁县的知县。”

白龙道:“原来如此,不知陈驸马召见本龙将有何贵干?”

陈元道:“请龙将你来,是想问问西海海盗的事情,那群海盗最近这些年将沧宁县祸害不浅,朝廷才派我来治理这县。”

白龙道:“西海岛上确实有一群散修和海盗搅合在一起,看在他们供奉还算勤勉的份上,我一直不曾驱逐他们。”

“既然陈驸马作了这沧宁县的知县,那本尊回去就警告他们不许再来骚扰沧宁县,若是有人不听劝,本尊自会让他船毁人亡。”

陈元这才拱手道:“如此多谢龙将大人。”

所谓龙将,其实是海中龙族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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