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必定是席和颂的人,再怎么凶狠也不会真的伤害豫王和父皇,但他就难说了!
&ep;&ep;母后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偏袒着席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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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外面怎么了,突然这么吵?”东宫的一间厢房里,花独倾放下手中的医书,向看守他的那名太监问道,“说不定是你的主子有难,难道你真的不出去看看?”
&ep;&ep;那太监当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兵刃声,有些惊疑地向大门的方向瞥了好几眼,双腿却一动没动。
&ep;&ep;“我被你们用千机百变锁钉在墙上,没有皇后娘娘的钥匙,除非我砍断自己的脚腕,不然是走不了的。”花独倾晃了晃脚踝上捆着的一条金色锁链,面带自嘲地笑道。
&ep;&ep;锁链的一端是一个铐住他脚踝的金色锁铐,另一端深深嵌入墙内,整条锁链明明看起来又轻又细,偏偏就是刀枪不入。
&ep;&ep;“皇后娘娘命咱家看着你,咱家就绝对不会走。”那太监冷哼一声。
&ep;&ep;他奉命看守小鬼医,除了花独倾配药时将他赶在门外,其他时候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ep;&ep;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一个圆脸小太监匆匆小跑进来,在那看守花独倾的太监耳边低语了几句。
&ep;&ep;花独倾一眼就看到小太监手里金灿灿的钥匙,正是开千机百变锁的。
&ep;&ep;“咱家把你的锁解开,你可得保证绝对不乱跑。”那太监听完脸色一沉。
&ep;&ep;“当然不跑,东宫是什么地方,吃穿用度岂是别处能比得上的?就算拿棍子赶我走,我都……”
&ep;&ep;一句话没有说完,那太监已趁他不备一掌劈在他后脑。
&ep;&ep;花独倾软软地倒了下去。
&ep;&ep;那太监这才接过钥匙打开了他脚踝上的锁。
&ep;&ep;报信的圆脸小太监很有眼力见的搬了一个小几来,将嵌在墙上的锁链挡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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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于是当席和颂引着明正帝等人退到东宫后殿,“慌不择路”地随手推开一间客房的门时,众人看到这房里只点了一盏安眠的小灯,一个清瘦的人影躺在床上,似是已经熟睡。
&ep;&ep;尽管酷夏炎热,那人依然将毯子掖到了下巴尖,只露出一张在昏暗的灯光下略显苍白的脸。
&ep;&ep;明正帝略带疑惑地皱了皱眉。
&ep;&ep;“这位就是小鬼医花独倾花公子。”萧皇后忙指着床上的人影向明正帝轻声解释道。
&ep;&ep;席和颂已经先一步点燃了桌上的蜡烛:“花兄,陛下在此,你还不快起身叩见?”
&ep;&ep;花独倾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ep;&ep;席和颂不知萧皇后是用了什么法子弄得花独倾昏迷不醒,心里顿时一紧。
&ep;&ep;“花公子身有怪疾,一到半夜必然周身虚脱无力,还望父皇莫怪。”席和瑛微微欠身。
&ep;&ep;“既是怪疾,朕有什么可追究的,反而是我们擅自闯进了人家卧房,还是莫要再打扰的好。”明正帝虽然不悦,但他堂堂九五至尊,向来以谦和礼贤自居,自然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
&ep;&ep;而与此同时,那伙黑衣刺客的声音渐远,还未等众人退出花独倾的客房,就有侍卫来报,说那群刺客显然深知东宫的地形,见刺杀不成,瞬间便撤退的干干净净,他们没能留下一个活口,或者尸体。
&ep;&ep;“一群废物!”明正帝脸色一沉,向那侍卫呵斥道。
&ep;&ep;“呃……怎么这么亮堂?”本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花独倾突然皱起了眉,喉间低吟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来挡住自己的眼睛,像极了睡梦中突然被人吵醒。
&ep;&ep;萧皇后跟席和瑛对视一眼,脸色皆是一变。
&ep;&ep;“花兄,父皇在此,还不快起来拜见陛下?”席和颂忙沉声说道。
&ep;&ep;“陛下?”花独倾嘀咕一句,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翻身跪倒在地,“草民花独倾,叩见吾皇万岁。”
&ep;&ep;“平身罢。”明正帝挥挥手让那侍卫退下,颇有些兴趣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花独倾。
&ep;&ep;“花兄醒的正好,我腿伤好像又复发了,你帮我看看。”席和颂微笑着开口道,同时暗暗给花独倾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一时冲动将皇后和太子这几日的威胁禀告皇上——明正帝不可能不注意到“熟睡”的花独倾身上还穿着外衣,也不可能真对他和皇后太子之间的龃龉一无所知,既然皇上选择了假装不知道,那现在谁先撕破脸谁就落下乘了。
&ep;&ep;花独倾本来就是假装被那太监砸晕,刚才众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见状立刻会意,跟萧皇后和太子假装和乐的谈笑了一把,才伸手替席和颂把脉看伤:“豫王殿下这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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