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睁睁看着席和颂转头,秦素北觉得自己的心跳无端快了两拍。
&ep;&ep;然而席和颂只是转头瞄了一眼,目光从她身上划过,眼底连一丝波澜或者停顿都没有,就好像根本不认识也从没见过她一样。
&ep;&ep;形同陌路了……其实也挺好。
&ep;&ep;秦素北暗想。
&ep;&ep;“我母亲已经进宫探过皇后娘娘的意思,我跟殿下的婚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那粉衣少女又满脸娇憨地补充道,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ep;&ep;秦素北觉得自己本来就塞的不行的心里被这姑娘又撒了一把沙子。
&ep;&ep;“那你要当了太子妃,以后不就是皇后了吗?真了不起。”立刻就有人带着三分欣羡向那粉衣少女道喜,“以后你可不能忘了我们。”
&ep;&ep;太子妃?
&ep;&ep;秦素北微微一怔,却不想大家都朝她看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这话问出了声,连忙有些尴尬的别了脸。
&ep;&ep;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恐吓信的事只有张家人并几个心腹还有她们几个保镖知道,但是府上明显的戒备森严,客人们不可能毫无察觉。
&ep;&ep;好在来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懂得不该问就不问,就连张之茹身后跟着两个面生的、一点都不像丫鬟的姑娘,大多数人也只当没有看到。
&ep;&ep;“院子那边紫衣的那位,就是当朝太子殿下。”张之茹向秦素北解释道。
&ep;&ep;秦素北顺着她指的看过去,才发现席和颂对面的确立了个容貌俊秀、气质高傲的紫衣少年。
&ep;&ep;只是那少年身形孱瘦,身着宽大的百褶礼服,越发显得弱不胜衣,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ep;&ep;隔得太远听不到他在跟席和颂说什么,但是能看到两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ep;&ep;“张伯父的面子真大,太子和豫王都亲自过来参加之明哥的婚礼了。”有人对张之茹说。
&ep;&ep;张之茹面上却带了一抹淡淡的愁虑,她轻轻摇头:“听我哥说,现在朝廷百官都纷纷开始战队,要么选太子,要么选豫王,我父亲官至工部尚书,又迟迟没有表态,想来太子和豫王是过来示好的。”
&ep;&ep;“当然是叫张伯父选太子,豫王只不过是个瘸子,还想跟太子一较高下,真是痴人说梦!”一个翠衣少女立刻嗤笑道,说罢还伸手拍了拍那粉红罗裙少女的肩膀,“秀秀,你说是不是?”
&ep;&ep;“姐……”粉衣少女微微蹙眉。
&ep;&ep;“豫王殿下身有残疾不假,但他也是为了驻守边关,保家卫国,青青,你这样说太刻薄了。”张之茹正色道。
&ep;&ep;南宫青面色一哂,到也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拉着南宫秀站起身:“走,秀秀,我们去别处玩。”
&ep;&ep;南宫秀回头看了看张之茹,还是垂下头去,跟着她姐姐一起走了。
&ep;&ep;“南宫家跟皇后娘娘家是表亲,她们姐妹向着太子殿下很正常,你也别生气,今天是之明哥的好日子。”其他人连忙向张之茹劝道。
&ep;&ep;张之茹轻轻点了点头。
&ep;&ep;就在这时,围墙外突然传来了欢快的乐鼓声,是张之明把新娘接回来了。
&ep;&ep;.
&ep;&ep;新人拜过天地之后,晚宴便开始了。
&ep;&ep;张之茹跟南宫家两姐妹恰好坐了一桌,南宫青似乎余怒未消,见了张之茹先翻了个白眼,才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
&ep;&ep;张之茹倒没有跟她一般见识,但这桌的气氛,显然是因此尴尬极了。
&ep;&ep;而秦素北,此时却比她的雇主张小姐还要尴尬。
&ep;&ep;因为席和颂此时就在离她不到十米的另一张桌上,她站在张之茹身后,只要稍稍侧目,就能跟席和颂的目光对上。
&ep;&ep;秦素北当然不希望席和颂跟她相认,但是两人的目光数次不小心相撞,他连一个小小的眨眼都没有,她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ep;&ep;“小姐,少奶奶那边没人保护,不如我过去看看?”秦素北凑在张之茹耳边低声问道。
&ep;&ep;“也好。”张之茹点点头,她本来就对恐吓信上所说的血案嗤之以鼻,保镖要去哪里守着她都无所谓。
&ep;&ep;秦素北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宴厅。
&ep;&ep;席和颂面无表情的目送秦素北一个人从角门走出了宴厅,想到张府收到的恐吓信,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ep;&ep;他着实搞不懂这位秦阁主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才刚因为担心皇后和太子的报复就拒绝二十万两黄金,转眼又能为了二十两银子就来张府做一份这么危险的差事。
&ep;&ep;对一个男人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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