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小渔村一转眼我已工作了三年,按照当初毕业工作分配时的约定,三年期满,我顺利的调回了家乡的一所学校工作,叶儿小学毕业也到了她们那里镇上的一所中学上初中。
叶儿上初一的时候,我还在这所小学工作,只记得有一天她们学校周六下午放假,叶儿特意来学校看望我们这些当初教过她的老师。叶儿讲了她上学时的一些趣事,我也总是说着一些勉励她要好好学习之类的话,从此,一直到我调回家乡的一所学校工作,再也没有叶儿的消息,我们的人生本应该各自安好,不再有交接。
工作调回到新的学校之后,我都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在上下班的路上,我总会遇到一个女孩和我反方向上下班,几乎每天都会遇到,我因为回到了离家比较近的地方工作,不再像以前那样住校,现在吃住都在家里。这个女孩看样子也不大,应该比叶儿大不了几岁,她也应该在什么地方上班,她也应该吃住在家里的。就这样,只要不是周末,我们就像是有了某种约定似的,天天见面,一天四次,上班的路上会遇到,下班的路上也会遇到;上午会遇到,下午也会遇到。
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那时的公路很很窄,这样也就方便了我们两个年轻人彼此观察着对方,这种一开始时的无意的相遇,到后来竟然变成了有意的约定。每次下班或者上班,我都会看看手表,绝不提前,也不推后。我发现这个对面女孩也是这样的,她也应该每天无论上班还是下班,都会看看手表的,也一定会像我这样,绝不提前,也不推后的。否则,我们是不可能做到每天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同一个地方相遇的。
对面的这个女孩长得和叶儿不一样,完是两个不同的版本。叶儿高高的个子,小麦色的肤色,不胖但是很壮壮的样子,眉毛很浓且有点粗,眼睛双眼皮,不是很大,但是也绝不属于那种小眼睛的女生,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而对面的这个女孩身材属于那种瘦而且高的,皮肤很白很白,像燕子的皮肤,不过,她的眼睛是单眼皮,而且眼睛细长,一道柳叶眉很是素净。
刚开始时的每次遇见,两个人隔着不远的路,我们都很好奇的打量着对方,我在疑惑,也许她也在疑惑着,疑惑着怎么会有这种美妙的事情发生,她(他)来自哪里?又去哪里上班?是什么工作?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后来时间长了,也许我们都有了想认识对方的冲动,可是,对面遇到的这个女孩以后遇到我,总是会低下头骑车而过,我明显的看到她的脸红了,嘴角却是笑意满满。
有一天晚上下班,当我再次在路上对面遇到她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骑车斜插过去,拦在了她的前面,她看我骑车过去,也立马刹车停住,不过,她还是低着头,害羞的脸上红红的,她和叶儿一样,也喜欢笑。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她告诉我说,她叫小倩,今年刚刚初中毕业,父亲看她没考上可以上的学校,在家又无所事事,所以就决定让她去镇上的医院做个临时工,顺便学点护理的知识,如果以后医院招工,也许能进医院真的做一名护士的。
我们那个时代的教育资源非常稀缺,如果初中毕业考不上高中或者中等技术类学校,那就只能回归社会,农民的孩子继续做农民,渔民的孩子继续做渔民,城市里市民的孩子只能在家待业。。。。。。那时的教育资源稀缺,同样社会上的厂矿企业也少,一个待业青年如果能够有幸被招工进厂当了工人,那简直比考上大学还要让人羡慕,那简直就是人生的一件大事。
小倩初中毕业没有考上可以上的学校,选择到医院做一个临时工,也是实属无奈。
就这样,我们相识了、我们恋爱了。原来她家就住在离我学校不远的地方,难怪我们会在路上相遇。那时的我们真的还不懂什么叫做恋爱,就是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急急的想看到对方,如果时间稍微有点偏差,就会感觉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从那以后,每次相遇我们都会停下来短暂的聊几句,因为那时没有手机,也就更不会有现在的短信微信之类的现代化的通讯工具,所谓的恋爱也就是见面聊天。
有一天,小倩要求我周末如果没事的话,就去她的医院找她,她那天值班,我问她去干什么,小倩笑着没有告诉我,只是说,等我去就知道了。
到了周末的那天下午,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我去医院找到了小倩,一见面我就急急地问她到底让我来干什么,小倩红着脸说:“进来,到里间把裤子脱掉!”听了小倩的话,当时我就惊掉了下巴,在医院?不会吧!我可是还没有准备好的!
小倩看我不肯合作的惊讶的表情,突然沉下脸来严肃的对我说,但是脸却一下子红了,很红很红。原来小倩跟着医院的护士学了好几天扎针,但是只能在模具上练习,没有在病人身上真正试过,因为她不是一名真正的护士,只是一个临时工,医院护士也不敢让她对着病人打针,那样会担责任的。今天是周末下午,这个医院本来来看病的人就少,周末下午几乎就没有什么病人来看病,所以小倩就想到了我,让我来做她的试验品。
“那你也应该说清楚呀。”我嬉皮笑脸的说。
“就你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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