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逢今兮之摇荡,甚为不安,行岁不知而日悠悠,韶华逝而悲往往而下矣。览镜自照,鬓虽未有华发,然皱纹已生,体肥短视,莫使将而见人也。意其如此,不由惊惧,余何至於此也。思其致源,亦是旧时所酿之因果,是亦命乎於己也。数日尽思往日之过,知其所因,然无有其改过之处,依以从前故事,大为谬矣。所谓知易行难,往往如也。人常有自识之明,然少有其改正之行也。
数年以来,所之行遇,其真无改之乎?非也。余贪饮食,好声色,寻事不明而道可以,屡思量解其惑,而往往不可行,焉莫成其事也。余糊涂之甚,避世情就小楼安坐,鄙古今而扬我,以意我之见而论天下之是非,是故为我之愚,未出其二人矣。余曾言;吾知世情,可行天下也。吾若写作,必可富贵矣。吾若为友,必为知己矣。吾若为子,则必孝顺。吾若为夫,必亲良人。吾若为父,必以敦厚温良以教子也。然今发见,一事皆未成也。世情不知,无以治业。或以写作,未成富贵。或以为友,无知己也。为子非且孝也。为夫为子,尚未可娶妻。斯惭旧时一切之行往,多乃羞愧而与人言,惭愧矣。
忽忆我旧日所慕爱之人,不禁怅恨,往事如烟,挥之不绝,我欲久久遗忘此事,就此绝情专事问道之业。然人因情而变,为情者无法明其理,反以情而多欲,欲而多怨,遂以滥情。余知事以来,未所闻世有真情所在,居校知情事,同窗以交合之,既未婚姻而定,无其名而先其实,若果而分,贞洁已毁,若再事于人,安有可惜可爱之态乎?为女之所卑也。为子者之为贱也。又以就习之时,表白致意,言或情语,黯然而之,至今想来怅然无比,然时过境迁,亦非当初之心境也。余今乃知情也。今日忆之,恐非情恋之意,或寂寞而致其因,又是同窗联系日久,方以而就情也。其情非爱情也。人往往察其事理,常常有误。昔日我以为情,今日观之,非是也。我自贱过甚,意欲改之,正其思,修体魄,明知世,每可与之而不可行,或行数日而止,不觉笑之,究是平常人。自检点习作以来,文既通俗,其词浅白,措辞不甚雅,滞笔万般而不能下,使人见而讥也。试以诗词,未知平仄,试以古文,不知骈散、汉赋,试以小说,却无恒心致之,又欲读书而心不静,书反而不可明,吾之大过也。行之不可以,言无根底,事之名誉,往往如是。既为普通,焉行大道,我道未可明,寻乎迷途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