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时见同窗之比翼,而从未有所知也。或观其举止,或察其言语,多为厌之。盖彼少年之时,安有其爱乎?岂凭一时之愉快,而恣意所为之耳!虽少年少女之挚情,然此情其可久乎?而未察社会之多难,生计之由艰难,且感情之易变,时为常事也。而年小即知事之短,又自以为此为爱也。故以年少之人所持之爱恋,大多新鲜而已也。其若有所爱者,必遂时而渐知其此情之真谛也。余就读高中时,曾意一女,自以为爱慕之情,暗藏七年之久,而实习之时尽数吐露,彼女子之所婉拒也。并以此绝消息,今不知她处何方?忽有怅然之情油然而发也。即今余相恋之人,乃知其非爱也。喜欢所人,不时而悦,时常而思之,又然处其外,忽得忽失之感,真可使人作怪。其男儿之态怎可如此,其情真可使人所怖也。余初次情爱之事,实为不理智,且不得规矩,我自认君子之风,然一见即不如此,万般风度皆为尘落於下,冷静判断为之无,孤夜思之,余之言行真可使人可笑矣。
自三日以来及今,尚有七日,又常未见,平日里也就三五日之得见,而网上通讯,故稍缓而迟疑也。余稍有其惧也。惟惧从此无能携此手,共伴其一生也。然男子之萌情实为猛烈,余此几日始有所觉,盖爱之所物,以心之摇荡,实心之所动也。故动情实是之易事,亦是件难事也。余为男子,不可如此动情,盖爱须有理智,我非求一朝之欢悦,而在一生之陪伴也。故余数日与小姐陈其所言,而余必须以克情乃戒心矣。而男子之诺,非是言语之所论断,乃以行为而决也。故我今时当以事业为重,而情爱之事为之次,才为今我之要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