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卫国彻底没辙,气的往后一躺无奈道:“他妈的犟种,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真想一巴掌踢死你。”
他不爱打猎,这小子咋不随根呢?
当时想给他起名叫吴敌,不是为了让他多厉害,而是没有敌人的意思。
没有敌人……
是遇不到还是打败?
后来觉得太霸道才改名吴昊,如今吴卫国仔细一品,这名字不简单呐。
现在看来他不是要上房揭瓦,而是要上天呐。
高丽娟了解儿子,肯定不能念书了,可她不死心还想劝劝,苦口婆心的说:“妈不指望你出息人了。”
“可你上山被熊瞎子踢蹬了咋办?人没了要钱有啥用?”
“不打熊瞎子,打打鹿打打水獭,它们能有啥危险。”吴昊让一步。
“那也不行。”高丽娟丝毫不让。
山里不止熊有危险,被野猪踢蹬的也不少,撞断腿残疾咋办?
“我这不寻思多赚点钱,然后盖几间大瓦房,有钱了好娶媳妇。”吴昊只能放大招了:“然后让你早点抱孙子。”
“没钱还不一定说啥样媳妇呢,不一定哪年能娶上。”
高丽娟听见孙子心动了,不过没有松口反而叹了口气。
吴卫国嘀咕道:“白跑一趟乡里。”
吴昊挤兑道:“我都说了不让你去,复读送啥礼啊,别说老师,乡领导都不敢收。”
一封实名检举信都得完蛋!
吴卫国一拍炕席怒了:“还不是为了你!”
“别吵吵,钱呢?”高丽娟伸出手。
吴卫国板着脸从兜里掏出二十二块二,高丽娟抢过来扔下二块二:“给他带俩钱吧。”
说完气哄哄进外屋地洗碗。
吴卫国捡起钱准备往兜里揣,吴昊不干了,走到炕沿边问:“不是,我说爷们你咋啥钱都要呢?”
“你爹把你养这么大,不该孝敬孝敬?”吴卫国斜了他一眼随手丢过去两毛,好几天没喝酒了,必须留俩钱。
“爷们不地道啊!那是给我滴。”吴昊不是想要钱,爷俩一天不吵架浑身难受。
吴卫国一瞪眼:“不给你能咋滴?”
小豆包舔着麻花乐呵呵看戏,别看她小,能分出大人是不是真急眼。
高丽娟进屋呵道:“拿来谁也别要!”
吴卫国急忙掏钱,这会不敢惹媳妇,等媳妇转身他急忙抓起炕上两毛钱揣兜里。
“你姑娘要吃肉,家里没盐了,去小卖部买点。”
吴卫国身子一僵,盘算一下还能买二两酒,起身刚下地,闺女抱住他喊道:“呦,上卖店喽,次雪糕喽。”
吴昊憋不住笑,拿起狗皮帽子给妹妹带上,用绳连着的小手闷子给她挎脖子上。
带好后说道:“不花光别回来奥。”
“嗯,嗯!”小豆包重重点头,妈妈抠,好不容易去次卖店肯定使劲花。
吴卫国脸色难看,儿子指望不上靠闺女了,背起走时还不忘给他一杵子:“小犊子你等着!”
吴昊揉揉肩膀望着老爹背影漏出笑意,能被打到老是福气。
在屋里转一圈总感觉少点东西,开门看见院子里空荡荡的狗窝才恍然大悟。
上辈子不能打猎,小狗送人了,大狗老死后再没养,突然重生居然忘了。
仔细一想昨天狗还在啊,急忙回头问老妈:“我狗呢?”
“都上前院看它们儿子去了。”
吴昊松口气,真怕老妈急眼把狗送走,抬腿刚要去前院一拍脑门问道:“我貂呢?”
“你老年痴呆了?”高丽娟翻翻白眼:“家里没肉,貂都跑半个多月了。”
“对呀!不行得想想。”吴昊有点懵转身回屋,几十年过去了,有些事得好好回忆下。
他家狗很少栓起来,经常前后院跑,很听话不会出去惹事。
狗凶轻易丢不了,貂跑了可不好找,不一定跑出去多远。
打猎的家伙事有不少,都是爷爷留下来的,老爷子走两年多了,活着的时候七十岁还能上山呢。
走不远当遛弯,晚年给他留点遗产,吴昊在脑子里回想一圈,好像打猎伙伴只有狗和貂。
早些年有只苍鹰放生了,他更想再养一只,农场商店让打猎肯定会更新狩猎伙伴。
说到打猎伙伴第一种自然是狗,他家不缺。
第二种自然是鹰,需要从小培养,训练起来贼费劲,花费时间可能达到两年。
金雕凶猛野性很强,山羊都抓得起来,小型狼和狐狸不是其对手,同时它也极难训练。
最好的猎鹰自然是白玉爪海东青,它实力均衡容易培养,适合捕捉中小型猎物,同样是大型猛禽,但它比金雕个头小很多。
但,它神俊!
连康熙皇帝都说‘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这类神禽,谁不想要。
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多有气势,而其中白玉爪是极品。
他会熬鹰,就算商店不卖狩猎伙伴也可以去大山里找,最好找幼崽不用熬。
外兴安岭里有很多大型飞禽,找不到以上两种弄一只苍鹰也行。
最猛的飞禽自然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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