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了五次,最近一次也是在三年前了,而晏祁那年也因为身患风寒,并没有参与。
&ep;&ep;说实话,晏祁对这种人多的活动没有任何兴趣,但楚言清却极为兴奋,身为晏祁的正君,他也是在随行家眷的名单中的,身处闺阁,他几乎没见过这样浩大的活动,所以对于这次水围,楚言清表现出了强烈的期待之意。
&ep;&ep;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庆王府陷入了繁琐又枯燥的整理过程,期间晏祁去见了谢拙贞一次,验收了她最近练武习字的进度,结果让她挺满意的,谢拙贞的身形已经在一日又一日的锻炼下明显健壮了些,教她的几套拳法也已经打的初具威势了,简单的字也识得了大半,可见她确实是下了苦功夫。
&ep;&ep;晏祁便给了她新阶段的训练计划,教了她近身格斗的几个技巧,便让她回去自己体悟了,她从来不认为招式有多重要,招式是死的,作用有限,要是因为招式的硬套禁锢了她自己的思维,则是得不偿失了。
&ep;&ep;值得一说的是,在这段时间,晏祁的毒在宿宣的尽心竭力下再一次解了,楚言清的身子也在他的调和下慢慢好了些,总之,一切总算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ep;&ep;第54章水围
&ep;&ep;崇熙三十九年农历腊月初九,崇熙帝率师南下,于鲤河举行三年一度的水围大典。
&ep;&ep;皇帝出行,而且是水围大典,队伍浩浩荡荡,声势浩大引得沿途百姓纷纷围观,从京都出发,当日就到了行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晏祁和楚言清正好被安排在晏泠隔壁。
&ep;&ep;各国的使臣也在第二日纷纷到达,值得一提的是,岑国还派来了二皇女陆元,一行人觐见完晏征荣后,由晏征毓带些晏祁负责安排接待,无非是逛逛行宫,介绍景致,枯燥却费时间,那路线元不知怎么的,总是鸡蛋里挑骨头,当着晏征毓等人的面故意为难侍候自己的大晏宫人,还总口不择言的说些轻蔑的话,弥指气使的样子,让人感受不到半分皇家教养。
&ep;&ep;“喂,你,说你呢,你那小厮模样还不错,本皇女要了!”陆元的样子十分娇蛮。
&ep;&ep;晏祁看着这就要指到自己跟前的手,挑了挑眉,脸色没有变化半分,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容烟,丝毫没有搭理陆元的意思,反而对着容烟问了句:“你愿意?”
&ep;&ep;“奴才…不愿意”容烟颤着身子,纵然是慌了心神,也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让陆元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还没有人敢这样拒绝自己,一时就要上前抓容烟,却被晏祁轻易钳制住了手。
&ep;&ep;“没听见吗?他说不愿意。”晏祁的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却让陆元瞬间动弹不得。
&ep;&ep;陆元眼里闪过一抹骇然,用尽了全身气力都没让自己的手移动半分,身旁的使臣还没反应过来,陆元更是不可能说出此刻的窘迫,只得向晏祁投去阴狠的目光。
&ep;&ep;“祁儿,不得无礼。”晏征毓见着时候差不多了,才悠哉悠哉开口阻止了晏祁,她也早被陆元这种无理搅三分的人烦透了,只不过看在她岑国皇女的身份才容忍到现在,此时却径直露出一身威势来,一时原有些傲慢的使臣纷纷安分下来。
&ep;&ep;“听闻你要来,皇上特意带上了陆太女一并来了水围,正好让你们姐妹见上一面,叙叙话…”晏征毓笑意盈盈的道,但岑国的使者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看向晏征毓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忌惮。
&ep;&ep;“久闻大晏的圣上为人宽厚,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几个他国的使臣见气氛停滞,忙出声缓和,一时让气氛重新热络起来。
&ep;&ep;“是啊是啊,不仅是圣上圣明,庆王殿下也是文成武德,小臣可是久仰大名…”在场数位,何尝不是人精,看着瞬间安分下来的岑国使臣,心里跟明镜一般,太女都送来大晏做了质子了,还有什么可叫板的。
&ep;&ep;岑国原是除了大晏实力最强的,如今都吃了瘪,其他谁人还敢放肆,尽数收了不该有的心思,一时又是宾主尽欢,好像方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晏祁也放开了一脸怨毒的陆元,从头到尾,神色不见半分变化。
&ep;&ep;水围的准备工作十分繁琐冗长,去岁鲤河发了疫病,死了不少水禽,因而如今能参猎的禽物数目不够,闻说晏征荣发了好大脾气,但大典的举行还是不得不推迟了几日。
&ep;&ep;趁着这几日空闲,晏祁陪着楚言清在行宫附近逛了逛,他原只有十九岁,正值最好的年华,多日的娇宠,让他好像又回到了八岁以前的样子,成了不谙世事,一心美好的骄傲少年,有着最好的生活,有着最天真烂漫的笑容。
&ep;&ep;“妻主,你快看…”他拉着她四处跑动着,仿佛一只被放出笼的鸟儿,看凫雁,赏落日,观擂台赛事,晏祁乐的陪他,喜欢他玩累了扑进自己怀里撒娇的样子,那时候,她的眼不再是万年不变的淡漠,唇畔也会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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