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不是没有见过钱三阙的横行霸道,瞬间吓得部说了出来:“是……是小姐让我来的,她说明月溪这个贱婢绿了你不说,还抢了她的侯爷,要奴婢来打探消息,好把侯爷的行踪报给她,她要去抢回侯爷,也把明月溪还给少爷!”
钱三阙有些不信:“惠兰一向爱财如命,会为了我着想?还把那个小贱婢还给我?”
“少爷,千真万确啊!”小雪眼轱辘转低头谄媚回答道。
“行,”钱三阙思索再三后,觉得钱惠兰再怎么爱钱也是自己的妹妹,是不会害自己的,于是坦白说道:“不必查了,顾砚白会在府上小住,你去告诉惠兰,要把握好时机!”
小雪显然很想不到钱三阙会有这种好心的作为,以前他可是横行霸道惯了的!
小雪忙跑回去,又喜又急地说道:“小姐,小侯爷会在咱们府上小住些日子,你有的是机会啊!”
钱蕙兰满眼放着光:“真的?小雪,你确定消息真实可靠?”
“小姐,千真万确啊!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那我可得好好盘算一番,”钱惠兰高兴得走来走去,想了半天,说:“不如明天我去给砚白送饭去,你陪我去!”
小雪喜滋滋的同意了,钱惠兰拉上她出去买最新鲜的蔬果菜品。
*
入夜。
顾砚白与明月溪被安置在了钱府的禧月阁。
此时烛火通明,顾砚白坐在案几旁边写写画画,不多时他放下笔墨,对外面自得其乐的明月溪招了招手:“明月溪,过来。”
闻言明月溪打了个哆嗦,他叫她去准没好事,“干嘛?”
“伺候本侯爷安睡。”
明月溪:“……”
她厚着脸皮靠近顾砚白,跟他讲道理:“侯爷,您看啊,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我一个小小的贱婢,身形娇弱干瘪,实在是……登不上大雅之堂,怕伺候不好你啊!”
“为何?”顾砚白惜字如金。
“额,奴婢长得实在不堪,怕……怕您做起来不爽啊!”
顾砚白闻言忍不住好笑,靠近了她些,“做起什么来不爽?伺候本侯爷更个衣,还有爽与不爽之分吗?”
明月溪一愣。
这是被耍了。
小脸爆红,她气的跺了跺脚,走上前为顾砚白更衣,力气大得很,几乎要将顾砚白的腰带扯碎。
直到只剩了顾砚白的里衣,明月溪闭上了眼睛往另一边转去:“侯爷更衣完毕,奴婢先回房睡觉了!”
正要走,顾砚白一声低吼:“明月溪,站住!”
“你可是亲自在客栈说是本侯爷?的人,怎么现在这么急着要走啊?你服侍了本侯爷更衣,不守夜,怎么行呢?”
只见顾砚白抱着一条毯子,扔在回廊下,对明月溪道:“在这儿守夜,嗯?”
“顾砚白,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哦?”顾砚白好笑的看着明月溪,顺便扔给了她一个眼神。
明月溪见那警告的眼神秒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一顾砚白一个不高兴把她送回去给钱三阙,或者不让她抱大腿了呢?
明月溪只好认命,气鼓鼓的坐到回廊下的那条毯子上——
守夜。
顾砚白本以为守夜明月溪肯定睡不好,谁知次日去叫她来伺候起床洗漱时,才发现她的呼噜声是一个震天响。
顾砚白一脸的嫌弃,把明月溪从毯子里揪出来:“明月溪,日上三竿了,还不伺候本侯爷洗漱?”
他实在是不忍叫醒她,平日里见她古灵精怪,难得看见这么安静,这么安静的她其实还是还挺——好看的。
明月溪经顾砚白这么一叫睁开了眼,男人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吓得她大叫一声:“鬼啊!”
顾砚白一拍她的脑门:“有我这么长得好看的鬼?”
明月溪:“……”
“明月溪,你的睡相也太丑了吧,还流哈喇子,我一喊你,你流得更长了,还继续睡!”顾砚白表情显得十分嫌弃。
明月溪一边伺候顾砚白洗漱,一边反驳道:“想不到当今侯爷还有看人家流哈喇子的癖好,难得,难得。”
男人的脸一黑:“你再说,小心没早饭吃。”
明月溪很不爽,就知道拿吃的威胁她!
正要说她,门口的丫鬟通报道:“侯爷,姑娘,钱小姐和钱少爷来了,带了早饭。”
话音刚落,钱蕙兰果真提着饭进来,明月溪一看就知道她精心打扮过,那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儿香的刺鼻。
顾砚白态度恭恭敬敬又冷淡:“劳苦钱小姐了。”
“砚白,别跟我这么见外,这些,都是我亲自为你做的,你尝尝怎么样!”钱惠兰掀开饭,形形**,明月溪一看就知道很好吃,站在旁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在钱府这么久,想不到小姐还会下厨!”明月溪当真是被惊到了。
顾砚白见她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说道:“明月溪,你昨晚也该累了,辛苦了你就先尝尝。”
得到了批准,明月溪喜滋滋的拿起一个饼吃起来,表情十分享受,还连连叫着好。
钱蕙兰看着她心里很是不爽,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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