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宫里的暗线。”一旁带着汀兰过来的男人连忙开口介绍。
&ep;&ep;被称作殿下的男人上前一步,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彻底显现出来,汀兰在一看清男人的模样,顿时就忍不住惊呼了一下:“太……太子爷?”
&ep;&ep;这模样,分明就是当初因为宫变之事被先皇发落看守皇陵永不得入京的废太子。
&ep;&ep;传言中废太子早已经疯了,宫中流言都说因为这个,皇上才没有暗地里下死手。
&ep;&ep;废太子眼睛微微眯起,“你认得孤?”
&ep;&ep;汀兰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袖,手指发凉,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以前奴婢陪夫人入宫时,曾有幸瞻仰过殿下的风采。”
&ep;&ep;废太子冷笑一声,上前伸出手挑起汀兰的下巴,“你倒是个好奴才,若不是王太叔主动递信,孤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手安排,不过,你跟了三个主人,你告诉孤,你现在是效忠谁?”
&ep;&ep;汀兰被迫与废太子对视着,嘴里诚实道:“老王爷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自然是效忠与他。”
&ep;&ep;“好一个再造之恩。”废太子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行了,现在给孤说一说宫中的情形。”
&ep;&ep;汀兰微微低头,眼前再一次浮现出裴蝶听到秦氏死了后那副伤心绝望的表情,按下心中不忍,恭敬答道:“如您先前预料那般,番州王因为阿丽古的死对皇上心生不满,番州地界异动颇多。”
&ep;&ep;“一群四肢发达的废物。”废太子嗤笑一声,汀兰抿了一下唇,又出言道:“皇上那边,好像在暗地里派人追查蛇藤草之事。”
&ep;&ep;“查就查呗。”废太子俊美的脸上尽是无所谓,语气也有些意兴阑珊:“孤都光明正大地做了,难道还怕他知道?”
&ep;&ep;汀兰忍不住蹙眉,万不曾想到他竟然会是这么个反应,难道他就不怕皇上察觉出来他的谋反之心。
&ep;&ep;“殿下,要不还是让臣去处理一下吧?”一旁静候不语的男人也有些犹豫,“若是提前暴露了咱们,让那狗皇帝知道了殿下的计划,难免会出现闪失……”
&ep;&ep;“啪!”地一声,鞭子破空跪下,狠狠地抽在了男人身上,男人脸上戾气一闪,随后快速跪下请罪。
&ep;&ep;“不知臣说错了什么,让殿下如此动怒?”
&ep;&ep;废太子将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鞭子一收,冷嘲道:“狗皇帝这三个字也是你能说的?怎么说他也是孤的兄弟,你竟然敢当着孤的面骂孤是狗?”
&ep;&ep;跪着的男人一愣,搞不清楚这废太子到底是向着哪边的,这个时候说什么狗屁兄弟情,当他是傻子还会信这个?
&ep;&ep;有哪个兄弟,会在背地里想着抢了对方的位置?
&ep;&ep;男人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解释道:“殿下喜怒,臣并没有这个意思!”
&ep;&ep;然而,废太子却不放过他,反而眉头一皱:“你没有这个意思,你是说孤想错了,打错你了?”
&ep;&ep;“殿下当然是没有错的。”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都怪臣表述出错。”
&ep;&ep;废太子冷哼一声,背起手,“行了,你起来说话。”
&ep;&ep;汀兰跪的有些久了,忍不住动了动膝盖,听闻对方唤起的声音,也想跟着一同起身,哪知道她才有动作,那边废太子的目光立马锁定了她。
&ep;&ep;“你跪着,孤没有唤你起身。”
&ep;&ep;汀兰身体一僵,心中怒骂一声,随后低头应是。
&ep;&ep;“殿下,这汀兰姑娘是老王爷的人,殿下还是让她起来吧?”
&ep;&ep;“不行,孤最讨厌这种背主的人。”废太子眉目间带着一些厌恶,“若不是看在她是王太叔的人,孤早就让人把她拖出去了。”
&ep;&ep;汀兰眼里闪过一丝屈辱,牙齿死死咬住。
&ep;&ep;男人见废太子意已决,也不再相劝,转言道:“皇上这次放归的圣旨,实在是折损了朝中上下的颜面,殿下此时若是出面收服,绝对是大好良机。”
&ep;&ep;“损了朝中上下的颜面?”废太子一挑眉,“也就是说,现在朝中所有人都对狗皇帝有意见了?”
&ep;&ep;男人眉心一跳,心说你自己不也把皇上喊成狗皇帝,面上却仍是恭敬,回答道:“差不多,哪怕是武将那边,也有两位将军同我们站到一边了,不过武将大多是胸无点墨的蛮夫,殿下不必太过在意。”
&ep;&ep;“所以说,朝中上下都想要跟着孤造反做逆贼了?”
&ep;&ep;“殿下本来就是太子,继承大位本就是正统,哪来的造反之言!”男人立马讨好道。
&ep;&ep;“那可不是。”废太子摇了摇手指,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开口:“孤这个太子之位,早就被父皇亲自废了,三皇弟继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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