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如弱小孩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ep;&ep;大概是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ep;&ep;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招招狠命,浑身上下跟被车碾过了似的,痛得没了知觉,就连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ep;&ep;......
&ep;&ep;宁淮直到第二日上午才得了空审问萧青山。
&ep;&ep;废弃掉的兵器已经开始全部重新锻造,虽然赶了一些,但幸好没酿成大祸,此时他心里的那股怒气,已然平息了不少。
&ep;&ep;“许将军说,那批兵器出自你手,可是你却不承认?”
&ep;&ep;宁淮手上拿了一本小册子在看,目光从那字里行间缓缓扫过,没有朝萧青山那头看,出声发问,也是淡然。
&ep;&ep;“许将军想屈打成招,我自然不认,捉贼拿脏,没有证据的事,凭什么承认?”
&ep;&ep;萧青山也是不急不躁,半跪在宁淮面前,便是垂着眼,沉然回答。
&ep;&ep;这声音低沉,却具有极强的穿透力,宁淮听了,目光一顿,便抬了头。
&ep;&ep;这人虽穿着打扮简陋,但气度不凡,像是个能承事担事的。
&ep;&ep;......只是个铁匠?
&ep;&ep;宁淮顿了顿,目光凝在萧青山的身上,见他没有丝毫的畏惧,模样更是坦然无比,便是朝顺贵儿摆摆手,道:“去请许将军过来。”
&ep;&ep;顺贵儿点头应下,转身出了营帐,却是没一会儿,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
&ep;&ep;“大将军,许将军说,他不方便。”顺贵儿也是一头雾水迷迷糊糊,便是抿着唇,照着许禄的话,同宁淮说了一遍。
&ep;&ep;“不方便?”宁淮自然疑惑,追问道:“他怎么了?”
&ep;&ep;“小的也不知道,许将军帐门紧闭,不让人进去,听着声音倒是挺疲惫的。”顺贵儿说着,便自己下了猜测,疑道:“难道是得了风寒?”
&ep;&ep;这天冷,军营里有好几个将士都得了风寒之症,顺贵儿看在眼里,便自然是想,许将军是否也是感染了风寒。
&ep;&ep;只是许禄倒是从未如此反常过。
&ep;&ep;宁淮起身,想着去一探究竟,可是还未来得及有动作,萧青山突然起身,开口道:“我知道那些兵器出自谁手。”
&ep;&ep;......
&ep;&ep;阿弃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ep;&ep;前两日刮了寒风,这房间不抗冻,大风子四处袭来,倒是吹得呼呼直响。
&ep;&ep;却幸好罗子菱给他们送了一床棉被过来。
&ep;&ep;她是趁着没人悄悄送过来的,应当是怕萧青山会不收,所是直接便铺好了放在床榻上,之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ep;&ep;阿弃还小,确实不似萧青山那般抗冻,所是当时萧青山看见了,犹豫之下,还是让阿弃盖着那棉被了。
&ep;&ep;小小的人儿搭拉着腿坐在床榻上,因着身量太小,就只能是两条腿在空中虚晃,沾不到地。
&ep;&ep;白嫩似包子的小脸沉然的板着,不晓得是在想什么,嘴里一边还在念叨,却显然,不太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