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他不会和他动手。
&ep;&ep;“怎么不动了?”宁淮冷哼了一声,道:“还手。”
&ep;&ep;大半夜的,他的人还把他押着,他就能随意进出,而且还进到营帐,将许禄打了一顿,看来,他真是小瞧他了。
&ep;&ep;宁淮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一步踏过去,就将匕首放在了他手臂的位置,刀刃下去,还未用力,已经见了血。
&ep;&ep;“动了阿瓷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ep;&ep;宁淮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以前都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光就是最近发生的这些,他都是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
&ep;&ep;这个男人,半月前带着孩子来到皇城,当时就住在城郊的一户农户家中,后来,他进了军营,而那孩子,则是被送进了国公府。
&ep;&ep;那孩子就是阿弃。
&ep;&ep;他唤他爹爹。
&ep;&ep;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ep;&ep;他不明白阿瓷的态度,也不敢问,便只能是,来试探他萧青山。
&ep;&ep;“哪怕是天皇老子,动了我的阿瓷,我也要弄死他,可是看在阿弃的面子上,我就只要你一只手。”
&ep;&ep;宁淮说着,手上力道又大了几分,刀刃下去,已隐隐的破皮入血。
&ep;&ep;当初掳走阿瓷的人,都是些市井亡命之徒,虽知道他们是受人指使,但他还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ep;&ep;活着的,千刀万剐,让他们生不如死,而死了的,那尸体也要撕碎成片。
&ep;&ep;只是在幕后操纵的人,背景太过雄厚,势力也太过强大,哪怕他心里有所猜测,可是却根本找不到证据,也不可能就怎么样,但是他始终知道,该还报回来的,绝对不会晚。
&ep;&ep;这些年,暗中势力翻涌,他一直在搜集证据。
&ep;&ep;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ep;&ep;那时候,偏偏都已经找到了掳走阿瓷的人了,却说阿瓷在半路消失,不知去向。
&ep;&ep;那一年来,他都找疯了。
&ep;&ep;被一通掳走的靖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说,那日晚上,她被人押着在房间里,只听见外面的声响,她后来猜测说,阿瓷许是,无意被千阳镇那一片的匪徒给带走了。
&ep;&ep;可是他寻了整整三月,竟都没有在那延绵的大山中寻到匪窝所在,虽然同那匪徒,有过几次交手,可是他们仗着大山的地形和优势,让他根本同他们正面交锋的机会都没有。
&ep;&ep;直到后来,还是阿瓷自己回来的。
&ep;&ep;“如果一只手,可以解将军心中之愤,那便拿去好了,算不得什么。”
&ep;&ep;萧青山声音淡然,冷意入骨,却是没有丝毫的畏惧,他抬眼看着宁淮,反倒将手臂往上抬了抬。
&ep;&ep;“你究竟是何人?”
&ep;&ep;这气度和胆识,绝非一般,就凭他刚才的力道,恐怕真要动起手来,他们两个,都是不分高下的。
&ep;&ep;“若不是有我,她早就死在了那些人手下,我救了她,但不负责,把她送回去。”
&ep;&ep;他萧青山自问心狠手辣,这么多年来,他杀过很多人,但是,从未救过。
&ep;&ep;阿瓷是第一个,让他起了这番心思的人。
&ep;&ep;“我喜欢她,哪怕她厌我,我也只喜欢她,所以,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我死。”
&ep;&ep;萧青山一字一句,是十分的沉稳坚定,哪怕是在宁淮面前,也看不出他也半点动摇。
&ep;&ep;当初是他让她误会了,又一时疏忽了她的心思,才会让她离开了他。
&ep;&ep;可是现在,他想通了。
&ep;&ep;世间除了她,没再有什么重要的了。
&ep;&ep;宁淮这一刀还是没有下去。
&ep;&ep;他自然不是那么莽撞的人,特别是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
&ep;&ep;该死,还是该活,会有定论。
&ep;&ep;“你日后,跟在我身边。”
&ep;&ep;“只是,若让我知道,你哪怕有那么一点儿的伤害过阿瓷,我必定将你千刀万剐。”
&ep;&ep;宁淮手腕一转,收了匕首,抬头,冷然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开。
&ep;&ep;......
&ep;&ep;宁瓷倒是没有想到,阿弃同大哥,竟是格外的合得来,这几日,每日早早的起来,同他去练武场,回来的时候,都是笑意满面。
&ep;&ep;虽然她已经决定了要接纳阿弃,可是以她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正大光明的说是她的孩子,那样的话,一定会引起一番不小的波动。
&ep;&ep;特别是对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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