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这样,他就不好转向了,因为他要去的方向不是这边。于是有意放缓了速度,让自己始终出现在他们视线内。
&ep;&ep;众士兵追逐着林唯衍弯过小道,没有再看见人影。在原地愣了片刻,一人指着旁边道:“听!”
&ep;&ep;山下的斜坡里草丛一阵耸动,传来窸窣的声音。
&ep;&ep;将领扬臂道:“下山搜!包围此处,断不能让他逃脱!”
&ep;&ep;众兵:“是!”
&ep;&ep;那将领又往前面看了一眼,见前面一排马蹄印,不放心道:“带一小队人马,继续往前追击!”
&ep;&ep;士兵领命:“是!”
&ep;&ep;一众部队,开始分散行动。
&ep;&ep;挂在上面山壁上的林唯衍,收起刀鞘上的手,待人都离开,跳下来朝着原路返回,然后绕道。
&ep;&ep;想想又走了回去,在原地用石头写了四个字:“妙手空空”。
&ep;&ep;不错。
&ep;&ep;终于满意离开。
&ep;&ep;他一路拼命的跑,好在体力惊人,待到了下一个驿站点,才重新找到一匹马。
&ep;&ep;随后一路直下河南道。
&ep;&ep;之后几日,宋问一直呆在家中。
&ep;&ep;小五小六坐立不安。外面兵荒马乱,她竟还如此淡定。这人真是做了一个假国师。
&ep;&ep;可惜的是,朝廷没有等到林唯衍回报。
&ep;&ep;或许是林唯衍出逃,让他们有所警觉。一日之后,夜半时分,南王率军队开始从朝阳门进行强攻。
&ep;&ep;钟声响遍京城,百姓躲在屋内相拥垂泪。士兵全神戒备,等待命令。
&ep;&ep;传令兵站在几人身后,等待他们的喝令。
&ep;&ep;许继行看着许贺白:“父亲?”
&ep;&ep;这时候,等不到林唯衍了,究竟该不该相信唐毅?
&ep;&ep;许贺白闭着眼睛,百般斟酌,而后下令道:“所有兵马,全部调去朝阳门!”
&ep;&ep;宋问夜半起来,跟着去了朝阳门那边等候。
&ep;&ep;那里兵力密集,看来所料非虚。
&ep;&ep;外面,南王久攻不下,心觉不妙,准备撤走。天色初亮之际,林唯衍手持红布策马而归。
&ep;&ep;他用力挥舞手臂,朝着千军万马中冲去。
&ep;&ep;许继行一眼望见,胸口的心仿佛要用力炸开,他能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振臂大声令道:“林少侠回来了!开城门!杀!”
&ep;&ep;城门大开,众将士呼喝着口号,士气饱满的杀出。
&ep;&ep;随后不久,跟随林唯衍而回的救援部队也赶至。两方夹击,将南王众人围在当中。
&ep;&ep;南王蓬头垢面被护卫突出重围,在逃出十数里地,最终又被追回。
&ep;&ep;当夜烽火四起,一夜便歇。这场兵变,来去快速。被有惊无险的镇压了。
&ep;&ep;当日下午,南王与唐毅等人,被押送回京。
&ep;&ep;彼时日头已经渐沉,乌云遮蔽,天空一片昏暗。
&ep;&ep;领军走在前面,后面羁押着一众人犯。
&ep;&ep;南王走在最前,随后便是唐毅,之后是他那些招降的部众。
&ep;&ep;唐毅坐在囚车里,靠在木栏上。身上还不怎么显得凌乱。南王身上则满是灰尘污渍,头发散乱。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ep;&ep;两侧人群密集,百姓皆出来围观。
&ep;&ep;“安王!”一人大胆问道,“你们为何要叛国!为何还要假借安王的名义?”
&ep;&ep;宋问站在前面一段路,等着一群人过来。
&ep;&ep;她清楚听见唐毅道:“是南王胁迫的本王,造谣生事。与我父亲无关。”
&ep;&ep;南王闻言大怒:“唐毅!唐贽那狗贼如此待你,你竟还执迷不悟。你要做那小儿的走狗,卑劣至极!枉你父亲英明一世,生下你这样胸无大志一人,当真是白死了!”
&ep;&ep;南王挣着锁链,对他吼道:“这明明是他打下的天下,你却要将它拱手让人!你如何面对你父亲在天之灵?”
&ep;&ep;唐毅讥讽笑了一声。
&ep;&ep;孟为身上穿着粗布衣服,跟在队伍的前侧。他抬头看见宋问,大声喊道:“先生!”
&ep;&ep;他随大军回京,前来相助。
&ep;&ep;只是他被安排在后排,等他到的时候,南王不对已经溃不成军。精兵去追,他又被人抓了回来。
&ep;&ep;从头到尾,他光走了个过场。
&ep;&ep;一老者拿起菜叶,往唐毅那边丢去。怒道:“安王竟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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