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往后对嘉连部落的骚扰,耶律劭拗不过固执的咏荷,只好陪着咏荷,驾车“缓速”前来。
&ep;&ep;「讨厌鬼,来的真不是时候!」咏荷轻抚着自已肚皮,对着未出世的宝宝发脾气。
&ep;&ep;耶律劭斜睨咏荷一眼,哭笑不得,用着轻得不能再轻的责难语气,温柔纠正着咏荷的小口误:「哪有做娘的,说自已的小孩是讨厌鬼的?」
&ep;&ep;「都是他害的,我要把他丢掉!」咏荷嘟着小嘴,对着肚子里,燕青再三保证过,一定是小壮丁的宝宝,尽情迁怒着。
&ep;&ep;「你想把我的心撕碎吗?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呢!」耶律劭探手轻抚着未出世的心肝宝贝,这可是他日以继夜,废寝忘食兼乐在其中才得来的子嗣。
&ep;&ep;「说笑的啦!哪会把他丢掉!呵呵~」咏荷傻呼呼笑着,她怀得可是耶律劭的骨肉,怎么会把她与耶律劭的爱情结晶拋弃?就是有了孩子,她方能体会到为人母亲的苦心,她好想亲口跟姨娘道歉,请求姨娘的原谅与祝福。
&ep;&ep;当初她跟耶律劭要踏进皇宫的时候,咏荷好担心皇太后会拒她于千里之外,不肯接见他们二人,没想到李守清是第一个原谅他们,并给予祝福的人,反观仁赞哥哥,她总算得仁赞哥哥看她的眼神,诡譎多变的利害,让她打心眼里发毛。
&ep;&ep;「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就算我回不来,我也会把你接过来,不惜任何代价!」耶律劭支手撑着自已的额侧,对着咏荷信誓旦旦的保证,为了他的孩子与娘子,这着险棋,他非行不可,也许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所有问题。
&ep;&ep;「你…再说一次!」咏荷闪烁着淘气的眼光,轻咬着自已的下唇,一只玉手悄悄探进被窝底下,轻握着耶律劭的“谎言辨识器”
&ep;&ep;「我们这一辈子,都会在一起,一直到死为止」耶律劭唇边掛着让人安心的浅笑,对着他可爱的小娘子保证,再也没有什么人,能将咏荷从他生命中夺走。
&ep;&ep;「好!我相信你,嘻嘻~」当咏荷要把手移开的时候,耶律劭的温暖手掌轻覆于上,柔声的说:「想不想听我说谎啊?」耶律劭黑白分明的深邃墨瞳,闪动着迷魅的诱人光芒。
&ep;&ep;「嗯~好啊…」心怡神悦的咏荷,悄然将馨香柔软的身躯,往耶律劭挨进了一点。
&ep;&ep;「我啊…一点都不爱你呢!我也不爱宝宝呦…呵呵~」喜笑顏开的耶律劭,探手捧住咏荷的小脸蛋,吻住他此生唯一真爱的女人。
&ep;&ep;蠢蠢欲动的咏荷,含羞待怯地轻咬下唇,想叫耶律劭,说更多的谎…
&ep;&ep;「周少爷,吃饭了!」混吃等死的小佑,自从得知嘉连部落对蜀国宣战后,肆无忌惮地睡到日上三竿,过着吃饱睡、睡饱吃的“圈养生活”。
&ep;&ep;晏永看他这么个吃法、喝法,还以为他已经放弃抵抗,一心等着娃儿玛与肖只带领大军打入成都府,他们便能团聚重逢。
&ep;&ep;「哦…」还昏昏欲睡的小佑翻身起床,目光呆滞地瞅着桌上麵饼。
&ep;&ep;麵饼的正中央,有个红色小字的戳记,不知情的丫环、下人们,都以为那是识别荤素的记号,但小佑知道那是在暗示什么,也记得他们一行人中,除了他与耶律劭,还有一人识得吐蕃文。
&ep;&ep;睡眼惺忪的小佑脸都还没洗呢!猴急地抓起那块饼往嘴里塞,才啃不到两口,便慌张的将饼屑啐得满地都是:「好咸哦!怎么回事啊?!想咸死我吗?这厨房在哪!我非好好的骂骂这做饼的人!」小佑一脸的不甘愿,气得挽高衣袖,大有与对方好好拼搏之意。
&ep;&ep;任小丫环怎么赔罪安抚,就是无法消弭小佑心里这口不吐不快的鸟气,无计可施的她只好带着小佑,还有两名负责看守小佑的侍卫,前去厨房找新来的厨娘算帐。
&ep;&ep;怒发衝冠的小佑,跟着小丫环穿厅过堂地来到厨房,那名新来的厨娘正在拣选豆子,小佑一看见那位厨娘,便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你!真是最毒妇人心,想谋杀我吗?把饼做得那么咸!」
&ep;&ep;没想到新来的厨娘,样子长得秀丽柔美,年过三十仍风韵犹存,讲起话来却是又酸又辣,一点也不客气:「你放什么屁啊!我天天都是这么做的,哪有特别咸!」柳眉倒竖的她双手叉腰,对着小佑回应,气势相当的二人,无人肯示弱退让,为了一块饼,口沫横飞的吵了十几分鐘。
&ep;&ep;「你就是谋杀我!」
&ep;&ep;「你就是污赖我!」
&ep;&ep;「你最毒妇人心!」
&ep;&ep;「你鸡蛋里挑骨头!」
&ep;&ep;「你失职兼失格啊!别当厨娘了!」
&ep;&ep;「你下流兼下三滥,别当人了!」
&ep;&ep;「那饼咸死啦~~」
&ep;&ep;「明明很正常~~」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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