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一舟神色戚戚道:“那日我护送恩人去梦都避难,等回来时已经晚了……”若是自己留在徐州,虽救不了所有人,但也能救下十几个孩子啊!
&ep;&ep;宋玉竹点点头,让下一个人继续说。
&ep;&ep;第三个开口的是名女子,她长像很普通,个子不高,身材瘦小,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谁家的小丫头误闯进来。
&ep;&ep;女人侧身给玄鹰行了一礼:“奴家肖细妮。”
&ep;&ep;宋玉竹坐直身体,田小波册子上可没有这姑娘的记录。
&ep;&ep;“奴家是奉张姨娘之命,特地来此面见大人的。”
&ep;&ep;赵骁道:“不知白虹阁的姑娘来我这有何贵干?”
&ep;&ep;肖细娘从肩头拿下一个包裹,双手呈了上去。赵骁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装着一沓银票!
&ep;&ep;“张姨娘说,我们同为一路上的人,本该互相帮扶,但她身为女子有诸多不便,以后便仰仗玄衣楼了。”
&ep;&ep;宋玉竹没想到张姨娘会派人送银钱过来!这些银票少说也得有上万两,出手还真是阔绰。果然应了那些乞丐的话,此女子虽身处勾栏却有侠心义胆!
&ep;&ep;肖细娘送完银子便走了,还剩下两人未介绍自家,其中一个就是刚刚坐在大堂中央最显眼的那位“孔雀”公子。
&ep;&ep;“轮到我了吗?我姓柳,家中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柳三郎,幸会啊幸会。”柳三笑眯眯的抱拳跟大伙敬了敬。见没人搭理他也不尴尬,“哗啦”一声打开折扇在胸前摇。
&ep;&ep;赵骁询问:“你为何要加入玄衣楼?”
&ep;&ep;“他们为什么来的,我自然也一样。”
&ep;&ep;“你擅长什么?”
&ep;&ep;“我功夫还成,学过两年书法绘画,还会摇骰子算不算?”
&ep;&ep;宋玉竹皱起眉,觉得这人满口谎话不像是要加入玄衣楼,反而像是来找乐子的。
&ep;&ep;“柳公子,你若无意加入请自行离开,玄衣楼不是玩乐的地方。”
&ep;&ep;柳三笑眯眯的走到宋玉竹身边,拿扇子抬起他下巴道:“小公子在这玄衣楼里是什么角色?是负责招揽新人的吗?”
&ep;&ep;还没等宋玉竹说话,赵骁已经出手了!
&ep;&ep;只见他抓起旁边的茶杯,朝柳三扔了过去,刚好擦着宋玉竹的鼻尖打在柳三的手上。折扇脱手而出,和茶碗一起掉在旁边的地板上
&ep;&ep;“咔嚓!”茶碗碎裂,屋子里瞬间变的异常安静。
&ep;&ep;“哎呀呀,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玄鹰大人好大的脾气啊。”柳三郎甩了甩手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弯腰捡起折扇,突然返身以迅雷之势朝赵骁攻去。
&ep;&ep;宋玉竹惊骇道:“小心!”
&ep;&ep;赵骁早有防备,他身上没携带武器,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石头摆件挡住柳三郎这一击,同时抬腿踹了过去。
&ep;&ep;柳三郎侧身躲开一记鞭腿,再次拿折扇击打过来,两人似乎有意在试探对方,所以并没有杀意。
&ep;&ep;赵骁的功夫没有路数,都是他在生死之间自己悟出来的,打起来也没什么章法,怎么狠怎么来,专往下三路攻击。柳三郎不同,他
&ep;&ep;虽然性子油滑,学的却是正统派系功夫,几十招下来已经见了颓势。
&ep;&ep;在吃了一拳后,柳三借力后退几步拉开与赵骁的距离:“不打了,打不过!玄鹰大人好功夫,在下甘拜下风,请求加入玄衣楼!”
&ep;&ep;宋玉竹被他前后变脸的功夫惊讶的不轻,幸好有赵骁在这坐镇,要是自己一个人未必能应付了他。
&ep;&ep;“你既然想要加入玄衣楼,便真诚一些,莫要把人当猴子耍。”
&ep;&ep;柳三郎收起嬉笑的表情,对宋玉竹稽首道:“我是江南柳家的幼子,过去的名字不提也罢,如今在江湖上有个混名叫柳燕子,善使轻功和暗器,如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愿效犬马之劳。”
&ep;&ep;常明道长惊讶道:“江南柳家?可是那漕运的柳家?”
&ep;&ep;柳燕子垂着双眸点点头:“正是。”
&ep;&ep;后面那个还未介绍的老者开口说:“三年前柳家惨遭灭门,你……你竟还活着?”
&ep;&ep;柳燕子苦笑:“我自幼喜爱功夫,十二岁拜在天守山一禅大师门下,后来师父仙逝,我便独自一人下山游历。突闻家中噩耗,匆忙赶了回去,没想到为时已晚……”
&ep;&ep;回到江南后柳燕子隐姓埋名,四处查找自家的仇人是谁。查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江南巡抚下的令,屠他满门为的就是柳家的钱财和家业!
&ep;&ep;柳燕子辗转找到巡抚,潜入府中准备刺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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