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母继续和林七七轻声说着体己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背着巨大医箱的年轻男修从院外走了进来。
&ep;&ep;男修一袭青衫,身材修长,黑色长发间簪了一枚玉簪子,越发衬得他眉目如画,眉眼清朗。
&ep;&ep;殷朕对着傅母点了点头,方才将那巨大的医箱放到一边儿,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副水墨画一般,让人十分舒服。
&ep;&ep;林七七看着他,小脸便是一红,羞答答地低下头。
&ep;&ep;傅母温声道,“殷医修,你来给她看看她这伤口,这伤过了许久都未愈合。”
&ep;&ep;殷朕慢吞吞地从医箱中取出一副手套戴上,方才走向林七七,而后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ep;&ep;过了好一会儿,林七七看着站在她面前,一直未动的脚,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ep;&ep;便听面前那人冷漠道,“我不碰人,你自己将它揭下来。”
&ep;&ep;“……?”不碰人你当什么医修?
&ep;&ep;林七七取下自己额头上的纱布,殷朕站在离她好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额头那个伤口,片刻后才道,“这是灭神崖底的怨气所致。”
&ep;&ep;林七七点了点头,有些怯生生道,“已经擦了半月的灵药了,还没好全。”
&ep;&ep;殷朕闻言,从他那巨大的医箱中翻了一会儿,取出一个玉瓶,递到了林七七的面前的桌子上,而后连忙缩回了手,“每日涂抹一次。”
&ep;&ep;说完,便看向了坐在一旁,一脸温和的傅母,“三百中品灵石。”
&ep;&ep;“……???”傅母一愣。
&ep;&ep;殷朕只以为她没听懂,又竖起了三根修长的手指,再度道,“三百。”
&ep;&ep;手指头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然而为什么收了傅父那么多的灵石,现在还要收费,而且只是一瓶不知道如何的灵药,还收的这么贵?
&ep;&ep;傅母有些迷茫。
&ep;&ep;殷朕见她这么久仍不回答,拧了拧眉头,声音有些冷淡,“概不赊账。”
&ep;&ep;“……”
&ep;&ep;傅母已经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脑子有问题还是不懂人情世故了?傅母脸上温和的笑意几乎维持不住,也不想外多问,从袖中掏出一个储物袋,递给了殷朕。
&ep;&ep;殷朕接过那个储物袋,而后飞快地扔进了他的那个巨大的医箱中。
&ep;&ep;傅母有些怀疑,她从这个殷医修的眼中看到了嫌弃?傅母本就被傅殷闹得头疼,现在被这个医修一弄,更是觉得胸口沉闷得紧。
&ep;&ep;在她气闷之时,殷朕已经去收拾好他那个巨大的药箱,再度背了起来。
&ep;&ep;傅母叹了口气,对着林七七摆了摆手,“你先送殷医修回去,剩下的姨母来安排。”
&ep;&ep;林七七应了声,跟在殷朕身后出了门,想到方才他只看了一眼她的伤口,就给了一个玉瓶,有些迟疑,犹豫了片刻,方才小声问道,“殷医修,你那个灵药真的有用吗?”
&ep;&ep;殷朕凉凉地掀了掀眼皮,“你觉得没用就把它丢了。”
&ep;&ep;随即,又加了一句,“灵石我是不会退的。”
&ep;&ep;“……”林七七小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道,“殷医修,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ep;&ep;殷朕却已经扭头走了。
&ep;&ep;林七七方才被殷朕气的几乎掉下泪来,然而这会儿看着走在她身侧的殷朕,那张极为好看的侧脸,仍是忍不住红了脸。
&ep;&ep;别的不说,只看他这张脸,简直比连奕真人都好看些。
&ep;&ep;正愣神间,便听到一道惊喜的身影从身后传来,“表妹!”
&ep;&ep;林七七转过头,便看到一个面容温和的男修从远处走来,林七七认出来人,小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傅敛表哥!”
&ep;&ep;傅敛快步走了过来,而后警惕地看了殷朕一眼,认出他是最近傅父请来的医修,面色才稍稍缓和。
&ep;&ep;殷朕脚下不停,直接走开了。
&ep;&ep;林七七咬了咬唇。
&ep;&ep;“想我没?”傅敛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玉瓶,递给了林七七。
&ep;&ep;“这什么呀?”林七七声音软软的。
&ep;&ep;傅敛点了点她的鼻尖,笑容宠溺,“天竹酿。”
&ep;&ep;林七七闻言眼睛一亮,“谢谢表哥!表哥你最好啦!”天竹酿乃是酒坊酿造的一种酒水,女子也可饮用,不过价钱向来极高,即使是傅母,也不会给她买这些。
&ep;&ep;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林七七,傅敛神色柔和,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只要她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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