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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的,不就出个远门吗,还要办个party,妈的,周五下午一早老子就被周敖叫去累死累活的布置室内。
一会儿桌子要这样移,一会儿沙发要那样放。
要备哪些酒,哪些饮料,什么蛋糕,水果一连串的东西,比我平时上班还累。
忙活了一下午,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又钻进来几个人在楼下的空地上开始搭台子。
周敖说是请了乐队。
晚上八点过,田野和他的朋友就涌了进来。
我忙着端茶递水,渐渐气氛就嗨起来,后来乐队才入场,气氛就更热切了。
我看到软狗走上台,台子上放了一个很大的礼物箱,他让田野上去拆开,是一只有点旧的熊。
他说,你出国了,哥不能陪你,让它陪你。
说完,两人就拥抱了一下。
可能是气氛太high,我稍微也觉得有点感动,软狗对他弟弟倒是挺好的,不算浮夸,但是很走心。
到1点过,他们就差不多玩不下去了,陆陆续续的离开。
有个人说他的钱包好像丢二楼上了,我返回去帮他找,结果瞟到郑时迁和乐队主唱在楼梯转角的地方勾肩搭背的聊天。
我先是有点诧异,后来幸灾乐祸的思想就占了主流。
活该被人劈腿。
不过郑时迁也真叼,就在软狗眼皮子底下也敢勾搭其他人。
2点过一刻,玩的人早就走了,我们才把酒吧收拾了。
周敖带我们一起去吃饭,从下午到晚上就填了一点蛋糕,完觉得不够饱。
吃夜宵的时候,软狗也来了,他说,今天大家辛苦了。谢谢。
他还算有点良心,知道犒劳一下员工。
他来得后,我坐水口边上,和旁边的周敖隔得要远一些,他端了个凳子擦进我和周敖之间坐下来。
我赶紧往旁边移了一点。
阮荀发现我的小动作,敝了我一眼,笑道,不欢迎我坐这里啊?
我说,没,狗哥,你坐,怕挤到你。
说完我就埋头吃饭。
阮荀几乎没怎么吃,倒是给坐他旁边的人夹了不少菜,当然我也被包括在内。
如果不是我讨厌他,我也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