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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提点建议觉得哪一个好。

大家讨论了一会儿,最后一致觉得至民新路酒吧一条街那个位置不错,算是差不多定下来了。

我当时有种感觉,好像过完这个年,等新的酒吧开张,所有的一切过去就过去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新年新气象了。

这种感觉让人挺轻松愉快的,至少火灾之后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情绪和郁闷都因此而一扫而空。

事情总会有出路,也许我和阮荀的关系也总有一天能得到家人的承认。

晚上唱歌的时候,阮荀接了几个电话,先走了,他前脚刚走不一会儿,左墨镜就不知道怎么找来了。

他在酒吧人缘好,喝了两圈酒坐到我旁边抱怨了几句累,然后问我说,喉咙怎么样?

我笑了笑,摸着喉结附近点了点头。

他打量了我一会儿,搂过我的脖子说,文文,你怪阮荀吗?

我有点诧异,我怎么会怪阮荀?非得说我怪他,那也是怪他当时骗我罢了。但我想左墨镜指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摇摇头,发短信告诉他,说,暂时的而已。

他舔舔嘴巴,说,我知道。你那么喜欢他。

他口气很笃定,表情却难得有些纠结,走神般的望着正在唱歌的小秋,好半天才继续问我说,你告诉过阮荀吗?

他似乎觉得这样问也不够妥当,又补充道,我是说,你和阮荀敞开谈过吗?关于火灾的事情和你不能说话这件事。

我有些疑惑,谈什么呢?我以为事情在我醒来后知道阮荀还活着的那一刻就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他略带嘲讽的笑了一声,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有和他谈过,不过我估计他也不想和你说这些。

我皱皱眉,插科打诨是左墨镜的拿手好戏,但这些话不是,要么是他突然转性了,要么就是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我猜和阮荀有关系。

他叹了口气,说,纪文,找阮荀谈谈吧。告诉他你没怪过他,告诉他你现在很好,告诉他也许只要再有一个月你就会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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