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只好接过来放在酒杯旁边。
光头给那两人都点燃,然后对我扬扬下巴,说,不抽啊?
阮荀看了我一眼,我有点受不了,像谁还不敢抽支烟似的。
我叼着烟凑过去接火,绕过阮荀胸口,听到他笑了一声,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笑声。
我努力忽略那种笑声,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从鼻腔里喷出两道烟柱,怎么说我也是跟着晃哥混过社会的,哪怕只是片面的低级的社会,但也教会了我如何装作不会怯场。
光头啪的一声收回打火机,对阮荀道,你弟弟啊?
阮荀笑了笑,说,不是,我弟比他乖多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那光头好像是搞装修的,说是要把这间酒吧重新改装过,要扩大,隔壁两边的铺子都一起扩进去。
周敖说,老板,人手不够。
阮荀说,招。
我把最后一点酒喝完,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们做事可真简单,一个晚上就能把方向大结构敲定下来,但我连考试都考不好,玩个网游都被人给踢出公会了。
这一定是因为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