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梦中之事,最有感觉的还是悯须遇在要她的这回事上。
&ep;&ep;方限渝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还是去体验的,弄得她每次醒来都是满头大汗,身体虚弱,擦都擦不了多少的汗水。
&ep;&ep;这不,直到了现在,还是会做悯须遇和她在床上的那种事。
&ep;&ep;方限渝猛的睁开眼,她从梦中醒来有点醉意,甩了甩头,想清醒脑子,还是会清楚的记得他的话。
&ep;&ep;“限渝,看着我吧。”
&ep;&ep;“限渝,我好爱你。”
&ep;&ep;“限渝…”
&ep;&ep;“限渝…”
&ep;&ep;什么都是他床上的话,看样子,他不是哑巴才是真可惜了。
&ep;&ep;她咬着牙,生足了气道:“悯须遇,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ep;&ep;看着人模狗样,还是伯阳侯,都不知道是不是当了反臣当傻了,一个人的落差会这么大。
&ep;&ep;大到她都不愿意相信,这亲他,他都拒绝的伯阳侯,真的会是日后给她喂了几天药,反倒是睡了她的人?
&ep;&ep;不想梦都不行。
&ep;&ep;真的是够了,老梦到这无理头的梦。
&ep;&ep;这对她的身体也是有很大伤害的。
&ep;&ep;方限渝一起来,缓了再缓,又捂了捂脸,等觉得差不多了了,才是真的感觉到额头上的热汗变得凉快。
&ep;&ep;她是知道以后会发生何事的。
&ep;&ep;现在还好,她兄长是不会有事的,还在四处征战,为的就是以一人之力乱了国,以示方氏族门的惨案。
&ep;&ep;方氏门族,当初有远程侯把持住,倒也是有盛名的名门望族。
&ep;&ep;那远程侯爷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义父。
&ep;&ep;义父也该是她二父。
&ep;&ep;远程侯和她的父亲都是姓方氏,同为当官前所知同一姓氏,当为亲友相待,彼此之间都很熟悉,认识良久。
&ep;&ep;就是她父亲为了帮远程侯那一事回转,也是在牢中故去了。
&ep;&ep;远程侯知道时,面对皇帝执意要杀他,嗤笑,根本就不怕,“为你这狗皇帝?我可不觉得我有错。”
&ep;&ep;“我尽忠报国,尽的是国。”
&ep;&ep;“而不是你!”
&ep;&ep;“你害我义弟,屠我满门,绝我方氏一族,天下人皆知你丧尽天良!”
&ep;&ep;“若我生,我必要血溅你们皇室!”
&ep;&ep;远程侯要不是有旧伤在身,还是不似年轻身体健康,要不然还真的能在那一场陷害中反杀皇帝。
&ep;&ep;说不定就真的允了要他生,必是血溅皇室。
&ep;&ep;方限渝倚在小桌前,都是回想着远程侯和她的父亲。
&ep;&ep;若说远程侯,他的故交也只有在牢中去世的父亲。
&ep;&ep;听说他那一日抗旨,还是会死,也是愧疚,愤意道:“义弟,我对不住你啊。”
&ep;&ep;这对不住,唯一的意思也是远程侯没有走到生,死了真的护不住方氏,报不了他们的仇。
&ep;&ep;方限渝不再去想这些伤心事了。
&ep;&ep;不管如何,她都会支持她的兄长。
&ep;&ep;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越做越回不了头,只要是他想好好的为方氏一族讨回公道都行。
&ep;&ep;她总是认真的喊他为亲哥,要是谁说他不是远程侯一族的血缘,她就会说,“你决定的啊?不要乱说话,为什么我看他像我一样,都是长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