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我一只脚踏进阮荀家门口的时候,我就不可避免的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要知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而我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难免会想入非非,我甚至觉得这套住了有些年的房子里面都充满了某种刺激的荷尔蒙味道。
我常常听人说有一种手段叫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关门的那一瞬,我大概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展现我男子汉气概的画面,比如推到强吻,比如搂住他的腰推入寝室,或者如果可以的话,再深入一点我也挺乐意的。
只是等我换好拖鞋,把目光投像脱掉外套的软狗时,那些画面就跟泄气的气球一样,嘶溜一声飞走了。
我打不过他。
没他高,没他壮。
当然也就没有强吻,没有强推。
阮荀问我饿不饿。
我当然饿,但我不好意思说。主要是不想表明我在机场等了他好几个小时,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我说,不饿。吃过晚饭了。
阮荀笑了一声,说,那我煮饺子就不煮你的份了。
他真的只煮了一碗,有钱人真吝啬,几个饺子钱都要节约。
我吞了吞口水,盯着他放在桌子上的饺子,说,狗哥,你家的饺子还挺香的。
阮荀就笑,笑得我背皮都麻了。
他说,过来。
我摇了摇头,虽然我喜欢他得紧,但我觉得他不安好心。
他拍了拍桌子,说,快点过来。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口水直冒,饺子的味道铺面直来。我都想开口说,狗哥让我尝一下了。
他把碗推到我面前说,快吃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感谢他没有揭穿我那点可怜的面子,还是该悲哀也许我在他眼里实在是太透明太清楚。
我说,一人一半吧。
他说他不饿。
我吞完一大碗饺子,困意就猛的涌上头。
我洗完澡准备去睡觉的时候,阮荀还在处理邮件,我第一次感觉到他工作还挺辛苦的,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吃喝玩乐无所事事,至少不是都花在泡男人上了。
躺床上的时候,我捂着被子使劲儿闻了两口,没啥怪味,我觉得我有点猥琐,但是内心又有点兴奋。
第二天都快中午12点了我才起床,阮荀还在睡,我打算等他醒了请他吃饭。不过我不知道他会睡到什么时候,便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四处走动。
他客厅外有个大阳台,阳台对着小区中庭,风景还挺好的。
我正在看楼下的人遛狗,门就响了。
来的是个一米九多的壮男,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稍微有点发体了,肚子微微翘起,但是只看形体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个男人以前是练过的。
他看到我,瞪圆了眼睛,说,你谁?阮荀呢?
我说,他还在睡觉。
他鞋都没脱就走进来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立刻陷下去一大截。
他瞄了我一眼,粗声粗气的说,去,泡杯茶来。
我艹,派头真大。
老实说他派头这么大,说话这么吊,我还真的有点歇菜,我猜测他的身份,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估计我的身份的,难道我天生一副服务生的脸吗?
我说,我不知道他的茶叶放在哪里。
他说,电视柜下面,右边,就那儿。
我找到了,好几种,我随便给他抓了一把。
他说,阮荀什么时候起来啊?你去叫下他。
我耸耸肩,心里有点反感,说,我不知道。
他哼了一声,说,你昨晚和他睡你不知道?
我艹。
我倒是想,我他妈睡得了吗?
我说,这位大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睡了?
他喝了口茶,说,你没和他睡你在这干嘛?
我说,我在这我就必须和他睡吗?
他看着我,皱着眉头似乎挺严肃的想了一会儿说,是啊,不然他带你回来干毛啊?
我哑口无言,愣了半响,想还是解释清楚点的好,我说,我睡的次卧,他锁着门呢。
一米九完不在意我的解释,他指着阮荀的房间说,那你去敲门,让他起来。
我叹了口气,一想到这种鸟人可能是阮荀的朋友,我就偃旗息鼓了。
我还没走到他寝室门口,阮荀就出来了。
一米九说,睡新鲜了吗?
阮荀黑着脸,盯了他一会儿。
一米九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耽误你睡觉了。
他可一点都没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突然指着我又说,你这小朋友挺有意思的,哪找来的?
阮荀看起来还没清醒,动作极其迟缓,但是眼神极其骇人,看人像你和他家都有血海深仇似的,非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我猜他有起床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难怪一米九那鸟人怂恿我去敲门,叫阮荀起来,真他妈阴。
阮荀盯了我好一会儿,盯得我都要打地洞了,才笑了声,说,废材堆里捡来的。
他走到一米九旁边坐下,阮荀少说185,也是个体型大的,我瞅着他坐下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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