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从扭过头拉着她的手道:“看到了?他这样聪慧,闲暇时研究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无可厚非,况且......”
&ep;&ep;他顿了顿,笑道:“他问的那些我也很想知道。”
&ep;&ep;连草无奈,只好道:“成吧,只是云奴,不许再气太傅了。”
&ep;&ep;云奴一脸无辜:“母后,儿子只是问太傅一些问题,他答不上来,这便是气他吗?”
&ep;&ep;看着他那双与赵从如出一辙的眼睛,连草噎住了,转头去向赵从求救,却见他嘴角上弯,正在憋笑。
&ep;&ep;见连草瞧过来,他赶忙清了清喉咙,对云奴道:“若往后有什么问题,一并写在纸上呈与太傅便可,不可在课上当着太傅的面问,明白了?”
&ep;&ep;六七十岁的老太傅,因为在课上答不了云奴的问题,已经私下找他哭诉好几回了,说自己才疏学浅,教不了太子,请他另请高明,他为了此事,也是颇为烦忧。
&ep;&ep;云奴想了想,有些不明白,但他还是恭敬道:“是,儿子记下了。”
&ep;&ep;乳母将云奴带下去后,连草还是愁眉不展,赵从手搂着她的腰,道:“担心什么,咱们孩子这样聪慧,你应当高兴才是。”
&ep;&ep;连草拍掉他的手,道:“你知道我并非担心这个,他这样小的年纪,若没个人能教他,只怕他会眼高于顶,觉得旁人皆不如他聪明,到时故步自封便不好了。”
&ep;&ep;赵从想了想,道:“娘子担心的有道理,这样,明日我便下诏书,从全国各地选几个少年成才的神童过来,好叫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何?”
&ep;&ep;连草点点头,刚要抬脚去沐浴,便察觉身子一轻。
&ep;&ep;赵从一边抱着她往浴室走一边道:“咱们一起。”
&ep;&ep;连草红着脸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是叫儿子看见,他说不定又有许多东西要问呢?”
&ep;&ep;赵从嗤笑,抱了她进浴室,两人的衣裳都未脱,他就将她拉下浴池。
&ep;&ep;水波荡漾,悬挂的珠帘映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起舞。
&ep;&ep;连草哗啦啦钻出水面,刚呼了一口气,又被赵从拉过去,连草捏着他的手臂,小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换来赵从一声轻笑。
&ep;&ep;他将她往池壁边推,因为用力太过,惹得连草回头唤他:“赵从......”
&ep;&ep;赵从倾身,亲吻她的嘴角:“心肝,跟着我......”
&ep;&ep;无尽的水波拍打在连草身上,她仰起头,看着墙角的一朵烛光,慢慢闭上了眼睛......
&ep;&ep;......
&ep;&ep;一阵轻响将连草吵醒,她伸手去摸赵从,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ep;&ep;“父皇已经起身去上朝了。”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
&ep;&ep;连草挣开眼睛,赫然瞧见云奴正将半个脑袋探进织金镂花的帐子里,与她大眼瞪小眼。
&ep;&ep;她坐起身,刚要将他抱进来,却见他盯着自己身上看,她顺着目光瞧过去,只见胸前露出来的肌肤有几处赵从留下来的痕迹。
&ep;&ep;连草脸色一红,不着痕迹的将衣裳往上拉了拉,将云奴抱了上来。
&ep;&ep;云奴不说话,抓住连草的袖子往上提,却见上头赫然印着几道红色的牙印。
&ep;&ep;他静默了片刻,忽然撇着嘴哭了起来,虽只是安静地哭泣,但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从他稚嫩的小脸上掉落,瞧着好不可怜。
&ep;&ep;连草慌得不行,忙把他抱在怀里,摇着他的身子,道:“好云奴,怎么了?”
&ep;&ep;自他出生,便一直乖巧懂事,从未见他哭的这样厉害过。
&ep;&ep;云奴抽噎道:“母后,父皇他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ep;&ep;连草一脸困惑,歪头问他:“你父皇何时欺负我了?”
&ep;&ep;云奴一副了然一切的模样,指着她的脖颈和胳膊抽噎道:“父皇他咬你......”
&ep;&ep;连草哭笑不得,她早说过叫赵从不要留痕迹,可他就是不听,这不,叫儿子撞见了吧,又要费上一番口舌去解释了。
&ep;&ep;连草清清嗓子,道:“你父皇他没有欺负我,我们只是玩儿呢,你不是说一直想要个小妹妹吗?等过不久,说不定就有小妹妹出来了。”
&ep;&ep;云奴停止了哭泣,他睁着大眼睛看着连草,问:“父皇咬你,便能生出小妹妹吗?我当初就是这样被生出来的吗?”
&ep;&ep;连草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但她又不能跟云奴说实话,只能含含糊糊道:“差不多吧......”
&ep;&ep;云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道:“母后,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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