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想怎么对付老林家还不是他们说了算,要是堵在外面,那反而做起事来束手束脚的。
&ep;&ep;得了宋绵思这话,林贺功这才让开让陈梅香等人进去。
&ep;&ep;宋绵思把门开着,道:“有什么话咱们在这里说就行,不必进屋子里去。”
&ep;&ep;“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直说了。”陈梅香转过身来,脸色不善地看着宋绵思三人,“听说你的文章上什么报纸了!”
&ep;&ep;“是有这么件事。”宋绵思淡淡说道。
&ep;&ep;“你这女人心怎么这么恶毒?你害死我们家了。”安翠花按奈不住心里头的怒气,冲上前指着宋绵思咒骂道,“向南的婚事本来都要成了,就因为你那什么狗屁文章,现在好了,已经吹了!你给我赔!”
&ep;&ep;“你干什么!”林贺功挡在宋绵思面前,面容狰狞,脖子上青筋暴起。
&ep;&ep;宋绵思丝毫不怕,反而还冷笑一声,“赔什么。我写的就是事实,你们得感谢我给你们留了面子,还把你们的真实名姓都写上去。”
&ep;&ep;“你还有理了。”安翠花气得眼睛都红了,要不是林贺功拦着,她都想上手打人。
&ep;&ep;“贺成家的,你做人要厚道,你做出这种事就不怕我们报复你们吗?”陈梅香眯着眼睛,眼眸里闪烁着恶毒的视线,她阴恻恻说道:“你们家就住在这山脚下,附近也就宋汉文他妈,要是出个什么事,恐怕都没有人能赶得及帮你们。”
&ep;&ep;“你这是威胁我们?”宋绵思心里头怒火丛生,她刚要讥嘲几句,就听见外头一阵隐约的脚步声。
&ep;&ep;宋绵思眼角的余光往后面瞥了一眼,瞧见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时,她愣了下,皮鞋,他们这地方可没什么人能穿得起皮鞋,这皮鞋一双二三十,还得有票才能买,就是林保家也买不起,能穿得上皮鞋的也就只有大官了。
&ep;&ep;她本来要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整个人顿时换了一副作态,“奶,你们做人不要太过分!”
&ep;&ep;“我们就过分了,怎么着?”见宋绵思这么说,林向南一瞬间仿佛得了什么依仗似的,趾高气扬地展出来,道:“我奉劝你们最好识相一点儿,你们家也就三个人,要是哪天不小心屋子烧起来,我看你们怎么办。”
&ep;&ep;“就是,倘若有人不小心把你们家的东西给砸了,你们也没处说理去啊。”林多宝在旁敲边鼓地说道。
&ep;&ep;“你们敢!”宋绵思握着拳头,仿佛被气得不轻,“我就不相信这新社会能有这种事发生。你们敢做这种事,就不怕被警察抓吗?”
&ep;&ep;“警察?”林多田呸了一声,“警察算什么。咱们这些家事,警察怎么会管!”
&ep;&ep;“我他妈和你们拼了!”林贺功越听越压不住心头的怒气,鼓起拳头就想和林多田他们打一架。
&ep;&ep;他刚冲出去,外头就传来林保家着急的喊声:“住手!”
&ep;&ep;林保家满头冷汗,这大冬天,昨天才刚下完雪,林保家本来该觉得冷才是,可是刚刚在宋绵思他们家外头听见的这番话却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ep;&ep;他不由得心惊肉跳地朝着市长、县长和书记等人看去,在瞧见这三位领导铁青的脸色时,更是心不断地往下坠。
&ep;&ep;本来,今天市长这些领导来视察关心军人家属,林保家还觉得是个好机会,可没想到会碰到陈梅香这些拎不清的来恐吓威胁宋绵思他们。
&ep;&ep;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还把他害惨了。
&ep;&ep;“队长。”宋绵思和林糖等人瞧见林保家时,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
&ep;&ep;林保家顾不得和他们打招呼,连忙拉住林贺功,“贺功,别动手。”
&ep;&ep;“队长,今儿个我就算是豁出去了我也要和他们拼了。”林贺功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他脸上青筋暴起,眼眸中满是红血丝,呼吸急促。
&ep;&ep;“你拼什么拼,有什么事,领导会给你们做主的。”林保家大声说道。
&ep;&ep;他给宋绵思使了个眼神。
&ep;&ep;宋绵思何其聪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连忙安抚林贺功,“二弟,队长的话有道理,我就不相信咱们新社会能让他们这样欺负人。”
&ep;&ep;“说得好。”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男人穿着中山装,气度不凡,他扶了扶眼镜,对旁边的刘县长说道:“刘县长,今天这事是刚好咱们来了,要是咱们不来,岂不是要叫军人家属受委屈?吃闷亏?这种事不能发生!”
&ep;&ep;“市长,您说得对。”刘县长连忙点头,他心里头对陈梅香这几个人是恨之入骨,“我这让人把他们抓起来。”
&ep;&ep;本来市长视察的好好的,结果这些人竟然跑出来添乱,领导看了心里头肯定对他有不满,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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