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师正色说道:“修行,到底修的是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是最简单的问题。可惜的是,不仅在旁人眼中,甚至有很多修行中人都未能理解到。女儿啊,你要好好记住为父今天和你说的这句话。修行,不是修的那些法术伎俩,修的应该是心。修己本心,以渡人心。润彼之心,复我初心。”
江小刁睁大眼睛:“爹,前面的我好想懂了,但最后一句什么本心人心初心的不明白。”
江天师说道:“你现在理解不了不要紧,先把这几句话记下来,日后慢慢体会。”
江小刁开心地说道:“这么说,爹爹是答应教我修行了?”
江天师苦笑着说:“你还是没有明白啊。爹爹是告诉你,修行无所不在。你理解的太狭隘了。把修行简单的看作是法术,你要想想,为什么叫法术?因为其实只是一种方法手段,不是目的。”
江小刁不断摇头:“不懂。”
江天师循循善诱地继续说:“举个例子,你刚才说的鲁班、扁鹊二人,最后都得道成仙了。他们都没有学过任何一点法术。修行的目的或者方向是去证道。一旦成功,也便修行圆满了。道,就是道理。天下虽大,事物虽繁,但其内在的根本道理是完相同的。”
江小刁嬉笑着说:“照您这么说,耕田织布,习武学文,都可以当神仙了?”
江天师正容说道:“正是如此。耕有神农,织有嫘祖。武有关帝,文有孔圣。”
江小刁这才如梦方醒:“原来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啊?”
江天师严肃地点点头。
江小刁想了一会,走了过去蹲在父亲旁边,歪着头用撒娇的口吻说:“可是女儿还是想像您这样修行嘛。”
江天师把手按在放在自己膝盖的江小刁的小手上,目光里尽是慈爱:“人世间,最奇妙的不过情之一字。情,又分很多种。有恩情、亲情、爱情、友情等等。但是在所有情中,唯有父母对子女的舔犊之情为甚。”
江小刁把头轻轻靠在江天师膝盖上,小脸贴着两人相握的手。
江天师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为父虽贵为天师,但对自己的女儿,也是怎么都不可割舍的。”
江小刁心里暖暖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天师无限感慨:“小刁,虽然你一天一天的长大。但是在爹爹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张着嘴巴呜呜呜找食物的婴儿,是那个跌跌撞撞蹒跚学步一不小心就跌倒的幼儿,是那个咿呀学语口齿不清的孩童呀。”
江小刁喉头哽咽了。她知道,或者说她一直知道,她有一座山,有一片海,有一双翅膀,有一个天空。那是她最坚强,也是她最后的壁垒——她的爹爹。而这一切,与他爹爹是不是天师没有一点关系。
江天师淡然一笑,说道:“孩子,你父亲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你多么多么厉害。也从来没拿你和别人孩子比过。我只想的,我要你幸福,要你快乐。所以,从你小到现在,我让你做你愿意你开心的事。现在,你长大了,想做什么都是你的选择。如果修行让你觉得幸福,我自然不会阻拦。”
江小刁乖巧地嗯了一声。
江天师笑着说:“好了,不多说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跟我一起去仙人岛吧。”
江小刁惊喜地说道:“真的?爹爹你太好了!”
江天师微微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
第二天清早。
江氏父女二人来到了仙人岛。
虽然之前被流殇以死相逼不敢参战,但玄礼等人依旧没有离开。昨天战况正急的时候,原本准备冲出来时,正好江天师到了。
今天收到巡海水族报告,除重伤的吕德元外,所有人等都出来了。分列两边恭敬地迎接江天师。
江天师上岸后,依旧是挂着淡然的微笑:“仙人岛好气势啊,这一个个兵强马壮的,都是精兵强将啊。”
流殇急忙上前施礼道:“天师切莫误会。小女子与众位哥哥,绝无示威之意。”
江天师扬声笑道:“有也好,无也罢。这仙人岛实力之强悍,可见一斑。老夫心里自是明白,诸位多少是有意委婉地提示一下,昨日若不是给老夫面子,恐怕所来之人,将是军尽墨吧。”
玄礼出列,用单手行了一个礼:“天师面前,吾等岂敢打诳语。流殇姑娘不知,但小子玄礼,确有此意。不是小子狂妄,别说昨日来的那些半吊子,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吾等不惜性命修为殊死一搏,恐怕也没那么轻易令德元兄受伤至此。”
江天师并不打言,猛地抬起手,一掌就击了过去。
仙人岛众人脸色大变,怎么都想不到江天师竟然会突然出手。
玄礼大叫一声“来的好”,仅存的单掌也蓄力推出,与江天师的手掌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仙人岛众人纷纷大喝,掏出兵器法宝。
玄礼吼道:“谁上来就不是我兄弟!”
仙人岛众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二人比拼真力。
片刻之后,玄礼已是汗流浃背,头上更冒出了股股白烟。
江天师哈哈一笑,收回手掌说道:“玄礼将军,你不是狂妄,而是谦虚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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