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是世上最值得前去的地方?即便我踏遍千山万水,我仍是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
&ep;&ep;「这幅!」欲欢纤纤玉手指了摆在最后那幅下联——
&ep;&ep;「木木林,三木森林,却输一木一口杏。」
&ep;&ep;「这不可能!」猥琐男大喊!
&ep;&ep;只是儘管他再不服,也终究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ep;&ep;倒是代笔叹了口气,终是他败了,他输的心服口服。
&ep;&ep;老鴇赶紧派人引领中选之人入后院,然后赶紧安排下个节目……
&ep;&ep;欲欢阁内——
&ep;&ep;此时,欲欢已换了另一套布料比表演服多点的服装,腿上的花纹也已卸掉,改以丝带缠绕遮蔽伤处,妆感也比刚刚舞台上淡了一些。
&ep;&ep;因为看他在她走近时,掩鼻似不喜欢她过重的脂粉味,抑或是她穿着过分暴露而低头不敢看,所以她才如此打扮。
&ep;&ep;「公子请坐!」欲欢已先他一步入室,在房门站着等候。
&ep;&ep;殷丰看到她这不同于表演时的模样,倒是增加了点好感。
&ep;&ep;「欲欢姑娘也请。」殷丰示意她也入座。
&ep;&ep;「公子如何称呼?」欲欢客气地开口询问。
&ep;&ep;「叫我丰公子即可。」
&ep;&ep;噗……果然来青楼的,多数不敢用全名。
&ep;&ep;儘管早已知晓他是谁,欲欢仍是装作不认识:「春风拂面,“风”公子?」
&ep;&ep;而浓妆艳抹的她与不施粉黛的叶悦面容差异颇大,不只如此,就连声音、举止也不同,她有自信不会让殷丰瞧出端倪。
&ep;&ep;「不,丰衣足食之丰。」自然,此时殷丰也不认为他们早相识。
&ep;&ep;呵……果然是为官,连说谎也不愿做,反正唸起来,不都一样吗……
&ep;&ep;「丰公子,文采不凡,善解人意,奴家甚是倾慕。」欲欢一如往常待客般,说着客套话。
&ep;&ep;「不敢当。只是侥倖看透了姑娘深意。」
&ep;&ep;「哦?不妨说来听听?」
&ep;&ep;「自古烟花女子,总被人们高看不了,是故欲欢姑娘做此诗,道明烟花女子也可比他人更有能力。
&ep;&ep;三日晶盘看似指月亮,指圆月日短,却暗指欲欢姑娘的本事,只需努力三晚,却比他行白天努力十日甚至十月,还赚的多。
&ep;&ep;字句里,虽以日月时间夸饰了两者的差距,但却没有贬低他人的心思。」
&ep;&ep;「是啊!奴家虽是挺喜欢十木一口枯的,但是吧,若那品茗是指奴家,那奴家可不敢当,倒是显得奴家似红顏祸水了。」
&ep;&ep;为了饮三口茶,枯了十株木?为了讨我欢喜,散尽了家财?
&ep;&ep;她虽然爱财,可也不能毁了他人呀!
&ep;&ep;「所以欲欢姑娘,不只文采好,也很会赏诗。」
&ep;&ep;「丰公子说笑了,不过是丰公子字写得好,奴家才选的!」
&ep;&ep;「喔?当真如此?」
&ep;&ep;当然不只如此。「杏可赏、可食、可咏……林木何其多,却输一口杏,与奴家之三日胜十日,皆是以少胜多、以同质却不同物相比——一个同为木,一个同为时间,有同也有异。
&ep;&ep;不管是日月,抑或林杏,就像同为人,只是不同命……明面上虽是说自身不比他人差,暗地里却不想与人争输赢。
&ep;&ep;如同杏木花落后,其实也与三木差不了多少,是吧?」
&ep;&ep;「因为欲欢姑娘台下也很努力,与他人无异,只是他人不晓得,实在不能妄下结论。」
&ep;&ep;没想到他竟这般看透了她的心思……「奴家以月喻己,借诗以抒情,就不知公子对诗以杏是道谁?」
&ep;&ep;「嗯?姑娘何意?」晶盘是欲欢,杏当然也指欲欢,不是嘛?
&ep;&ep;「咦?难道奴家理解错了?丰公子不是心有所属,百木千林,不及一口杏?春日百花开,难道丰公子未结伴去赏花?」
&ep;&ep;闻言,殷丰倒是想起了,解棋赏花之事,只是一想到那林茉菲,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ep;&ep;「若是无知心人相伴,倒不如与欲欢姑娘共饮!」殷丰说罢,为两人倒起欲欢特意准备的杏花酒来,举杯邀请。
&ep;&ep;欲欢轻笑:「却之不恭。」
&ep;&ep;香甜甘醇的杏花酒入喉,不只暖身,也暖化了那颗冰冷的心……
&ep;&ep;「日日昌,三日晶盘,更胜十日十月朝;
&ep;&ep;木木林,三木森林,却输一木一口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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