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昊辰,早说嘛,吾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那吾不看便是了,”雪儿微微点头,不是话本子也没啥好看的。
“嗯,雪儿可要保密,不能与旁人说才是,”暮昊辰神神秘秘道。
“嗯,”雪儿微微点头,“吾能上哪儿说?说了他们也听不见。”
暮昊辰将书揣入了怀中温声细语道,“对了,方才你瞧了我母亲,她的病情如何呢,可还有治?”
“夫人呀,她没病,中毒了。”雪儿蹦下案一蹦一跳朝摇摇乐蹦去。
“中毒?府里人都对她唯命是从,怎敢对她下毒,不会瞧错了吧,”暮昊辰诧异道,朝摇摇乐走去。
雪儿蹦进摇摇乐,盯着暮昊辰一本正经道,“不会错的,吾瞧夫人手腕经络突出且泛黑,感脉象浮浮沉沉,脉体柔软无力,是中黯然销魂散之症状。”
暮昊辰缓缓蹲下,扶着栏杆摇了起来,“我瞧母亲没有异像呢?”
“现在还不是晚期,不过快了,”雪儿顿了顿,“这药服之初期能使容颜红润,长期使用会致心绞疼痛,头昏眼花,晚期才会面容憔悴丧失心智任人摆布。”
雪儿信心满满地盯着暮昊辰,这点毒都不能辨别,吾白跟了师尊三百年了。
“既然是中毒,那药师长他们为何没瞧出来?”暮昊辰纳闷道。
“这毒可不是凡间草药能炼制,他们自然难以瞧出端倪,”雪儿蹙了蹙眉头,师尊曾提到这是魔族的幽冥草与焕颜花炼制而成。
“既然不是晚期,雪儿应是有法子可医治啰,”暮昊辰看着雪儿,希望得到它肯定的回答,若是不能治,恐凌兢一族怕是完了。
“治是能治,”雪儿顿了顿,“若不能查出毒是藏在何物里,怕是夫人的病疾终不能治愈。”
“先治着吧,把凌兢大师一族保住,再慢慢查是何人下的毒,”暮昊辰锁了锁眉。
“嗯,只能如此,那你带吾去拾光花圃走走,采一些草药炼丹吧,”雪儿微微点头,都是因我害他一家性命之忧。
“拾光花圃里的那些个草药就行?”暮昊辰诧异道,你不是说母亲的毒并非凡间药品吗?
“炼一些抑制毒性的丹丸,吾再施法将她五脏六腑的毒逼体外,”雪儿微微点头。
“那有劳雪儿了,”暮昊辰温声细语道。
“昊辰怎如此客套,吾们可是过命的交情,这点事何足挂齿,”雪儿微微一笑。
“那雪儿,我得将此好消息告诉凌兢,让他速速带白芷进府,”暮昊辰微微笑道。
雪儿哦了一声,在乾坤袋中掏了一会儿,取出一个草绿小瓷瓶,递给暮昊辰,“昊辰,你把这个给那白芷吧,若是夫人出现头晕眼花,让她服一粒即可缓解。”
暮昊辰微微点头接过小瓷瓶,“还是雪儿思虑真周。”
话落,暮昊辰从书柜上取来文房四宝,在案上展开。
雪儿舀了一小银匙清水倒入砚台,拿起墨棒,研起磨来。
暮昊辰拿起毛笔,在砚台里沾了沾墨汁,落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片刻,写好书信,叠好,装入信封,朝门口唤道,“黎羽。”
黎羽听见君上唤声,轻轻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进去,弯腰曲背低头行礼,“拜见君上。”
“免礼,”暮昊辰淡淡道。
“谢君上,”黎羽起身看着君上。
暮昊辰将书信与小瓷瓶递给黎羽命令道,“速速将这书信与丹药悄悄地送给凌兢大师,这可关乎他一族性命,切可不能走漏半分消息。”
“唯,”黎羽将书信与丹药揣入怀中,行礼后转身匆匆退下了。
“那事不宜迟,吾们这就去花圃采摘药材吧,”暮昊辰心想得抓紧,在母亲病入膏肓之前,更容易医治,才能拯救凌兢大师一族。
雪儿笑眯眯道,“又可以去花圃玩耍了,吾要玩那个甩高高。”
“行,不过你得先把草药才了才行,”暮昊辰抿嘴一笑,俯身将雪儿报入怀中,朝拾光花圃走去。
“”遵命,我的君上,”雪儿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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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坐在雕花沉香木椅上,瞅眉紧锁,右手枕着头,漫不经心地问道,“柳絮,君上回来几日啦?”
“回夫人,君上回府六日有余,”柳絮低头回道。
“那这么说来,那凌兢寻了白芷都六日了,还未半分消息?”夫人锁了锁眉嘀咕道,莫不是诓骗我?
“是的,夫人,”柳絮低头行礼道。
夫人瞧向殿前左边的一身侠女打扮,面若冰霜的女子冷冷道,“寒霜你带几人去凌兢府上问个究竟,到底寻不寻得了,若是寻不了,给我爪了,莫要耍花招。”
“唯,”寒霜低头行礼后,匆匆退了下去。
“柳絮,扶我回屋歇歇吧,”夫人锁了锁眉,怎么头昏眼花,呼吸急促了些。
柳絮瞧着夫人脸色煞白,“夫人怎么啦?”
“有些眩晕,”夫人愁眉紧锁,难道上年纪啦,方才那一下,我就受不了啦?
“夫人,请药师长来瞧瞧吧,”柳絮上前扶起夫人朝寝宫走去。
“不必了,睡会儿,许就没事了,”夫人心想这些事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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