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药师长来瞧瞧这小雪团可还有救?”君上眉头紧锁,瞧着小玉流了那么多血,心中难免担心。
“唯,”药师低头行礼后走到君上跟前,仔细一瞧。
“什么有没有救,哪有那么夸张,你让他帮我拔了箭矢就成,”小玉着急的嚷嚷着。
君上瞪了小玉一眼,微微一笑,心语道,“你就别多嘴了。”
君上瞧药师长愁眉苦脸,许是玉兔伤势严重,着急问道,“药师长,这小雪团可有救?”
“回君上,这雪团老夫还是头回见,它臀上的箭是需要拔掉,就不知它咬不咬人,”药师长眉头紧锁,这小兽确实是罕见,莫不是那传说中能驱鬼辟邪的白泽,只是这外形又与传说中有些不同,不过谁又见过白泽的真身呢。
“药师长,拔吧,本君保它不会要人,”君上沉声道。
“莫不是君上知晓,它就是白泽,”药师长好奇道。
“白泽,哦,雪团,嗯,它是白泽得幼崽,这是天大的机密药师长一定得保密,”君上微微点头,神神秘秘低声道。
小玉听他两越说越离谱,紧蹙眉头嚷嚷道,“你们胡扯什么鬼,人家是兔子,是玉兔仙子,赶紧给我拔箭。”
“哦,老夫遵命,”药师长低声回道,难怪方才冬青让我自己来瞧瞧。
“药师长,请吧,”君上沉声道。
药师长心想这白泽如此珍贵的神兽,若是救不了,怕是担当不起罪责,便抬眸看着君上,老成持重道,“君上,这小兽伤势着实严重,老夫也是头回给禽兽瞧病,能不能救得了它,这都得看它的造化了。”
“这老人家啰里吧嗦半天,赶紧拔呀,”小玉愁眉紧蹙嘀咕道。
“本君恕你无罪,赶紧医治,”君上瞅着小玉抿嘴一笑,别以为本君不知你是担心本君怕怪罪于你。
“唯,那请君上把这小**给冬青,老夫为它拔去箭矢,处理伤口,”药师长舒了口气低头行礼道。
“哎,真够啰嗦的,”小玉长叹一口气,痛的又不是你们。
君上嘴角微微上扬,心语道,“你这小家伙真是性急。”
冬青走到君上跟前,俯身从他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玉,抬眸瞧着药师长,“药师长,奴该何如?”
药师长心想让君上瞧见为白泽拔箭,鲜血淋漓,恐为不妥,便右手握拳轻轻左胸低头行礼道,“君上,卑职告退,这就将白泽带回帐,替它医治。”
君上听药师长要将小雪团带走,本君瞧不见,哪里放心得下,那可不行,必须将他留下才是,便沉声细语道,“药师长可是药没带足,本君差人去便是,就在此替它医治便是,无妨。”
药师长瞧君上执意如此,便不好在忤逆于他,只好回道,“唯”,起身看着冬青老陈低语道,“冬青你将白泽抱到圆桌上去吧。”
冬青微微点头,将小玉抱到屋子中间的圆桌上,轻轻放下。
药师长转身跟着冬青走向圆桌,取下肩上的药箱,将它放在桌上,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姜黄陶瓷小圆瓶和一个白瓷葫芦瓶摆在桌上,再取出一些,白色棉花,和一卷麻布,放在桌上,对冬青严肃道,“将它抱住了。”
冬青瞧着这小雪团惊喜道,“瞧这白泽真神,自个儿乖乖地趴着也不动弹。”
“把它摁好了,可大意不得,”药师长厉声道。
冬青微微点头,双手将小玉捧着,固定好它。
小玉乖乖地趴着,眉头紧蹙,嘴里嘟囔着,“伤哪儿不好,为何偏偏是屁股上。”
君上嘴角上扬,“你一只兔子竟会难为情。”
药师长瞅了瞅冬青,已经摁好了,迅速将箭矢一拔,看着鲜红的血从伤口蹦了出来,箭矢一扔,立刻将棉花放在小玉伤口上使劲摁住。
君上瞧着小玉“啊”了一声,双眸合上了,着急地问道,“药师长,它……。”
药师长左手摁住伤口,右手食指放到小玉的鼻前,轻声低语道,“君主无需担心,还有气儿,恐是太过疼痛,昏厥过去了。”
君上想没死就好,舒了口气问道,“那它可有性命之忧?”
“回君上,老夫还是那句话,得看它的造化,若是能平安度过今夜,便无性命之忧,”药师长老陈低语道。
君上锁了锁眉,便不再做声,起身朝药师长走去,盯着他为玉兔上药。
药师长先揭开盖伤口棉花,瞅了瞅血淋淋的伤口,没有出血了,再拿过白瓷葫芦瓶拔开瓶塞,将药酒倒在小玉伤口上,接着盖上瓶塞放置一旁。
君上拿起姜黄陶瓷小药瓶,拔开瓶塞递给药师长。
药师长接过药品抬眸瞅了一眼君上,“君上无需担忧,既然是神兽,定当平安度过此劫。”
君上微微点头,心中甚是担忧,不想失去它,他瞅着药师长为小雪团上药,静静地在一旁为药师长帮忙,最后在取出一卷白纱布递给药师长,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为小雪团包扎。
“君上,白泽的伤口处理好了,老夫再为它开服药,想想法子让它服下即可。”药师长从药箱里取出纸笔,坐在桌前,我也尽力了,毕竟头回给兽瞧病,还是头神兽。
“有劳药师长,”君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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