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凌兢应声后,拎着装着九尾银狐得笼子朝营帐里走来,低头行礼道,“拜见君上。”
“凌兢大师免礼,”君上好奇得瞅这笼中,小小的狐狸瞅,一身银灰色绒毛,再瞅着尾巴,“一条、两条、三条......九条,真是九尾银狐。”
“回君上,这正是九尾狐,坊间传说凡食这九尾狐之肉者,不仅能治百病,还能使其延年益寿,”凌兢盯着笼中的小狐狸微微笑道,不负此次狩猎之行。
蠪少瞪着君上,“你们莫不是要吃了我。”吓得不仅根根绒毛都竖起,那九条尾巴也翘得高高的。
君上朝笼子里的九尾银狐此时更是呆萌可爱,情不自禁嘀咕道,“真真一只美狐,若不是因母亲常年受病痛折磨,本君还真舍不得杀掉你,把你留着与这小雪团做伴也未尝不可。”
蠪少听见小雪团,定睛一瞧,这不是那玉兔仙子吗?那、那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吗,它那般机智居然也被擒来啦。它还缠着绷带,受伤了?是被他所伤的吗?
“哼,可恶的人族,我要跟你们拼了。”蠪少气得在笼子里乱蹦。
“小东西,安分些,不然那灵符的滋味可不好受,”凌兢厉声道。
蠪少呲牙咧嘴,怒目圆睁,瞪着凌兢,干着急,为何素日贪玩,不勤奋练功,如今被一个区区九钱捉妖师给收了。
凌兢掏出一道符,伸向笼子,“我看你老实不老实。”
君上瞪着发怒的小银狐,我真的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阻止道,“凌兢大师,那小银狐关在笼子里着实可怜,别再与它一般计较了。”
“君上,有所不知,狐妖最是狡黠,这九尾狐能在妖族称王,靠得就是妖力、魅惑、狡黠,可得小心谨慎些才是。”凌兢娓娓道来。
“呸,妖力、魅惑不假,我族人那叫狡黠吗?分明就是智慧,智慧,你懂吗?”蠪少气呼呼得,恨不得给他两嘴巴,居然污蔑我的族人。
君上听小狐狸这一席话,想来真是聪明,真是可惜了,本君若越是与他相处,越是不忍心,还是得赶紧把凌兢打法了才是,沉声道,“本君相信大师,即便它是妖王,也逃不出你得五指山,区区一只小狐狸,对大师而言算不得啥。”
“谢君上谬赞,”凌兢低头行礼后,将那道灵符收了起来。
“大师这次你可立了大功,本君回府请示母亲,定当重重赏赐,”君上沉声道。
“凌兢不敢讨赏,这都是属下应当做的,”凌兢低头行礼道。
君上心想是得将他打发了,若他再瞧出小雪团是兔子精,将它一并收了该如何是好,便沉声道,“既得九尾银狐,明日便打道回府,那就有劳大师将它好生看守。”
“唯,”凌兢行礼后拎着九尾银狐退出君上营帐。
他紧锁眉头,边走边思索,“此时天色尚早,夫人病要得紧,莫非君上无心救夫人?不、不、不,夫人虽不是君上生母,可君上向来是敬她的,还有他手中抱着那雪白小兽又是何物,我怎么没见过。”
君上瞅凌兢离开了,垂眸瞅了瞅小玉,“咋还没有舒醒的迹象,你不是催牛说,吃那啥丸来着,罢了,我跟你一只睡着的兔子嘀咕半天干啥,人若是有个头痛脑热啥的,是不能着凉,你受伤如此严重,应该也要注意保暖吧。”
于是君上抱起小玉,侧身,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榻上,再将锦被掀开轻轻地为它盖上,静静地守在一旁瞅着它,“小雪团,你可要醒来呀,本君担心你受不了这舟车之苦,才下令明日回府。”
小玉此时灵魂出窍,瞧着君上对自个儿是喜爱有加,微微一笑,“这人还不错,凡间吾是头回来,陌生得很,也不知何去何从,不如暂且跟着他吧。”
就在这时,冬青走入帐内,低头行礼道,“禀君上,方才锟将军擒得好些个猎物。”
“这个季节能擒啥,还不就是那些个野鸡野鸭的,值得你大呼小叫得吗?”君上淡淡瞅了他一眼,根本对猎何物一点不敢兴趣,厉声低于道,生怕吵着了小玉。
冬青轻声细语道,“今儿个擒得可不一样,擒住了老虎、野狼、猎豹、野猪、还有一条巨大的蟒蛇。”
“老虎、猎豹?”君上诧异道,这些个猎物这个时节可不是那么容易捕获,而且这些个兽都不是生活在一块的,那猎豹生活在沙漠,野狼、野猪生活在草原,蟒蛇喜潮湿炎热,老虎则不喜炎热,觉得甚是蹊跷。
“嗯,那些个猎物太大,不便带来君上瞧,只能劳烦君上移步,”冬青笑眯眯的点头,“那白泽真是祥瑞之兽,连九尾银狐都擒获了,夫人的病这下就无需担心了。”
小玉紧蹙眉头,“九尾银狐、老虎、蟒蛇、豹子、野猪……它们怎地都被擒了,难道是吾将它们定住,它们才被擒的?吾真是把他们害苦了,可不能让他们白白丢了性命。”想到此处,小玉魂魄便回到皮囊,挣扎着想醒过来,可不管如何挣扎都未能睁开双眸。
君上锁了锁眉,真是玉兔带来的运气吗?我看未必吧,今夜瞧瞧便知,沉声道,“那些个凶猛之兽也没啥好瞧的,你让锟将军命人好生看守便是,明日回府。”
“唯,”冬青低头行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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