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上闺房门,你也就别那般矜持,许是昊辰尚未开窍,你该主动还是得主动一些,”夫人语重心长道,我已说得如此直白了,再不明白,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凤儿谨记母亲教诲,”王妃柔声细语道。
“好了,那你回吧,”夫人淡淡道,这夫妻之事,剩下得也得靠你自己了。
“母亲万福,凤儿告退,”王妃起身行礼后,缓缓退出了寿康阁。
夫人瞧着王妃离去了,起身嘀咕道,“一大早被凤儿闹得我头晕晕的,柳絮,扶我回寝房吧。”
“唯”,柳絮行礼后,上前扶着夫人往寝房缓缓走去,绕过花飞蝶舞屏风,来到床榻前。
柳絮为夫人宽衣解带,伺候她躺下,放下绯红帷幔,再转身轻手轻脚退出寝房,轻轻地合上房门,在门外候着。
冬梅将锟将军带来了寿康阁瞧正殿没人,气呼呼地嘟着嘴,“哎,那老妖婆定是去寝房等您了。”
“怎么冬梅不开心了?”锟将军笑眯眯道,“若冬梅不欢喜,本将军就不去了。”
话落,锟将军索性落在檀木雕花椅上。
“将军,不行呀,如今您不还得仰仗她嘛,”冬梅边说边将锟将军拉起来。
“还是冬梅明事理,日后若成了,本将军便许你做夫人,”锟将军笑眯眯地朝冬梅脸上亲了一下。
冬梅娇拽着锟将军滴滴道,“将军走吧,去寝房吧,若是夫人等久了,又该挨骂了。”
锟将军用力一拽,将冬梅搂入怀中,“你就舍得,我去陪那个老女人?”
“将军......,”冬梅娇滴滴唤道,两秀拳轻轻拍打着她的胸膛,“不舍也没法子,那都是为了将军好。”
“嗯,明事理,本将军欢喜,”锟将军笑眯眯道。
“那将军就快随冬梅去寝房吧,”冬梅娇滴滴道。
“嗯,”锟将军又在冬梅脸庞亲了一下,才将拉松开。
冬梅站起来,将锟将军拉起来,匆匆朝内院走去。
柳絮瞧见锟将军来了,低头行礼柔声细语道,“见过锟将军。”
锟将军靠近柳絮,右手将她杨柳般的纤纤细腰一搂耳语道,“你可曾想本将军呀。”
柳絮一面挣扎一面狠狠地瞪着锟将军厉声道,“将军莫不是想害死奴婢,这可是在夫人寝房门外,您竟敢对我动手动脚。”
锟将军放荡不羁笑着在柳絮耳畔细语道,“小蹄子,你就在辛苦辛苦,过不了多久本将军就让你过上好日子。”
柳絮低头抿嘴一笑耳语道,“冬梅她们都瞧着呢,你如此这般不好吧。”
“没事儿,冬梅是自己人,”锟将军坏坏一笑。
柳絮愣愣地盯着地上,心想,“好你个冬梅,竟敢勾引锟将军。”
冬梅愁眉紧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天杀的好色之徒,他怎么能这样,一路上对我动手动脚,到这儿来,连柳絮也不放过,这可是在夫人的寝房前。”
“将军,夫人已等久了,再不进去,怕是要怪罪了,”柳絮一面挣扎一面柔声细语道,
锟将军松开手,坏坏一笑,将寝房门轻轻推开,走进了屋子。
柳絮速速将房门合上,
锟将军一面朝床榻走去,一面宽衣解带轻声唤道,“夫人我来了。”
“将军……,”夫人柔声细语道唤道。
锟将军走近床榻,掀开绯红帷幔,钻入锦被,与夫人尽享鱼水之欢。
锟将军尽享于飞之乐后,下榻拾起衣裳,笑眯眯道,“听冬梅说夫人唤卑职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我先还以为何事?她领我到你寝房来,我便知是何要事了。”
“嗯,你别着急走,这儿来坐着,真有要事与你说道,”夫人披散着头发趴在床舷边,用纤纤玉手拍拍床榻。
锟将军系好腰带朝床榻走去,坐在床榻边上盯着夫人嬉皮笑脸道,“夫人,可是还没尽兴?”
夫人严肃道,“别没正形,说正经的。”
“呵呵,不玩笑了,你说啥事儿?”锟将军笑嘻嘻的心想“你不就假正经嘛。”
“将军可听说过白泽,”夫人盯着声细语道。
“白泽呀,听过呀,白泽乃神兽,相传它能驱鬼辟邪,夫人为何问起?”锟将军好奇道。
夫人将头枕在锟将军的腿上柔声细语道,“听府里下人说,你们去苍山狩猎,昊辰带回了一只雪白的小兽,说那便是白泽的幼崽。”
“不会吧,他射中那个小雪团?”锟将军诧异道。
夫人微微点头,“嗯,还说那小兽能与人言语通人性。”
锟将军锁了锁眉,“那夜我明明串通好魔族之人,让他们将暮昊辰杀之,结果第二日他还是活得好好的,是呀,莫非它真是白泽?”
夫人瞧锟将军低头不语好奇道,“怎么了?将军可是想起了啥?”
“嗯,那雪团是不是白泽,夫人得将它唤来让我瞧瞧便知,”锟将军低声道,若真是白泽,定当想法子给抢过来。
“将军,能识白泽?”夫人诧异道,凌兢大师都没瞧出来哟。
“听过坊间传说,略知一二,”锟将军一本正经道,不知道我也要说知道,我得瞧瞧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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