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能瞧得出呀,狗眼不总是看人低吗?”暮昊辰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你与母亲的勾当,我那是睁只眼闭只眼,如今你是越发猖狂了,竟然敢怼本君。
“你……,”锟将军怒目圆睁,你若不是君上,老子早就将你宰了。
“你什么你,锟将军可有当我是君上?”暮昊辰厉声质问道。
“卑职不敢,不敢,不敢,”锟将军低头行礼道。
“还有锟将军不敢的?如今在这赤日城,都说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把我这个君上放在眼中了,”暮昊辰厉声道。
“好了,昊辰,别与他一介武夫鲁莽之人较劲,这赤日城的安宁还不是仰仗锟将军的威武,”夫人锁了锁眉厉声道。
我再不阻止怕是你要把我与锟将军之事扯破了?虽兵符在我手,可不仰仗他哪里能制衡宗族与权贵们的势力。
“唯,”暮昊辰低头行礼道,母亲的颜面还是得留的,罢了,忍忍,懒得此时与他较劲。
“昊辰,你倒是说说有何法子,让我们知道这小兽能言语呢?”夫人好奇道,若真是神兽那得好好供着才是呀。
暮昊辰锁了锁眉微微笑道,“母亲,可以随意问问它,知晓的它会点头、不知的便摇头或者爪子指来应答。”
“那你先问问让我瞧瞧,”夫人好奇道。
暮昊辰看向雪儿温声细语道,“雪儿,这儿可有你不喜之人?”
话落,雪儿指向锟将军。
锟将军瞪大双眸愣了一下,这小兽还真不寻常,方才不就说它是寻常小兽,就记仇了?
“雪儿,他方才对你无理,母亲不都说了嘛,他一介武夫粗鲁之人,不懂得礼数,不可与他一般见识,”暮昊辰轻声细语道。
雪儿一个劲儿摇头,“他太讨厌了,又狂妄,你可是君上,他对你没有丝毫敬畏,让你母亲教训教训他吧。”
暮昊辰瘪嘴苦一笑,你是不知母亲与他的关系,母亲只是口头说说而已,怎会治他的罪。
夫人瞧昊辰微微一笑不语,好奇道,“昊辰,它方才说啥了,摇头瞪眸的。”
“它胡吣而已,不说也罢,”暮昊辰温声细语道。
“瞧你乐了,不妨说来我们一道乐乐,”夫人好奇道,这小兽还古灵精怪的。
“它说在苍山就察觉到锟将军要置我于死地,不过我想它定是玩笑而已,不可相信,”暮昊辰扭头盯着锟将军问道,听黎羽说你早有不臣之心,不如今日就提醒提醒你,莫要伤了母亲的心。
锟将军愣愣地盯着君上脸色煞白,“真是神兽呀,这么机密之事它都算到啦?”
“定是雪儿说笑的,当不得真,你说是吧锟将军,”暮昊辰嘴角微微上扬。
夫人瞧着锟将军一动不动,并未言语,有些不对劲儿,便厉声唤道,“锟将军,锟将军。”
锟将军回过神慌张地低头道,“夫人,在,卑职在。”
“方才那小兽说,你要杀昊辰,可有此事?”夫人挑眉厉声道,不会你真起了杀心吧。
“卑职对夫人、君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呀,怎会有如此邪念,”锟将军额头冒汗,看着雪儿紧张道,“神兽方才是小的无知,弑君乃灭族之罪,可不能胡说呀。”
锟将军眉头紧锁,君上得了这神兽,真是如虎添翼呀,哎,要动他恐怕是难啰。
夫人瞧锟将军紧张模样,就凭我与锟将军的关系,他定是不会如此做的,许是昊辰故意捉弄他的,便松了口气,对暮昊辰招招手道,“嗯,昊辰,你把神兽抱过来,我问问它。”
“唯,”暮昊辰抱着雪儿上前两步,走到夫人跟前。
夫人瞅着雪儿轻声问道,“我能摸摸你吗?”
雪儿盯着夫人乖乖点点头。
夫人嘴角微微上扬,还真能听懂言语,伸手轻轻摸了摸它的绒毛,温声细语道,“这神兽真是不一样,绒毛雪白无暇,可爱至极。”
雪儿抬眸望了望暮昊辰,三瓣嘴动了几下。
“昊辰,它可是与你说啥?”夫人好奇道。
“母亲,雪儿说您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姿。”
“它果真如此说,”夫人欣喜道。
“不如母亲您再问问它吧,”暮昊辰温声细语道。
“神兽,你当真说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夫人好奇道。
雪儿萌萌地盯着夫人,乖乖点头。
夫人眉开眼笑道,“你们瞧,它点头了。”
锟将军盯着夫人被雪儿都逗乐了,憋着嘴嘀咕道,“没想到,你个毛孩儿,诓人的手段还是有两下子,夫人那张冷脸都破颜了。”
“我再试试它,”夫人看着雪儿微微笑道,“你可是白泽幼崽?”
雪儿蹙了蹙眉,承认吧,那是撒谎,不承认吧,好像对昊辰又不利,便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昊辰,它这是何意呢?”夫人诧异道。
“它说它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它是什么,从小就跟爹爹、娘亲失散了。”
暮昊辰话落,雪儿垂下了脑袋,我还真是不知爹爹、娘亲长何模样。
夫人瞧着雪儿达拉着脑袋,温声细语道,“哎,真是只可怜的神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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