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到这些,骆子其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ep;&ep;夏雪答应放过路秋时的那种随意,还有路秋为了保命而派出狼群杀人等等,难道,夏家根本没有打算放过路秋,而是打算把她给杀死!
&ep;&ep;骆子其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阴沉难堪,直盯着夏傲天道:“夏叔叔,你们到底对路秋干了什么!”
&ep;&ep;夏傲天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吓出了一身汗,路秋没死,那么,这里面可就复杂了。万一她反过来指证夏家杀人灭口怎么办?
&ep;&ep;“子其,你说的什么话,我派了人送路秋回去,你竟然问我对路秋干了什么?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我看那两个人比较可靠,让他们送路秋回去,仅此而已。”
&ep;&ep;夏傲天一脸的怒色,冷声道。
&ep;&ep;对的,坚决不能承认。只要把事情往黄虾身上推得一干二净,死无对证,谁也找不到对他不利的证据。至于路秋会反咬他一口,笑话,路秋杀死女儿的孩子,参加派对的人都看到了,说她报复夏家谁会怀疑?
&ep;&ep;黄品芳已从丈夫的话里摸清了思路,她指向骆子其,翻脸不认人道:“就是,骆子其,我们家雪儿被路秋杀死了孩子,至今还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呢,你说这些寒心的话,不觉得过份吗?我们雪儿心地善良,既往不咎,可你呢,你却为一个杀人凶手而怀疑我们夏家的善良。”
&ep;&ep;骆子其痛苦道:“不,夏雪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答应她的要求,就会放过路秋。可你们却反悔了。”
&ep;&ep;他跌落在椅子上,抱着头,一脸的纠结。万一路秋有什么不幸,便是他的错。
&ep;&ep;夏傲天看了庞知书一眼,心里揣摸着谢家的人是来兴师问罪的,可她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拿捏不定主意。
&ep;&ep;庞知书早料到夏家人会这样子,谢晓婷更是见识到他们的无耻,脸皮涨得通红,对骆子其道:“骆子其,你不用为夏雪流产的事情内疚,这都不关路秋的事,是夏雪故意摔倒诬陷路秋的。她自己都承认了。”
&ep;&ep;说完,谢晓婷满怀怨怒地看着黄品芳,瞪着柳叶眉道:“黄阿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夏雪的心真够黑的,为了骗得江云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连流产的胎儿也要榨干他的价值。”
&ep;&ep;谢晓婷的话太突然了,骆子其被打得措手不及。
&ep;&ep;不仅是他,就连夏傲天夫妇都拉下了脸。
&ep;&ep;“雪儿正在里面做手术呢,你们谢家特地跑来说一些没影的事,是看我们夏家没人好欺负吗?谢太太,你请回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夏雪刚摔没了孩子,以后不知还能不能怀上孩子呢。黄品芳指责谢晓婷的不懂事,而庞知书也不管管。
&ep;&ep;庞知书朝紧闭的手术室看了一眼,颔首道:“病人在里面做手术,我们到外面说话吧。”
&ep;&ep;她朝走廊的方向走去,谢晓婷看夏傲天夫妇一阵迟疑,讽刺道:“夏叔叔,黄阿姨,原来连你们也不知道夏雪的孩子在见路秋之前,早流产的事情。那夏雪的心可真够黑的。”
&ep;&ep;夏傲天冷着脸,骂道:“够了,谢家小姐,开玩笑也要有个度!亏你还是雪儿要好的朋友。”
&ep;&ep;谢晓婷并无畏惧之色道:“正因为我把夏雪当成了朋友,她却利用我的姐妹之情来对付路秋,说到伤害,我还要好好跟她算算这笔帐呢。”
&ep;&ep;她走了出去,骆子其随后跟了上来,语声哀求道:“谢小姐,夏雪的孩子,真的是她自己摔没有的?”
&ep;&ep;他脸上的沮丧,复杂,还混合了更多情感。
&ep;&ep;谢晓婷同情道:“是的,路秋把夏雪跟女医生私底下的对话录了下来,夏雪亲口说的。”
&ep;&ep;歇了一口气,又道:“喂,骆子其,我劝你把夏雪孩子的身份也验一下,谁知孩子是不是你的,在你之前,夏雪已经有别的男朋友了。”
&ep;&ep;本来她不想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夏雪做得太过份了,她也不过是气头上,随口说说而已。
&ep;&ep;骆子其怔住了,没想到淑女如谢晓婷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ep;&ep;“谢谢你。”他低下头,看不到表情,闷声道。
&ep;&ep;谢晓婷不理会他,紧紧跟在母亲的身后,也许夏家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也跟了出来。
&ep;&ep;冷风吹来,骆子其身体一冷,头脑却更加清醒了。
&ep;&ep;是了,连外人都能看出来夏雪的居心叵测,他却傻傻地分辨不出来。呵呵,骆子其,你真是蠢得可以啊。
&ep;&ep;他回过头,默默地看了一眼亮着红灯的手术室,眸光一沉。
&ep;&ep;夏傲天夫妇跟庞知书母女双方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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