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说吧,什么事?”谷宓丢下头巾,抬头的瞬间四目相对,什么事非得要她亲自跑这一趟?
&ep;&ep;“你不会忘了今夜的小晚宴吧?”富荀难掩惊讶地望住对方,在见到谷宓眼底的困惑后,才确定她真忘了,“宓,今晚是三家老爷子特意嘱咐我们一定要去,不只我们,他们也会去。”
&ep;&ep;那三个男人?哼,都到这地步了,那帮老家伙还想做什么,难道就不怕到时自取其辱?
&ep;&ep;“宁呢?”既然这么重要,那邢宁为什么不出现?
&ep;&ep;“她自己会过去,你也准备下,时间不多了。”视线微转,目光不自觉得在谷宓稍显红艳的唇瓣上停留,而后转移,“我先走了。”
&ep;&ep;静静望向已行至门边的人,谷宓突然开口:“道义还是那副别扭样,不会拒绝人。”话音未落,便起身向楼上走去,她相信,她话中的意思,富荀应该能明白。
&ep;&ep;匆匆逃出那幢令她全身感到不对劲的别墅,道义像刚被人掐着脖子又突然得以解放似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根本让她措手不及,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日子里,不该出现的人全都一下子冒了出来?
&ep;&ep;拧紧眉,望着电梯屏上不断跳动的数字,直到显出13时才停下,厚重的电梯门打开,道义的双肩无力下垂,而在走至屋门前的刹那却被一封白色信件挡住了去路。
&ep;&ep;“您好,道小姐,我在这里已等候多时,这是道总要我专程送来的,希望您能当场开启。”一连串的话语令道义陷入迷茫,可紧随而来的却是脑中突然而起的鸣响:那个暴力女找她准没好事,可眼前的年轻女子与那家伙又是什么关系,道总?难道是她公司的人?
&ep;&ep;“我,可不可以拒绝?”嘴角牵强地扯出抹僵硬弧度,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被人攥在手心似的,怎么也逃不开。
&ep;&ep;“道总吩咐过,您必须当场开启,不然由我代劳也可以。”女子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趣味,当望着眼前一脸哀怨的人时,眼里更是闪过抹诧异,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有张娃娃脸的女人会是那个老奸巨滑的道总妹妹。
&ep;&ep;还有没有天理了,连自主权都被剥夺。
&ep;&ep;可不满归不满,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顿的意思,只是在看完那封信后,脸庞瞬间泛起红晕:“那混蛋自己为什么不去?还要我代劳。我虽然是个秘书,但不是她公司的。”
&ep;&ep;“道总说了,道小姐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前去。”公式化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任何情感起伏。
&ep;&ep;“还有呢?”有一就有二,这是她姐惯用的伎俩。
&ep;&ep;“二是可以选择不去。”
&ep;&ep;“真的?!”自家那位暴力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ep;&ep;“不过道家那些亲属或许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时不时地与您相聚一番。”女子瞧着眼前的人脸上不断变化的神色,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终于明白道总为什么让她办这差事前,会笑得那么,呃……与众不同!
&ep;&ep;愤怒地捏紧纸张,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道德给…给怎么样,又能怎么样?沮丧地垂下肩,随后眸光一亮,既然叫她去,那就不要怪她把某人的脸丢到太平洋,看那无良姐姐以后还做不做这种蠢事。
&ep;&ep;“对了,道总说以防你穿着不当丢了她的脸,特意为你备了衣物。”年轻女子送至眼前的盒子彻底让道义无语,似乎什么都被算计进去了,纠结地抱住脑袋蹲下身子,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亲人?明明都是与她无关的事啊。
&ep;&ep;灯光在水晶的折射下散发出耀眼光芒,刺得道义不得不抬头眯起双眼才能看清水晶里的锁碎折痕,耳边的喧哗透过耳膜传进视听神经,显得异常纷乱而浑浊,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穿着,眼里掠过抹戏谑,胸前印有变形金刚的黑色连帽卫衣与泛白的破洞牛仔裤在这种场合显得极为格格不入,她这样做算不算是毁了道德公司的一世英名?
&ep;&ep;“道小姐,如果今天的事传进道总耳里,我就死定了。”年轻女子终于在这一刻知晓道家的人有多难缠多顽固,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了某些原因不愿参加这个晚宴而把与公司全然无关的妹妹拖进这浑水里,而这人为了报复竟全然不顾他人的注视嘲笑与公司的利益在这里穿得像个孩子。
&ep;&ep;“真的?!”惊讶地瞥了眼自进会场后便一直待在身旁的女子,道义耸动肩头,“那只能说明你上司是个十足的无情无义之人,而且还是个社会主义里典型的资本主义剥削者,我认为在她炒了你之前,你应该合理地向她索要今晚的加班费与精神损失费,你认为呢?”
&ep;&ep;女子抿紧唇瓣,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手中的酒水泼在对方脸上,亏她还能一脸天真地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这都是谁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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