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动起来。
&ep;&ep;最后她同意参加舞会,并且愿意邀请朋友前来捧场。
&ep;&ep;阮苏挂断电话合计了一下人数,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上楼洗澡换衣服去。
&ep;&ep;今天她是东道主,理应光鲜靓丽。
&ep;&ep;阮苏打开衣柜,却发现件件衣服都是光鲜靓丽,华彩照人。
&ep;&ep;近来很流行穿高开叉的旗袍,走路时纤细雪白的大腿在裙摆中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ep;&ep;阮苏给自己挑了件墨绿色的高开叉洋纱旗袍,穿上后对着全身镜照来照去,总觉得不合身。
&ep;&ep;肩膀是单薄的,胸脯是平坦,腰腿又过于纤细了,掩藏在华丽的布料中,根本就是个还没发育完成的模样。
&ep;&ep;她只好在里面多穿了件衬裙,勉强撑起一点轮廓,叫小曼进来为自己梳妆。
&ep;&ep;小曼手脚麻利,三两下就帮她盘了个头,为她描眉时细细的对着镜子瞧,由衷赞道:“你再长个两年,非得变成寒城一枝花不可。”
&ep;&ep;阮苏差点把妆都笑花了,掐了她一把道:“胡说什么?跟你看过多少美人似的。”
&ep;&ep;她不服气地撅起嘴,“我还真看过许多美人。”
&ep;&ep;“哦?说起来你还没跟我交代过,你父母究竟是做什么的?哪里人?”
&ep;&ep;小曼一向话多,兴奋起来跟放鞭炮似的,这时却哑火了,抓着眉笔不吱声。
&ep;&ep;阮苏说:“凭咱俩现在的关系,你不用防着我吧?哪怕你是在逃的犯人,我也不至于把你送到官府去。”
&ep;&ep;她低着头嘟囔道:“不是防着你,而是……算了,你管他们是做什么的呢?杀猪的也好,放牛的也罢,反正生出来的都是我。”
&ep;&ep;阮苏没强求,只问:“那你准备在我身边待多久?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
&ep;&ep;“你乐意,我就一直待啊。只要你不赶我走,我跟你一辈子都行。”
&ep;&ep;她说话嗓门大,声音也清脆,于是听起来格外有分量。
&ep;&ep;阮苏却没接话,因为一辈子这个词太沉重,她很怀疑自己这两片薄薄的肩膀是否承担得起责任。
&ep;&ep;梳妆完毕,二人下楼。客厅已经装饰一新,散发着奢华优雅的光辉。
&ep;&ep;大门处有车驶进来,阮苏愣了一下,没想到客人会来这么早,天都没黑呢。
&ep;&ep;她仔细一看,原来是公馆里的车,下来的是玉娇和小春鹃。
&ep;&ep;二人大概购物去了,丫头怀里抱满了大包小包。
&ep;&ep;见家中有了大变化,玉娇十分好奇,抓了个仆人问:“这是在做什么?”
&ep;&ep;仆人老实答道:“五太太请了朋友,今晚要在家中办舞会呢。”
&ep;&ep;舞会?
&ep;&ep;玉娇抬起头,看见了盛装打扮的二人,立马踩着高跟鞋冲过去兴师问罪。
&ep;&ep;“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也就算了,还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到家里来,是想光明正大的给二爷戴绿帽子吗?”
&ep;&ep;阮苏尝了口为客人准备的小点心,对味道很满意,剩下一半塞进小曼嘴里,然后用手帕轻轻擦拭指尖的糖粉,慢悠悠道:
&ep;&ep;“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还没吃够嘴上没门的亏吗?”
&ep;&ep;“你……”
&ep;&ep;玉娇用力指了指她,“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二爷!”
&ep;&ep;阮苏耸耸肩,“随便你,结果恐怕会让你失望呢。”
&ep;&ep;她陡然停下脚步,回头问:“什么意思?”
&ep;&ep;“二爷早就知道这件事,他亲口应允的。”
&ep;&ep;“不可能!”
&ep;&ep;玉娇打死也不相信,凭段瑞金的性子,会同意别人来家里跳舞?当初她和小春鹃可是因为去舞厅玩太疯被罚过的。
&ep;&ep;然而看阮苏镇定的神情,以及周围忙碌的仆人们,又令她动摇起来,咬着牙关问:
&ep;&ep;“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ep;&ep;阮苏笑笑,“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要是感兴趣,也可以来凑个热闹啊。”
&ep;&ep;“我才不跟你那些下三滥的朋友玩!”
&ep;&ep;玉娇骂完这句拉着小春鹃上楼,不出半个小时就后悔了。
&ep;&ep;因为阮苏邀请来的客人,还真不是什么下三滥。
&ep;&ep;率先抵达的是一辆白色小汽车,从上面跳下来一位戴眼镜的翩翩公子哥,乃寒城财政部部长的独子。
&ep;&ep;接着又是一辆黑色小汽车,下来的是位穿洋服的年轻女子,乃教育部部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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